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子来突然遇见了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老头,独自在街上徘徊也不知道
干什么。」
黄蓉沉吟道:「破破烂烂的老头?那你有没有上前去问问。」
武敦儒答道:「当然有,师父师母平日里的多番教诲,敦儒不敢忘记。我原
以为他是我们丐帮子,上去询问之后才知道那位老人家是出来打酒找不到家
的路了。」
黄蓉皱眉说道:「一个老人家独自出门打酒,他的家人竟然没有陪同这么奇
怪。」
武敦儒点了点说道:「是呀,子当时也觉得奇怪,便问他怎么不让你家人
出来帮忙打酒呢,他却说『家里人都被蒙古兵杀光了,现在就剩下老头子一人,
今天冬至打算买点酒来,陪他们一起喝。』子见他如此可怜,便打算送他去
,只是他记性不好,说不清家里到底住在哪,只是说他家旁边有酒楼、有衣铺。
子无奈之下只好带着他逛了大半个襄阳城,最后实在走不动了随口问了一句『
你家是不是住在余阳巷的,郭靖郭大侠府邸旁边那条巷子。』」
武敦儒顿了顿继续说道:「那老头一听师父的名字,眼睛突然亮起来,连连
点头说『是啊是啊,就是郭大侠就是郭大侠,就在他家旁边。』我这才又饶了
来把他送到了余阳巷口。」
黄蓉插嘴问道:「你没有把他亲自送家里吗?」
武敦儒答道:「子本来也是想把他亲自送家里的,免得路上又出什么意
外,只是那老头千恩万谢说不必麻烦了,执意不肯让子送他去,又说今天冬
至佳节让子快些去跟家人团聚吧。子这才想起来师父的嘱托,想着那巷子
也就一条道,再如何走也不至于走迷路了,才将他放下往家里赶。」
黄蓉沉吟道:「这么说来这老头确实有些奇怪。」
武敦儒应道:「是啊,子往前走了几步,心里在意又头去看,竟然是已
经没了他的踪影,那巷子只一条路,他行动缓慢没理由走那么快的。」
黄蓉急忙问道:「敦儒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模样吗?」
武敦儒挠了挠头尴尬道:「当时外面下了大雪,他身上穿着兜袍把帽子压得
低低的,满脸胡子拉碴,子真没看清。对了!他说话、他说话好像有口音,不
像本地人的样子。好像、好像……」
武敦儒沉吟了半会,众人都在等待他的答案,他讶了一声这才说道:「好像
是蒙古人的样子。」
黄蓉与吕文德对视一眼神色大为震惊说道:「如果真是蒙古人的话,那很有
可能打狗棒就是被他偷走的,不知道他拿了打狗棒要去做什么?吕大人劳烦你严
守城门增加巡逻,我恐怕有蒙古人奸细已经混入城中。」
吕文德也知事关重大,不敢怠慢连忙答道:「郭夫人放心,我现在就去派
人查全城。」
黄蓉拦着他说道:「现在还只是我们的猜测,如果大肆查恐怕会引起姓
恐慌,我想让我们丐帮子暗中查即可,只请吕大人严守城门。」
吕文德应了一声,独自离去。
「大武小武你们两个快去把鲁长老请来,只说有要事商议先别提打狗棒丢失
之事,还有把你们师父也快去叫来。」
武家兄领了吩咐又往外走去。
郭芙担忧道:「娘,你说会不会真的有蒙古人混进来了?那可怎么办?」
黄蓉安慰道:「芙儿你不必担心,就算真的有蒙古人进来,只要有你爹在,
就不会有危险。」
郭芙心下稍安。
「帮,这么晚了急召属下来,不知所为何事?」
鲁有脚在武敦儒的带领走入郭府内堂,黄蓉在上位端坐。
黄蓉说道:「敦儒你把刚才来发生的事情和鲁长老再说一遍。」
武敦儒又将刚才遇见那疑似蒙古奸细的奇怪老头的经历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鲁有脚虽然心里纳闷却不敢多问。
武敦儒言罢,黄蓉道:「等我领吕大人到房中拿衣服之时,打狗棒已经不翼
而飞,而敦儒路上遇见的那个老头,便很有可能是盗走打狗棒的人。」
鲁有脚沉吟道:「如此看来确实很有可能是蒙古奸细混进城里了。打狗棒乃
本帮镇帮之宝,丢失打狗棒事关重大,属下马上吩咐下去让城内所有子开始
查,务必找出那奸细的下落已经找打狗棒。」
鲁有脚一语说罢即刻便要往屋外走去,黄蓉连忙制止道:「鲁长老请慢,打
狗棒丢失一事还不宜泄露出去,你只让帮里的子们多加留有是否有外人进城便
可。」
鲁有脚虽不明白黄蓉此举用意,但他素知黄蓉聪明绝顶机智过人,定是腹内
已有妙计,也不多问,领命出去了。
待鲁有脚离去,武敦儒竟是哭了起来,黄蓉讶异忙问道:「敦儒你怎么了,
怎么好好地哭了?」
武敦儒答道:「都怪子不好,若是子有多加留意也就不会让那蒙古奸细
有机可乘偷走了打狗棒。都是子的错,求师母责罚。」
武敦儒双膝一曲跪倒在地,等待着黄蓉发落。
黄蓉摇了摇头说道:「这件事情又怎么能怪你呢,你也不过是好心帮人。怪
也只怪那蒙古人太过狡猾,你快起来吧,师父师母是不会怪你的。」
尽管黄蓉已经开导了他,武敦儒仍是跪在地上不肯起来,黄蓉倒没想到自己
这徒还有这么倔的脾气,开口恐吓道:「你要再不起来,师母可就真生气了,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轻易下跪,还不快点起来。」
武敦儒眼含泪花看了黄蓉一眼,见她样子真要生气了,又赶忙从地上站了起
来。
黄蓉膝下只郭芙一个女儿,武家兄俩从下便跟在她夫妇俩身边习武学文,
在黄蓉眼里早已经把他兄俩当作是半个儿子看待,见他流泪心中不忍,便是要
从袖中拿出手帕给他擦擦。
谁想到刚一拿出来才发现是刚才在庭院中瞧得那块当年欧阳克所赠的手帕,
心里一慌又赶紧放了去,再掏出一块平时自己用的手帕给了武敦儒擦泪。
与此同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是那武修文来了,他说道:「师母
,师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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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听闻郭靖来,多了个可以商量的人,当下安心不少,赶紧往外走去。
「靖哥哥你来了。」
等黄蓉出门迎接之时,郭靖也刚入屋,将他那满是风雪的袍子解下,郭靖说
道:「路上修文已经把事情跟我说了,蓉儿你没事吧。」
黄蓉听闻丈夫关怀,心头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