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巧,两次呢?何况他这样的人,武艺高强,杀起人更是来干脆利落,
怎么可能出现这种失误?
他皱起了眉头,右手食指伸出对准熟睡的女人头部,不再顾及内力消耗,一
阳指指力隔空激射而出……
不出所料的没有打中,而是无声无息的把床头打出了一个孔洞。
这让他想起了当年蒙面暗算段思平之后,用手枪顶着对方太阳穴连开三枪却
不能伤其分毫反而弄得手枪炸了膛的窘境。
就像小说一样,每一个世界总有那么一些人受到命运的格外垂青。他们简直
就是角,在失去命运的眷顾之前,运道时旺时衰,关键时刻却绝不含糊,性命
更像是遵从了角不死定律一般。从大魔导师刘秀到图书管理员李德胜,这样的
可怕存在层出不穷。在东方,这种人被称为气运之子,在西方则被视为拥有真实
幸运(thetrueluck),文里把这玩意称为角光环……
「去你妈的角光环!」男人再一次催动了一阳指,只不过这一次是冲着两
个人的穴道去了。等到通过点穴控制住两个人以后,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作为一个外来者,而且又是三柱神之一犹格·托斯的选民,对于本世界的
命运之力,赵昆向来可以无视一部分,甚至即使是命运所眷顾的人,也可能会被
他扭曲掉人生。
假如这女人气运真旺盛到他点穴都点不住的话,那赵昆保证拔腿就走,有多
远跑多远绝不来。那种存在就像光武秀一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夜有流星
坠营中,昼有云如坏山,当营而陨……』一波流带走你。
好在现在点穴成功,赵昆勉强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也许应该试探一下命运的底线了?
咔嚓一声脆响,由现代工艺加上金材料制作的刀具居然就这么莫名奇妙的
绷断了,而那女人露在被子外的那只雪白的胳膊还依旧完好无损。把断成两截的
武器收了银钥匙附带的小小储物空间,赵昆算是彻底死了这条心。
也许可以试试效仿吕不韦和黄歇(春申君)故事,对未来的剧情有个模糊猜
测的赵昆想到。
男人掀开被子,看着只穿了女人的小衣,隔着衣服点在她双腿间的那道细缝,
指尖裹着衣料陷进缝里摩挲着。
想了想,他又拿出了台北某个大制药集团私下里研究出来的药剂,注射了二
十CC进去。
女人迷迷糊糊的转醒,却又仿佛梦魇一般,无论如何都是想彻底醒却醒不过
来。很快,更加奇异的感觉出现了,似乎有一只手正在她的关键部位作怪。
男人很快捏住了那可颗小珍珠,并用力捏得扁扁的,一股特殊的真气渡过去,
便引得女人长长的闷哼声,身体更是如狂风中的树叶般颤抖起来,粘腻的淫水迅
速打湿了他手里的布料,让赵昆可以更加清楚的感觉到她下体的模样。
真是敏感,是体质还是药剂问题呢?
赵昆收手,看着不时抽搐着的女体有些惊讶。
但是旋即,他再次伸出手去,温柔的摩挲着那粒小珍珠,然后突然重重捏一
把,看着抽搐刚刚平息下去的女体再次剧烈抖动起来。
男人抽手,停止了动作,若有所思的盯着女人。
女人哼哼了两声,感觉到两腿之间的异物消失,那种令人味感觉也在慢慢
消退,哼哼了两声,修长纤细的玉指干脆直接了当的探入小衣之内裙,在一片湿
滑中自己晃晃悠悠的揉起了因情欲勃发而肿胀的小珍珠。
可惜,这种鬼压床的状态并不适做些什么,女人的手十分无力,和赵昆的
动作与力度不可同日而语,之前的淫液倒是沾染了不少。
急躁之间,女人又抽出了空着的左手,托揉玉乳助兴,但是那无力的动作,
也无法让她达到所需要的境界,反而不上不下的,愈发难受起来。
赵昆听着女人略带痛苦的哼哼声,摸出一个青铜面具戴在脸上,而后揭开了
以一阳指的独特点穴手法点住的穴道。
女人一下子感觉松快起来,很快,一个激灵灵的,刺得她浑身一阵,股间湿
意骤浓,这才发出了满足而悠长的呻吟声,心满意足的慢慢睁开了眼镜。
孰料,张目所见,并非自己的情郎允礼,而是一个带着青铜面具的白袍怪客。
这下,她的惊悚实在是难以诉说,正要尖叫,却觉得劲间冰凉,已经被一把
冰冷的匕首触及了柔嫩的肌肤。这下子,什么惊叫全部都得咽了去。
「这就对了,」面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你一激动,我也一激动,万一伤
到你就不好啦。就算没有伤到你,惊动了别人,我也只好杀掉你们两个灭口了。」
说着,他顺手举起之前从一旁桌上取来的酒壶瓷盖,摘下上头拇指大小的顶
钮,食指和中指一并,那实心的瓷钮已纷纷碎成粉未,女人见他如此硬功,心下
骇然的同时便露出了些讨好的目光来。
面具怪人轻轻拿开匕首,看着女人没有什么大反应,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同
时瞎话张嘴就来,「这就对了,在下久闻娘娘国色天姿,特来求一夕之欢,若是
娘娘配,自然皆大欢喜。如若不然……」他指了指正在里面熟睡(其实是被点
了睡穴)的允礼,威胁之意分外浓重。
女人转过头去,看到睡的正香的情郎,又想到面具怪客的称呼和自己先下的
处境,不由得悲从心来,却碍于形势连痛哭都不敢,只得强行抑制住,一副泫然
欲泣的表情说道,「如今我不过是甘露寺中一名女尼,昔日的贵妃钮钴禄氏已经
死了,你叫我莫愁便是。」
面具人嘿嘿一笑,「不管是谁,反正你都跑不了。」
女人闻言更是悲愤,双眼一闭,双腿打开,「来吧。」
孰料,赵昆并不上前,女人只听得「笃」的一声,一物贴着皮肤划过两腿之
问,深深插进床却是刚才那柄匕首,刀刃距那花唇只有一丝距离,几根纤茸
早已被切断,穴口处荡的温热水气,令锐利的匕刃显得有些滑稽。
「我这个人比较喜欢情趣,当然,你现在可以试试拔出匕首来看看能不能杀
了我,或者干脆用这把匕首做个前戏。」
「你!」女人又羞又恨,却终究没有拼命地胆气,值得颤巍巍的拔出匕首,
遵从那人所言,将粗糙的,缠着布条的手柄一点一点送入自己的蜜穴。
手柄顶端的圆环抵住女人黏闭的花唇,沾着附近的腻润残桨,剥开两瓣花唇,
小心谨慎却不敢有稍许停顿的缓慢挤入了窄小无比的洞口。
这东西不比活生生的阳物,没有一点柔韧性可言,匕首的手柄沾着淫水长驱
直入,女人呜咽一声蛇腰昂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