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宁缺的
那个组装挖掘机要那么贵,我不光给他弄散过好几,还把里面的马达给弄坏了,
宁缺居然没说什么。我暗想,要不要晚上亲热的时候给他点特殊服务什么的?
宁缺却不知道我这些心思,仍然自顾自的说:「惠惠老师怎么说还是个,
没有那么大的心胸气魄,都像她那么想,我们永远都没有可以为傲的惊世建筑。」
「而且,惠惠老师也实在是太滥好了,民生也好,扶贫也好,永远都没有
止境的,在猪的眼里,做什么都不如添两把猪饲料,而且,猪眼里永远还缺两把
猪饲料。」
这个混球,说的这么损,我用力掐了他一下:「就像永远还缺两条裙子
是不是?今天晚上别想让我再给你用嘴了。」
宁缺愣了一下:「前几个晚上你也没用嘴啊?」
我有些心虚:「不是想起来把你的乐高弄坏了嘛,而且今天早晨看你那么舒
服的样子,想今晚再补偿你下的,结果你说话那么损,就免了。」
宁缺笑了,凑到我耳边:「没关系,晚上我给你用嘴。」
我知道自己脸一定有些红了,耳边热热的,我用力拉住了宁缺的手,小声说:
「好。」
然后,两个多小时之后,我就反悔了,勒令宁缺今天绝对不许用嘴碰我。
我们中午吃饭选在了张自忠路地铁站附近,出了站台就是极有名的护国寺小
吃店,我和宁缺点了一份套餐,吃到了蛮好吃的豌豆黄,山楂糕,驴打滚什么
的,还喝到了传说中的酸臭味的豆汁。
吃完点心,我们把午餐的地方选在了十米外的北新桥卤煮火烧老店,宁缺
上查的说这家很正宗,我在门看着老师傅手脚极为麻利切
切肠扔到大锅里,
几下就把一个烧饼切成两厘米见方的小块,划拉到我的碗里,然后长长的大铁勺
连汤带的满满灌了一碗端给我,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样,好帅啊。
味道也真的很好,惠州的客家多,做菜相对广东其他地方味道偏重,但是
和这里相比,还是天壤之别了。这碗卤煮火烧味道很咸,酱味特别重,还有一
说不出的味道,感觉很原始,但是让我胃大开,我几乎把一碗的各种
和火烧
全部吃光,汤也喝了一大半,热汗直流,好舒服。
下午,我们就在附近逛那些北京的老胡同,看北京的老房子,不过什么也看
不懂,我味着刚才的午餐,跟宁缺说有点茹毛饮血的感觉呢,宁缺怪怪的笑着,
问我:「山山,你知不知道卤煮里的都是什么?」
我说:「猪肠子和其他内脏啊,怎么了?」
宁缺诡异的笑着说:「为了保持你刚才说的那种原始风味,真正的卤煮老店,
猪肠子进锅的时候,是根本不洗的,混着猪血和肠子里面的东西一起煮,才有味
道。」
我突然有些反胃了,宁缺却还不依不饶:「你知道么,猪大肠里的东西,就
是……」
我立刻捂住了耳朵,但是还是清晰的听到了宁缺说的最后的那两个字:「大
便!」
我愤怒的捶打宁缺,他笑着招架,我气哼哼的对他说:「你今天绝对不能吻
我,晚上也绝对不能用嘴碰我,绝对不可以用吃过屎的嘴吃我的下面!」
宁缺笑着说好,我很郁闷,男生怎么在这方面心理这么强大呢,他吃饭的时
候肯定也想到这些事了,那他怎么还吃得那么香呢。
还好,晚上在便宜坊吃得烤鸭很好很舒服,宁缺也没再说什么怪话,我这才
放过了他。
晚饭后,我们又到了奥林匹克公园附近,看各色红光掩映下的鸟巢和从里
发出柔和的水漾蓝色的水立方,夜晚下的建筑在绚烂灯光的掩映下,是一种完全
不一样的美,白天是近看的壮阔,晚上则是远观的秀美。
宁缺在旁边静静的说:「既然来看他了,就要看完整。」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觉得守在宁缺的身边,真的很开心。北京夏的夜晚很
舒服,惠州全天温差很小,而这里的晚风却很清凉很爽,我拉着宁缺的手,惬
意的感受微风拂面,这才是旅行的快乐吧,确实比躺在酒店的床上看电视舒服多
了。
到酒店,我迅速的把衣服脱光进了浴室,都点多了,再不快点,做的
时间就不够了。然后,就在我刚刚把洗发水涂到上,闭着眼睛开始揉搓的时候,
宁缺光着身子从后面贴了上来,双手罩在我的房上。
啊,要共浴么?我的脸有些热,虽然我现在动不动就在宁缺面前脱的赤条条
的,但是一起洗澡,还是有些太不害臊了吧,毕竟我们还没有结婚呢。
不过,我的犹豫并没有持续多久,宁缺的手从胸部挪上来,开始给我揉搓
发,感觉好亲密,我一定是太这种温柔了,我闭着眼睛轻轻的靠在他的身上,
任他一只手揉我的发,一只手在我身上各处轻薄。
冲净发之后,宁缺手持着花洒继续给两个
淋浴,我也倒了些洗发水给他
洗发,还有,洗下面的毛发……宁缺的
勃发的好厉害,在泡沫里一副凶凶
的样子,摸起来却是滑不留手,感觉很有趣。
宁缺把自己的发洗好之后,关了花洒,拿了一块香皂给我全身打泡泡,在
我身上全是泡沫之后,宁缺把香皂放在了一旁,从后面抱着我开始揉搓我的房,
皮肤上满是泡沫的时候,他的手无比的润滑,和之前完全不一样,没有任何的涩
感,在他手指的来抚弄之间,迅速的充血挺立的不像话了。
我被刺激的完全站不住了,无奈的把手撑在墙上,这却方便了宁缺更坏的举
动,因为这种姿势下,我的部比站立的时候翘起了很多,宁缺直接把下面贴在
了我上,开始轻轻的摩擦,有了充分的香皂泡沫润滑之后,即使只是这样的
研磨,仍然感觉到无比的亲昵和刺激。
我悄悄的小幅摇起部,让他挺立的坏东西在我下面凑到最贴的位置一起
摇动,真的很神奇的体验,浴室里全身泡沫的贴在一起,远比在床上更加的敏感。
我舒服的禁不住呻吟起来,眼睛也闭了起来,专心的体会从未有过的新奇快感。
直到宁缺双手从我的房上滑到了腰下,然后扶住我的
往后移动的时候,
我才突然惊醒过来,这个坏蛋不会要在这里做吧。
我有些犹豫:「宁缺,要不要冲净再进来?」我虽然不懂,但是隐隐约约
感觉全是泡沫的进来不是很好。宁缺没有说话,继续的往后拉我的
,我无
奈的把腰沉了下去,部翘了起来,这样他肯定可以很方便的进来了,在
方面,
我似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