白如梦道:「你这抱拳跟谁学的啊,错了!右手在前是说人家死了人。」
魏征问道:「电视里不都这么抱拳吗?你别净挑我毛病,赶紧告诉我,怎么
帮老道,完事好家,我都困了!」
白如梦道:「你就直接和他说,你来帮他的呗!让他干什么都带着你!」
魏征对李天师道:「老道怎么称呼?」
李天师道:「贫道,天祥观,李天一!」
白如梦道:「他包里的身份证上写的他叫李有财!」
魏征看着白如梦的眼睛,道:「我靠!你有透视眼啊!人家包里的,你都能
看出来!」
白如梦道:「雕虫小技,不值一提!」
魏征道:「你教教我呗,要不你给我看看,刚才护士站的小护士内衣是什么
颜色的!」
魏征话音刚落,脑袋就被拐杖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
魏征揉着脑门,抱怨着:「就不该帮你把这棍子找来!动不动就打人,动
不动就打人!」
白如梦道:「你不流氓,我就不打你了!」
李天师见魏征揉着脑门,又不搭理他,自己也觉得无趣,希望这个少年快的
走,自己好快点溜。
魏征坐到老道对面,道:「你叫李天一不好,叫李天一容易有牢狱之灾。你
应该叫李有财!」
李有财不由得一惊,他不知道对面的少年是随口一说还是知道他的底细,他
轻轻咳嗽了两声,掩饰自己的紧张,道:「小施说笑了!」
魏征道:「我也不和你闹了,李有财,我坦白和你说,有人让我来帮你,一
会儿,无论你干什么,都带着我。」
李有财见装不下去了,马上变了脸色,道:「小兄,你是什么意思?」
魏征道:「没什么意思,就是来帮你,别的你也不用打听,带上我就对了。
」
李有财还有追问,刘桂芹走了进来,他便没有再问,站起身,打稽首道:「
夫人!」
刘桂芹见有房间里多了一个人,要问是谁,魏征把椅子转了过来,面对着她
,对着她笑了笑。
刘桂芹脸色一寒,道:「是你?谁让你进来的!给我出去!」
魏征又转过了椅子,对李有财道:「你跟她说说,我是谁?」
李有财想说不认识,可是他又对魏征有所希望,自己看不了病,万一这个少
年会看呢,就是死,起码拉个垫背的。他硬着头皮说道:「夫人,这位是我的师
,我特意请他来协助我的!」
魏征站起来,朝着刘桂芹一抱拳,依然是右手在前,道:「二次见面,有礼
了!」
刘桂芹对魏征的表现十分不满,可是碍于有求道士,她可没看得起魏征,一
个毛头小子能有什么本事,不过是给李天师充充门面,打打下手罢了。她对李有
财道:「有劳天师,请跟我来!」
李有财说了声「请」,跟着刘桂芹,魏征提起纸袋,也跟了上去。
刘桂芹领着两人到了一间高干病房,病房分内外两间,病人在里面,外面是
会客室,有专门的护士。刚进病房,小护士就迎了过来,讨好地向刘桂芹问候。
刘桂芹不带丝毫感情地问道:「钟玲怎么样了?」
护士道:「挺好的,正给小孩喂奶呢!」
白如梦抽了抽鼻子,道:「邪气很重!」
魏征道:「有把握吗?不行我赶快扯,别一会儿丢人现眼!」
白如梦叉着腰,指着魏征的鼻子,道:「小屁孩,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吗
?」
魏征笑着道:「你错了,你压根就没在我眼里!」
白如梦恼了,举起拐杖,朝着魏征的屁股狠狠的打去,魏征叫了声「饶命」
,身子歇着紧跑了几步,才堪堪躲过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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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别人看来,魏征笑了一下,就紧跑了几步,跑到了里面的房间,也就
是市政儿媳妇钟玲的病房。
这时候的钟玲,正敞开上衣,给一个婴儿哺乳。
病床上的钟玲抬起头,盯着进来的魏征,脸上露出诡异的一笑。
护士小跑进来,呵斥魏征:「你干嘛?这么没礼貌!」说着把魏征就往外推
。
魏征一动不动,眼睛死死盯着钟玲。
刘桂芹的脸色更加难看,怒火处在爆发的边缘。
魏征突然喊道:「快把孩子抱走,快,有多远抱多远!」
护士一愣,可刘桂芹一声呵斥:「还不把他给我弄走!」
这时又跑来几个护士,不由分说,拉着魏征出了里面的病房,继续往门外拉
。
李有财早没了天师的风范,赶紧像刘桂芹道歉:「领导别生气,您千万别生
气,小孩子不懂事,我这就让他走,让他走!」
魏征一边摆脱着护士,一边对刘桂芹道:「你想让孩子死吗!你个傻逼老娘
们!」
被魏征如此一骂,刘桂芹反倒镇静了,她道:「先停下!」
那几个护士立刻停下,不过没有走开,围着魏征。
魏征道:「今天是产妇产下孩子的第十天,产妇是剖腹产,每天上午十点,
剖腹的刀口会裂开,有红水流出,持续一刻钟,晚上十点产妇会性情大变,抱着
孩子,不允许任何人接近孩子,直到天亮!我说的对不对?」
此时的刘桂芹已经不止震惊了,她万没有想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居然
有这样的能力,把儿媳妇的症状说地分毫不差。
值班的小护士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些可是保密的!」
魏征当然没有这样的本事,他不过是把白如梦的话说出来给大家听。
刘桂芹这时才反应过来,忙对魏征道:「小天师,你能治好我儿媳妇的病?
」
魏征道:「别废话了,赶紧把孩子抱走。到了十点,神仙也救不了这娘俩了
!」
不用刘桂芹吩咐,几个护士跑进病房,要把孩子抱走,病床上的钟玲突然发
了疯似地护着孩子,她一边拍打着要抱孩子的护士,一边大叫着:「别抢我的孩
子,我要我的孩子!」
魏征随手抄起一个茶杯,进了病房,朝着钟玲的额头,狠狠地砸了下去。
几个护士吓得一声尖叫,四散躲避着。
可是,钟玲没有叫。
茶杯实实在在地打在钟玲的头上,茶杯破了,钟玲的头也破了,鲜血顺着额
头流了下来,流的钟玲半边脸都是。
钟玲居然笑了,对着魏征笑了,笑声如刀刻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