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小姐、何医师她们可以赚到那样惊人的财富,应该是您告诉她们内线
消息的吧?」
「其实不是,在廿一世纪我遇到她们之前她们就已经累积了惊人财富」我
答道。
「呵呵呵,照这样的逻辑,以后的某一天您也会在这边成出FLT3,
让她们能到我们那个世界去。」
我说明道:「以这个世界现在的科学技术水準,要成出FLT3还要很
久,需要很多的化学成技术与设备,都不是一年两年或十年、二十年可以完
成的。」
「虽然科学我不懂,但我明白老师您的意思……。」
「最麻烦的是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现象?还有就是为什么有人会、有
人不会?还有为什么会到某个时间点去,是剂量的关係?还是年龄、性别、体
质?有没有什么东西才能诱发?这些现在都不知道…」我解释道:「现在只知
道我们四个到了这边来,但中间不知道的问题太多了……。」
「嗯,真的…」秀琪想想道:「这些问题要做实验也很困难吧?」
「是呀,要怎么设计实验都不知道……。」
「要等找出头绪,明白到底怎么一事要很久的时间吧?」秀琪问道。
「是呀,真不知道要多久……。」
「那看来我还要开始写笔记了…」秀琪道:「每次穿越时都得把日期啦、
时间啦、发生的大小事情啦都得要记下来。有的有时间性的等看谁穿越去时
就可以拿去炒股票之类的用来赚钱,至于那种长期的、大趋势的,像微软苹果
的崛起、三星的暴起暴落,还有像路泡沫、金融海啸之类的,就等林小姐、
何医师她们有朝一日能过去那边世界时再让她们把握。」
「我想也是这样……。」
「记细的太难也太多,找些关键就好…」秀琪开心道:「其实掌握一波重
要大潮流就吓死人了。」
「没错,真的就是这样…」我应道。
「不过这样真好玩…」秀琪又香我一下道:「看您这样子就知道我们的时
间差还真不小。」
「蛤?!」我不明白她怎么又把话题转来这上面。
「厚!先让我洩愤一下!」秀琪故意在我腰上拧一把道:「你一点也不知
道要疼人家!坏死了!」
「呃……?」腰间传来一阵剧痛我却摸不着头绪。
「你又不是不知道在那边我还是处女,还那样对人家!坏死了!」秀琪娇
嗔着又拧了一下。
「唉唷…!」我这次真的忍不住轻哼出来。
「嘿嘿…」秀琪突然小小奸邪起来道:「怜香惜玉四个字你会不会写呀?
就算我是自愿的你也不能那么狠每天都要呀,就连一点休息的机会也不给人家
……。」
「啊?!」我勉强睁开肿得像乒乓球的眼睛望向她道。
「啊什么啊!既然都告诉你了,你去可不能手下留情唷!」秀琪嘟起嘴
道:「虽然我忍不住先告诉你,但如果你就不那样做了,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
么时空断裂之类的事情,那就麻烦大了!」
「我…懂妳意思…」我脑袋混乱口齿不清地应着。
「因果关係出问题一定会出大乱子的!」秀琪认真提醒道。
「我懂……。」
「其他事老师你放心,这边多下工夫那边的问题就都可以迎刃而解…人没
有那么複杂的…妈妈和瑞琪都是单纯的女人,您只要用心对她们好,以后想做
什么事她们都不敢拒绝您的,不过有时要强势点就是了…」秀琪露出俏皮的表
情道:「倒是……。」
「嘎…倒是……?」
「过来这边一个多月了都没有…」秀琪笑盈盈道:「以前听同学说女人做
爱习惯了会上瘾,没有做会很难过,现在自己才知道那个难熬的滋味……。」
「呃……!?」
「好啦,先别说那么多…」秀琪道:「不管怎样,在这我还是称您人…
人记得还是叫我小春……。」
「呵呵,叫我人会比较有趣吗?」
「会,蛮有意思的…不用动大脑、不用与人争,只要跟着自己慾望走,乖
乖当您的小女奴就好…」秀琪伸出小手解开我裤头道:「怎么会弄得自己伤这
么重?」
「嗯…」我闭上眼体会她小手伸入内裤中的感觉道:「中了圈套……。」
秀琪纤指轻轻推开包皮问道:「怎么说?很大的麻烦是吗?」
修得椭圆光滑的甲尖扫过马眼,拇指食指成环轻轻束住龟头,彷彿听得见
下身一阵咕噜咕噜血液充灌的声音。
我稍微描述一下今晨元帅府的情形。
「一听陆荣廷口气应该您就懂了吧!」秀琪一手环住玉杵、一手抚向睪丸
道:「难怪您会对自己下手这么重,但这事千万别让宁怡姐姐知道,她人还太
单纯,让她知道了对她是打击,后面对她娘家也会有影响……。」
「嗯…」两颗睪丸被灵活地在指间玩弄,我呻吟道:「这投鼠忌器的道理
老家伙不会没想到,但该怎么办却还得琢磨琢磨……。」
「我看到没有那么複杂,从岑春煊反应来看,应该不是顾念老爷和梁先生
面子,而是顾忌我们家里还有亲家的实力…」秀琪没有停止戏弄两粒睪丸,咂
咂嘴吐出点唾液,小口前凑朝菇首吻了几下。「唱黑白双簧,逼您打头阵对付
陈炯明?」
温软唇肉沿着阴茎反覆来,娇巧舌尖绕着龟稜打转,白洁齿锋更不时叼
咬繫带。我打个颤道:「事情没这么单纯,要打头阵不需要徐树铮来时让我在
场。」
「喔…?」双脣由下而上归位茎尖,秀琪小舌头朝尿道内转了转、挤了三
四次续道:「您在场会很奇怪吗?您的意思是?」
龟头被唾液浸湿,我忍住下身强烈快感道:「现场故意只有四个人,却讲
的是广州地面上不算秘密的话题…未来如果追究起来,他们三个都是当事者,
我就要背上全部黑锅了。」
「说祕密却一点也不秘密…可怜的人…」桃色小蛇捲揉肉棒,秀琪故意
俏鼻顶顶阳物道:「要按罪名还要搞得这么複杂?我看陆荣廷手段也不过如此
……。」
「呵呵,怎么说?」我看着她将半根肉棒纳入口中,腮颊间时凸时凹,龟
头像浸在温泉里好不痛快。
「要杀就一个枪子蹦掉就好,曲家宁家家业再大,派兵突击包围不就灭了
…」秀琪吐出阳茎道:「杀你一个曲渊翔最多就痛个三五个月,何必挖这么多
坑?」
「所以还有更大的阴谋?」我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