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派到中国来。」
「哇！这么厉害，那这个辛慈怎么到中国来呢？」
「俗话说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
说明道：「辛慈又从德国潜
荷兰，再从鹿特丹搭船到伦敦，再乘英国客
到美
国，接着搭火车横越美国，从旧金山搭船到
本，再搭船到中国。」
「哇，完全出其不意！」
「没错，听说当他进美国时，英国谍报机关就发现了，还事先通知本特
务机关，但本警察登上客查，甚至用铁杆
煤仓，辛慈就像是蒸发
了一样怎么也找不到。」我眉
一扬道：「本警察找他就已经闹得很大，没想
到月２５辛慈居然公然出现在北京，向袁总统呈递国书到任。」
「太夸张了！」
「德国皇帝在战争中特别选派他来中国，表示重要
绝非小可。」我沉吟半
晌收敛神色道：「辛慈能如此神出鬼没、绝非普通
物，思考方式肯定是异于常
、有大开大阖的格局，德国政府对他的授权也肯定超过对一般外
官的授权。
本已经拿下青岛，中国为了夺取战后利益迟早会参战，而英国海上封锁不断加
强，德国订单应该最多只能持续到晚春。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能延迟货就先压
着，反正我们不怕存货没买。不过除了现金之外，可以跟这个辛慈谈谈说我们
愿意拿万宝路跟他们换东西。」
「啊……」突然间
被用力捏了一下，晴儿忍不住喘息一下续道：「换东
西？」
「嗯，换图纸。工厂与机器设备图纸，还有测量、校正用设备、仪器。」
「嘎？」
「尿素工厂、铁工厂的设计图纸等等，我上海在火车上已经列了张表，妳
先让德国知道我们有这个打算，这种事
，小物没办法作决定，想办法让辛
慈出来谈。」我道：「钱现在我们很多，要进一步发展，缺的是工厂、是机器设
备，更重要是缺乏
密仪器设备来校正产品的质量。现在德国在打仗，跟他们要
机器设工厂他们也不会给我们，不如拿整套图纸，还有测量校正用的仪器设备，
有了这些东西就可以向美国方面下单买材料，自己盖工厂。」
「这样呀……晴儿了解少爷的意思了……」
「我总共列出了三十多样工厂与设备图纸，还有二十几种测量校正设备。妳
告诉德国说，这些东西抵五万箱万宝路。」我续道：「但如果我们没有收到东
西，后面的订单就不用谈了。我要的东西有大有小，但这次没有讨价还价余地，
懂吗？如果接的不能立马决定，就约辛慈出来谈。」
「晴儿知道了。」她今天还是盘着髮，身上西式衬衫襟前釦子已被我通通
解开。
「英国方面知道我们出货给德国了吗？有没有任何意见？」我挑逗昂然膨
起的蒂道。
「目前德国都是用中立国船，现在的安排是用小火把货拉到广州，再
卸货到德国指定的地点。至于进
的菸
是在澳门卸货，刻意把地点隔开。」
「那英国货地点呢？会不会与德国冲突？」
「约定好在上海货。」
「嗯……还是尽量小心，不要引起注意。」攻击的手指没有鬆懈，继续在
首附近游移。
「晴儿知道了。」
「英国方面呢？」
「哦……英国方面下了二万箱订单，价格提高到一千二美元英国方面也表
示接受，这部份计划四月份货。给英国的菸原料已另外订购，不会与德国
订单发生冲突。」晴儿脂满的雪被我不时搓揉，满脸
红。
「英国公使朱尔典不是省油的灯，而且袁总统有求于他，如果不小心给英国
知道我们在与德国往来，后果不堪设想……」
「少爷，晴儿倒有个想法。」她酡红着脸道：「说不定可以找康悌帮忙。」
「康悌公使？他在北京忙着跟朱尔典一起搞五国大借款，怎么找他呢？」
「不是找公使大，」晴儿笑着道：「是找康悌小姐。」
「苏菲．康悌？」
「是，康悌小姐与她母亲一直都在上海，小姐放假来时常约她们母
出去
玩。」晴儿道：「康悌小姐家在河内有许多产业，晴儿想法是可找个藉，透过
她们家路子把部份原料进到广州湾或河内，再走陆路进广西，就可以避过英国
耳目。」
「喔？她有这么大的本事？」
「嗯，她父亲都忙于工作与，实际上运作家里生意的是康悌小姐。」
「这样吗？倒是很特别……」我脑海中浮起当年在船上苏菲的样子道：「如
果这样就好好掌握，德国英国都下了订单，未来法国部份可以试试看这条线。先
用利益把康悌一家绑住，后面说不定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
「知道了……啊呜……」敏感的很快地在膨胀，沟中的汗珠蒸散着
感的芳香。晴儿忍着续道：「美国方面有大型贸易商前来接洽，要求每个月一万
箱的供货量，推测是要转卖到欧洲去，这部份目前还压着没有答覆对方。」
「美国方面，我们要坚持直接销售，只在美国本土放给经销商，不另外放代
理。」我的指尖从彷彿要滴出汁的双球向下活动，在肚脐上缓缓揉搓。「战争
起伏不定，欧洲的订单随时可能因为英国海军的封锁，或德国潜水艇的活动而中
断，只有美国的消费能力最高，而且一两年内还会保持中立，这才是长久稳定的
收。」
「呜……是……」晴儿呼吸急迫地答。除了不断来摩擦可怜的小肚脐，
我的手指更不时划向大腿内侧敏感部位。
「趁着美国还陶醉在和平的假像里，拼命工作赚欧洲钱的时候，我们要
利用这种心态把万宝路更绵密打美国工阶层。」我手指迅速下滑，来抚摸
布满萋萋森林的山丘道：「要抓住重点：『男子汉就要抽万宝路，有了万宝路就
更有力气、更有气慨，做更多工、赚更多钱』，这样知道吗？」
「少爷之前指示的牛仔形象，市场上反应非常好，我们最近也赞助了几部电
影，都是牛仔打红的。」大腿根部内侧接近耻丘处受到指尖微妙的挑动，使晴
儿不自觉地用力弯起上半身：「另外也与美国职业
球的洋基队还有红袜队签了
同，今年开始赞助他们的比赛。」
「嗯，对了，可以聘请牛仔马戏团到几个工聚集的大城市，如纽约、底特
律、匹兹堡去做巡迴表演。」我的手指继续玩弄吸收蜜汁而变透明的内裤，发出
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