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了点头,在我地搀扶下坐上了椅子,她眼神里有些忧郁和气愤,酝酿了
一会儿情绪,带着伤感的口音说:「上个月是马庄的马华疼和陈家村陈赤赤的大
好日子,大好日子的亲戚们都去了,可是那在那天晚上,马华疼喝醉了酒,他满
口地胡言乱语,说的内容就是关于我儿子马有为的事情,我儿子是被他杀死的,
原因是他和我儿媳妇通奸的事情被我儿子发现了……」
陈老太越说越激动,儿子是被人杀死的事情换了谁能不激动,养育一个儿子
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何况是在男人死的早的情况下,那就更是难上加难。
我除了对她表示同情外,也颇有些愤慨,这马华疼真不是东西,居然杀人不
眨眼啊!陈老太家这小两口就这么被无情地灭口了。
从陈老太嘴里得知的马华疼,彻彻底底一个十恶不做的恶霸!
不过么,马华疼也有这个能耐啊,他是马庄村长的儿子,想来平日里在村子
里也是个横着走的,他看上的女人自然很容易得手,听老太说马华疼祸害的姑
娘十个手指都数不过来,不过么村里人能忍就得忍,不然就滚出村子!
不过不该这样才对呀,陈老太儿子马松可是马华疼的堂哥,按理说应该很亲
才对,他们确实也走得很近,只能人算不如天算,谁会知道马华疼是个连大哥的
女人都不放过的呢!这事情要不是他喝醉酒亲自说出口的,想必大多人都不敢
相信。
对自家人都这样禽兽不如,那对别家人就更加不堪设想,总之说白了马华疼
就一个天理不容的畜生!
对于陈老太所说的点滴关于马有为和马华疼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至于
哪里出了差错就不得而知了,这事情,除了两个当事人外无人知晓,而今马有为
已经死了,杀死马有为的具体事情当然只有马华疼一人最为清楚了。
陈老太有求于我,要求却是很简单,根本不是要我去如何对付马华疼,而且
要把她那个苦命孙女托付给我,而这也挺为难我的,我哪有那么多食物和水来白
养活一个闲人哪!这事情说简单是简单,说难却也难,这可是关乎了她孙女一生
的幸福哪,我觉得这是多了一个拖油瓶的节奏哇,再看看娟儿肚子里的孩子,有
种负担不起的感觉,不过陈老太都这样求我了,我又岂能无动于衷,我可不是铁
石心肠的人。
我对陈老太说:「我是没关系,可是你家孙女是什么想法,她若不肯……」
陈老太斩钉截铁道:「她那边……我自然会想法设法让她跟你走,如今你真
答应了,可别后悔?」
我双手抱拳道:「我阿毛答应的事自然会做,出尔反尔可不是我的作风!」
陈老太感激涕零道:「好的……好的……我给你们安排下住处。」
就这样我和两个女人被她安排在她儿子生前的房间里。
等她出了房间,我就观察了一下房间四周,这个房间的布置很用心,也很干
净,能看出来陈老太是经常打扫这屋子的。
不经意间,我来到了桌前,桌子上,有一张黑白照片,照片里刚好有四个人,
不用想也知道,四个人分别是陈老太、她的儿子、儿媳妇和孙女。
照片里她的儿子,笑得很开心,看上去长得颇为俊秀,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帅
哥,男人身旁的女人,一头瀑布般的黑长发,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也是美女一枚
吧,他们的女儿,当然也差不到哪里去,完全继承了母亲的美丽,脸蛋就有七分
像,陈大妈呢,则在照片的最右侧,笑得一脸慈祥。
照片里的背景是家门口,这照片可不就是全家福吗,那时候的他们还是那么
幸福,可如今却是令人唏嘘不已。
看完照片,觉得有些无法入睡,没办法,即使是冬天,我也出了不少汗,身
子黏糊糊的,太不舒服。
这样一来我就去陈老太那里讨了个大木盆,这样就可以洗澡了。
我再去屋外深井里打了些水到木盆里,条件有限,没热水的情况下只能将就
了,考虑到陈老太的年纪也就不想多麻烦她了。
从小渔村到马庄,路途遥远,我们疲于奔波,当然要珍惜这个夜晚,我在想,
今晚终于可以放松下了,胯下的狼牙棒可是好几日没和女人们做过了,痒着呢!
打了足够多的水,我就把房门紧锁起来,在别人家做房事,我想有必要要低
调点,吵到人家可就不好玩了。
关了门,我就一点儿也不含糊了,三下五除二把衣物脱了丢在地上,胯下狼
牙棒已经上了膛,就差没有目标。
我指着床上休息的两女人说:「娟儿,你先下来洗漱下,大娘,你也把衣服
脱了准备下。」
「好的。」娟儿说。
「好的。」大娘应道。
很快,我等娟儿洗漱好了就让她上了床,然后我和大娘挤着在大木盆里,幸
亏木盆够大,两个人一起洗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时候我们三个的姿势颇为奇怪,娟儿敞开大腿坐在床边,大娘刚好和她面
对面,我则在大娘的屁股后面。
灵光乍现,我双腿一伸架在了大娘的腰肢上,笑着说:「大娘哎?突然我有
点想看舔逼的场景?要不给把你娟儿舔舔呗,你看她那逼周围,洪水泛滥得不成
样子了,急需你的安抚,而你的逼……」
大娘忸怩了下说:「讨厌的家伙……就会这样欺负我们姐妹俩……」
我用硬挺的狼牙棒在她屁股上不停来划动,双手则靠在她腹部上下摩擦。
没过多久,大娘就求饶道:「阿毛……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操
我……」
我张开手做了一个听不见的姿势,正色道:「什么?你要我干嘛?说大声点?」
我就是故意假装听不见,为的是听大娘求我操她的话语,这种哀求的话语,
是能给人以力量的,让人无比亢奋的,对此,我有点小小的邪恶。
大娘被我折磨得投降道:「操我……操我……我要你的大棒子……捅我的…
…大水逼……」
我邪邪一笑,用双手的大拇指掰开她的小穴,由于摩擦过度,真是乌漆麻黑
的存在,气味难闻,有一种让人扫兴的感觉,狼牙棒都有点摇摇欲坠了!
我在她的逼洞口戳了几下,调侃说:「要我操你也不是不行……那你总要表
示表示吧……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这样好了,你舔娟儿一下逼,我就操你一
次,我看这个交易很公平!」
大娘听得一脸惊愕,显然被我道无耻彻底打败了。
看她半天没有反应,我就有些不耐烦了,我使劲拍打了下她的大屁股,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