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自己这只是从权的避难行为,阴茎上的生理反应引发理智与情慾激烈撞击,
在我心中挖开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穿着白袜与黑布鞋小脚在我颊边无力晃动,大腿与小腹交叠成狭小锐角,
进入体内的龟头不断冲击女体深处最娇嫩隐密的域。文静脸颊压在自己手臂
上,痛苦地迎动作,前后摇晃着圆润的臀部。
「唔…哦啊…别…痛…」文静用哀怨的声音求饶。这种侧身的体位,即使
是普通长度的男性也能轻易顶到花芯尽头,更何况在这世界中我的武器变得异
常兇猛。儘管已克制速度与力道,当龟头插入到底时还是让她脸上浮现内脏移
位的痛苦表情。
完全暴露的大阴唇间紫红的肿胀伞菇翻进翻出,不断挖掘出白浊淫沫。文
静不自禁地缩紧肛门,腿腰用力撑着几面,让臀部更无阻碍地迎接阳具攻击。
随着她的动作,丰满双峰也在圣袍下不安分摇晃,在空中震荡出诱人波纹,被
两团美肉所引诱,我伸长胳膊隔着衣服握住充满弹性的乳丘。
「呜…没有关係的…」胸部猛然被袭击文静哽咽道。
我用力吞了一口口水,理性已完全被赶出大脑。我点点头握紧双手,软肉
在指缝间泛出迷人的触感,陶醉地看着酥胸彻底在手中变型,疯狂的胯部用力
前挺直插到底,感受着被颤抖蜜道紧紧套弄、压搾的过瘾滋味。娇嫩至极的蜜
穴都磨破了皮,紧绷膨胀的龟头在玉体内横冲直撞,捣在幼嫩的子宫上,撞得
文静低声尖叫呻吟,美丽大眼睛里含满清澈的泪水,雪白玉体愈来愈红,几乎
快要昏迷过去。
「啊啊啊~~!」文静娇躯剧烈颤抖,再也忍不住痛苦发出悠长的哀鸣。
看着身下悲哭的美丽修女,完全失去理智的我不堪刺激,也低吼一声,抓
住她柔美的纤腰雪臀狠命前顶,巨菇直插小穴最深处,将大股大股的精液,喷
射到文静纯洁的子宫里面。
「喝…」我张开嘴抒发郁积胸中的浓郁叹息。
「呜呜呜…」文静噙着泪发洩出一切委屈情绪。
「呜啊…」刘老三低哼一声。
哗~嘶嘶嘶嘶~~!血箭从他的脖子中如消防水喉般猛烈喷出。
「啊啊啊~!」
「呜呜~~!」
女人们尖叫声、哭泣声此起彼落,与屋外火灾的轰隆声和人们的吶喊呼叫
声混杂成音量极其巨大,却又难以形容的噪响。
从狂爆射精的晕眩与噁心中神,我这才发现屋中的男子们除两三个先从
后门逃走了之外,其他的王济都趁着他们聚精会神观看我与文静做爱时,一个
挨着一个给摀上嘴拖到旁边去抹了脖子。
厅堂地砖上满是鲜血,最后一个断气的刘老三脖子上的伤口还不停喷着血
花。大火显然已延烧到这间屋子,头顶上樑瓦间开始飞舞着点点火星。
「通通给我站起来!」王济抹抹脸上的血迹高声令道。「能自己走的扶着
不能自己走的,快!」
彷彿时间停止似的,我呆呆地看着昏过去的文静。
「有家可的就快去找你们的家人,无家可归的就跟我们走!」王济喝令
道。
「少爷您还在发什么呆?快走了!」他两步过来用力拍我一下,接着拾起
件不知是谁的风衣,裹住昏迷的文静就将她扛到肩上。
「走!通通给我出去!快!」
碰~乒~乓~~!远处传来杂乱的枪声,从方向上判断应该是北洋军前锋
与长沙城外乱兵开始交火。黎明的凛冽中夹杂着浓浓的火烟与血腥,溃兵们一
整夜的纷乱加深了城破时的恐怖气氛,成千难民挤在码头上,谁也不知道接下
来该前往何方。
「曲附座!这边!这边!」船上黝黑的男子拼命朝我们挥手。
「快!走这边!」王济一手推开难民,一手拉着驼了文静的马缰,呼唤我
跟随前进。
「快!快去帮附座开路!」黝黑男子呼喝着手下,远远伸着手好像要把我
一把拉上船似的。
「后面这几个都是我们的人,让她们上去!」王济将昏迷不醒的文静抱着
交给船上男子接着要扶我上船。
我摇摇头伸手自己爬上船舷,示意王济去协助后面的女孩子们。
不到3分钟工夫,十几个人和两匹马就都上了船。
「走啦走啦!开船!」黝黑男子边朝船尾大喊,边指挥手下将攀上船缘的
难民一一踢下江去。
「我们少当家听说模範营负责殿后,两天前就叫我带着兄们在长沙码头
上等,说务必要等到附座您…」黝黑男子端茶给我道:「昨晚我派了几个小鬼
出去找,只找到了白长官他们都没找到您。」
「他们还好吗?都平安离城了吗」我啜口茶汤问道。
「白长官他们半夜就离开长沙,现在应该到株州了吧…」男子续道:「白
长官说您带着王副官往教堂去,我也叫小鬼们去教堂那边找,整个乱成一团,
火烧得跟什么一样,根本没见您的影子…没想到就这么巧,小鬼们还没来就
在码头上见您来了!」
「嗯…还有兄没上船吗?」我头痛欲裂道。
「没事的,他们成天在这条江上混,没有人会为难他们的…」男子接着问
道:「对了,这群姑娘是?」
王济道:「她们是我们救出的难民」
「那要送她们去哪?」
「晚点等林修女醒了,看是不是带她们到株州的教堂去避避…」王济道。
「株州?呵呵,株州已经过了,现在快到衡山啰…」男子笑道。
「蛤?」我与王济异口同声讶道。
「方才您们都睡了,我也不敢惊吵二位呀,呵呵…」男子笑着续道:「不
过方才听码头上消息说南军已经放弃了株州城,要一路退到衡山。我就先送二
位过去吧!」
「唉…」闻言我长叹一口气。
「怎么?」男子讶道。
我该怎么跟他说明呢?──原来一切的胜利都没有改变历史轨迹,南军还
是会放弃衡山以北的大半个湖南省,直到北洋军吴佩孚开始打打谈谈、拥兵自
重吗?──我的心情如井口的大石头,莫名地朝无底深渊坠去。
「没…没事…」我摇摇头问道:「林修女…修女她还好吗?醒了吗?」
王济沉吟半晌,道:「看来是伤得很重,但还是要您去处理……。」
「哦…」看着王济手中的伤药,我明白他的意思。
「伤势我不方便,如果您可以的话,是否……。」
「好…」我翻起身朝船舱走去。
船舱里女人们惊惶了一夜,现在个个蜷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