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疯狂的射向了墙壁。此时依然跪趴在床上保持着撅着屁股被侵犯时的姿
势的妈妈,大口的喘气使得胸口剧烈起伏。半晌过后逐渐恢复体力的黄明才将妈
妈身上的麻绳解开。被解除束缚的妈妈活动着发麻的四肢,不出意料的给了黄明
左右四个大嘴巴,然后一脚踹在他小腹上,强大的力量直接将黄明踹飞出去。重
重摔在地上的黄明立马瘫软在地,满嘴的鲜血夹杂着不知道什么液体一起流在脸
上,被打的满脸是血的黄明哼哼唧唧的捂着小腹,只见他肚子上有一个被高跟鞋
的细跟戳出来的血洞,让人触目惊心。妈妈怒视着地上瘫软的好像一只死狗的黄
明说:「别在地上装死,你刚才的狂劲哪去了,看看你给我弄的。」说完她按了
按肛门发现已经红肿,轻轻一碰身体就会疼的颤抖。又狠狠的踢了黄明几脚后,
妈妈才缓了缓的说:「看你的下贱样子,别以为装死狗我就会放过你,快把衣服
穿上。」
说着将黄明的衣服扔到他身上,看着他穿上衣服后自己却没有穿衣服,而是
依旧赤裸的那刚被凌虐过的身体。抓起黄明的头发将他拖拽到床边,对着他那已
经满脸血污的脸左右又是几个大嘴巴,这几个嘴巴抽的黄明彻底的垂着头,连惨
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发泄完怒火之后妈妈随意的将黄明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地上,
转身踩着高跟鞋向门口走去,不过这时的她走路的姿势却有些别扭,好像很难受
一样,应该是肛门被干的红肿的原因吧。走到门口妈妈竟然打开房门径直的走了
出去,我的天!难道她就这样光着身子,带着乳头上的吊坠走到外面去了?就在
她迈出那条布满绳印的美腿走出门的时候,一滴白浊的浓精正好从胯间滴落到地
上,留下一块淡黄色的污渍。我听着高跟鞋在空荡荡的走廊响起渐渐走远,过
了一会由远到近又响了起来。终于妈妈依旧赤裸的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走了来,
对着黄明说:「好了别装死了起来趁着热把面吃了,不许剩全部吃完。」这是我
才明白原来妈妈是去楼道的公用厨房给黄明做面去了。眼前这一幕让我不禁想起
小时候妈妈晚上给我煮夜宵的情景。这份体贴除了我就连我爸爸都很难享受到。
更何况还是在被人近乎残酷的侵犯后对侵犯自己的人。
我看着妈妈那还没有消散的紫色乳房和全身的绑痕感觉自己就要疯了,悄悄
的走下楼梯,蜷缩在墙角。眼泪在不知不觉中流了出来,难道妈妈真的堕落到无
药可救了吗?作为一名女神级的警界霸王花被人这么侮辱侵犯竟然没有把黄明废
了。同时也为我居然看着妈妈被凌虐还能自渎着高潮的行为而羞愧。各位感觉瞬
间充斥我的大脑,让我头脑昏昏沉沉的,再加上刚才疯狂的喷射所带来的一股强
烈的倦意涌来,我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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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我逐渐清醒过来,隔壁传来了妈妈说话的声音。我看了看窗外已经大亮
的天,心想难道妈妈和黄明玩了一晚上?我悄悄的爬上梯子对着方洞一看,只见
妈妈正穿着整齐的坐在床边,白衬衣警裤配了一双平跟的黑皮鞋,哪里还有一点
昨天那淫荡的模样。只听见妈妈说:「小黄你也不小了,不要整天在外面胡混,
你现在由我负责帮教,如果管教不好你我的面子也丢了。」这时黄明从我视线的
死角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杯茶恭敬的说:「林警官,我一切都听您的,您说怎
么办就怎么办。我可以向毛席保证。」妈妈正色说道:「别嬉皮笑脸的,我和
说好了,给你在里找了一个水工的活,一个月25应该够你日常生活还
有富余,把钱攒起来将来找个好姑娘过日子吧。」黄明像是有些不情愿但是听到
妈妈那不容反驳的语气,只好点头答应但是还是低声嘟囔了一句:「说是水工其
实就是通下水道的,又脏又累。」声音虽小还是没有瞒过妈妈耳朵,只见妈妈站
起身来对着他的头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只把他打的后退好几步,黄明捂着头苦
着脸看着妈妈不敢再说话,那脸上鼻青脸肿一副可怜相。这时妈妈转身走到墙边,
从钉子上取下挂着的警服穿在身上推门出去,临走时还留下一句:「找个冰袋敷
敷你的脸,下午就要报到上班了,别让别人以为你又出去打架了。记住到了那里
好好干,如果我听说你不好好干丢我的人,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我看到眼前这
一切整个人都傻了,这里现在那还有一点昨天淫乱到极点的样子,妈妈还是那个
冷峻的让人发憷的女警,黄明还是那个一无是处的小混混。甚至是屋子里也找不
出一点昨天的痕迹,地上也干干净净,没有一点妈妈因灌肠喷出的秽物。昨晚的
一切难道只是我的一场梦?
如果是梦,那为什么梦中的情节的那么真实?还有黄明脸上的伤?但是如果
不是梦,那么妈妈自甘堕落的一切又怎么解释呢?
一个平日威风八面的派出所所长怎么会自甘堕落到这种地步。退一万步说就
算妈妈和黄明有奸情,以她的出身和性格也绝对不会做那么多变态的事情。渐渐
的我就感觉头就快炸开了,难道我疯了吗?我是不是要变成精神病了?我怎么能
把自己的母亲想的如此不堪,我一定是疯了。我失神的看了一眼屋内,只听见黄
明对着门口恨恨的说了句:「风水轮流转,以后还不知道谁收拾谁呢?」看着眼
前鼻青脸肿对着空气发狠的黄明。我彻底醒悟了昨晚的一切一定是我的梦,看黄
明这个状态哪里像是和妈妈有奸情的,分明是个屈服在妈妈强势威压下的可怜虫。
妈妈还是那个让我又恨又怕又爱的妈妈,一切都没有改变。可能唯一改变的是我
的内心,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变得那么黑暗,能把自己的母亲想成一个淫荡的甚至
变态的荡妇,我真的要好好反省一下了。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异常,在我有意的观察下妈妈的表现正常的再没有那么正
常了,除了严厉的神色越来越少,温柔的笑容越来越多实在找不出有什么异样。
之前那些我怀疑的地方现在看来就是个笑话,就连我认为的『鸡奸后遗症』
也没有出现,妈妈的身手和平时一样矫健。之后又去了几次黄明的家,黄明真的
当起了水工每天正常上下班。妈妈也确实又见过几次黄明,但是基本不是在派出
所就是,每次妈妈神情状态也很正常。而黄明见到妈妈还是那副人畜无伤的
下贱表情。看来我真的是出现幻觉了,我就感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