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所说的。」我又说道：「北京政府现在虽然是由汉
组成，但他们
的态度、想法仍然相当可疑。这次南方发动革命，不仅是汉与满间的政权之
争，更重要的是政治型态、经纪型态以及国家发展方向之争。如果北京政府还是
走满州政府的老方向──那就会像是拿
仑在雾月革命之后所为一样──利用革
命却夺取革命果实，民把自己解放后却迎来另一位皇帝。」
「喔，曲公子也知道波拿
在雾月的故事──你的意思是北京政府可能会有
另外一个拿仑出来当皇帝吗？」
「我不知道中国现在有没有像拿仑一样成为伟大的将军，但我知道有非常
多梦想着像拿仑一样当皇帝。」
「喔？」康悌先生点燃纸菸道：「所以如果这个想当皇帝的力量不够大，
就会
发内战了吗？」
「中国不是法国，中国的土地大过法国的数倍，中国的
更远多于法国，
但相对来说，中国的
通、通讯也远远不如法国。」我应道：「在法国，控制
黎就可以成为法国的皇帝；但对中国来说，如果你只拥有北京、上海或南京，
甚至如果你只拥有六、七个省，都无法当全中国的皇帝。法国只要靠老兵团或龙
骑兵，几千个就可以夺得政权；但在中国如果你没有五、六十万的正规军，是
没办法真正统一这个国家。」
「你的意思是，如果南北双方在政治思想上没有办法取得共识，就有可能会
发生地方独立的
况吗？」
「呵呵，我不敢
说，随便评论这种事是要掉脑袋的。」我笑道：「但是当
中国进
混时，各省领导首要的工作应该就是先确保自己境内的治安吧！」
「你的意思是变成像美国那样的联邦型态吗？」
「呵呵呵，确保自己一省安居乐业容易，但要重建一个稳定的中央政府需要
异常有力的领导。」
「呵呵呵，曲公子您的见识真是透彻呀！」康悌笑道：「所以我们法国要确
保在华利益，就该同时注意中央政府与地方政府的发展啰！」
「呵呵，好说好说，我年纪小，胡说八道，您别见笑了。」我接着道：「倒
是欧洲各国的局势颇令担心呢！」
听到我的话，康悌显得相当惊讶，道：「我们欧洲已经三十年没有发生战争
了，是类历史上文明最兴旺的时代，你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呢？」
「呵呵，欧洲德国与英国进行着军备竞赛，双方互不相让；而英国、法国、
俄国签订了三国协约攻守同盟，德国也与奥匈帝国、义大利王国缔结了三国同盟
来对抗，加上东方土耳其帝国利益，以及尔
半岛上东正教徒、天教徒、
教徒间的宗教冲突，我倒觉得欧洲的势按照中国的说法是『一触即发』呢！」
「一触即发？」
「你们欧洲大国间已经形成壁垒分明的攻守同盟，彼此间已经没有什么迴转
的空间，就好像引线已经接到了火药桶上，现在只要一个小火花就会引发大炸
了。」
「曲公子的意思是，如果发生像克里米亚战争那样的冲突，欧陆就可能发生
战争吗？」
「嗯，甚至可能是更小的事件吧！」我道──心想自己该停嘴了，再讲下去
就要露出马脚啰！
「嗯嗯，果然是可以让我好好思考的一番谈话呀！没想到曲公子年纪轻轻，
居然有这么
刻的看法。」
「呵呵，别谈政治了，再说下去小姐们要生气啰！呵呵呵呵！」我赶忙转换
气氛。
「也是也是。」康悌笑着说：「乐队？乐队在哪？天气这么好，快奏起音乐
大家一起跳跳舞吧！」
「表哥真不简单，什么都懂。」沐浴完，君儿坐在梳妆台前让晴儿梳
髮：
「君儿好笨，表哥说的我都不懂……唉……这样以后表哥一定会嫌弃君儿，君儿
以后就只能在家带着一窝孩子，每天苦望夫君家啰！」
「君儿真
开玩笑……」
「一定是君儿的
子太小，所以表哥才不喜欢君儿。对不对？」
「嘎？」
「你看晴儿的子像对瓜一样，君儿的只有碗大……」
「唉呀！小姐别这样……」晴儿突然一声娇呼。
我只见穿着睡袍原本好好坐着的君儿，已经扭身隔着衣服一把抓住晴儿
的丰
──虽然没有实际测量，但我目测君儿的胸部大约是Ｅ到Ｆ；晴儿的胸部
也相当丰满，但没看到她的
体，从平常穿衣服的状况，我猜晴儿最多Ｃ到Ｄ。
「子又大又香，真软呀！」君儿突然往后一靠，把埋进晴儿胸前。
「小姐，小姐……别动呀……」晴儿顾左右言他、急切地道。
「这么小气，借我靠一下不行呀？」君儿眼角含春，俏皮道：「我又不是没
见过。」
「小姐……小姐……」晴儿俏脸一路赤红到了耳根。「您别再说了……」
「有什么关係？这里又没有外。」
「表少爷在……」羞赧不以的晴儿，声音小如蚊蚋。
「夫君在又怎样？」
「君儿！君儿！」眼看小姑娘越讲越不像样，我赶紧出声喝止。之前几天海
像都不好，大部份时间君儿都在舱房休息，当然也没胃进食。今天天气转好、
风平
静，小姑娘胃大开饱餐了一顿，父亲显然心也非常好，席间屡屡举杯
祝福，君儿也因此多喝了几杯。
「晴儿妳是唯一陪我嫁到曲家的耶。」君儿一把抱住晴儿，螓首不住在晴
儿间磨蹭：「你要陪我一辈子，不然我好寂寞唷！」
「小姐，小姐……妳醉了……」
「所以我的夫君就是你的夫君，夫君不相信妳的子比我大，我们就把衣服
脱了，让夫君评一评。」
「小姐别这样……」晴儿想挣扎又不敢挣扎，扭着身体窘得不得了。
「什么这样那样的？妳不知道本姑娘是土匪吗？妳不听话，我就把妳绑起来
脱光了给表哥检查！」
「君儿！」眼看状况逐渐失控，我再次斥道。
「哼，大丈夫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呀？与其让表哥到外面拈花惹
，不如让
晴儿一起来服侍表哥。」君儿趁着醉意续道：「表哥你看看，我们晴儿脸蛋是脸
蛋、子是子、腰是腰、
是，两条腿又直又长……而且我们家都不捨
得让晴儿做粗活，你看看，这双手又白又
……我们家可是一次嫁过来两个大小
姐呢！」
「君儿，越来越不像话啰！」
「小姐……小姐……求别别这样……晴儿给您跪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