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鸟啼般的口哨声响了起来,那三长两短的讯
号让懒虫无比懊恼的抬起头来咕哝道:「干!早不来晚不来,老子才刚要爽的时
候却冒出来了,这傢伙还真是个扫把星。」
他才刚嘀咕完毕,同样节奏的口哨声又急促地传了过来,这并且是连续吹
了两次,逼得懒虫只好不耐烦的半撑起身子转头大吼道:「好了,不必再吹口哨
了,我已经把竺大美人搞定,你直接走过来就好。」
阿尧的声音大约还在二十码外,他欣喜的问道:「哇!太棒了!你们在那裡
?我怎么找了半天都找不到?」
看样子阿尧确实在草丛里已经绕了很久,因为漫山遍野的芒草实在长得又高
又大蓬,所以他根本摸不着正确的方向,在望了望比人还高出不止两个头的芒草
尾端以后,懒虫只好一手按住竺勃的左肩、然后半蹲半立的挥着右手说:「我在
这里,你沿着左边有短草的斜坡一直走过来就会看到。」
阿尧的声音更近了,竺勃甚至可以听见他在用力拨开密草的声音,不过他大
概还是怕会错过,因此一直在重複喊着:「说话,懒虫,听到了就答我。」
本来懒虫美女在抱,而且正准备要大饱口福,但是被阿尧像叫魂般的吵个不
停,只好暂时打消打啵的念头,不过就在他想要破口大骂时,阿尧恰好从七、八
码外鑽出了头,所以他赶紧站起来招呼道:「喂!看过来,在这边。」
整个人从草丛里跳出来的阿尧脸上充满了惊喜,因为他一眼便看到了半裸的
竺勃躺卧在懒虫脚边,那比任何春宫画面都刺激撩人的场景,令他睁得老大的双
眼顿时闪现了慾念的光辉,而竺勃同样也看到了他那张丑陋而邪恶的脸,不过竺
勃并未把注意力全放在他那边,因为一发觉自己的肩膀压力减轻,竺勃立刻决定
要放手一搏,她趁着懒虫大意分心的这一刻,连忙娇躯往旁一滚,然后头也不
的弯身窜进了草丛内。
眼看即将煮熟的鸭子又飞掉,懒虫不禁气急败坏的顿足道:「干!又熘了,
下次老子非把妳绑起来干到哭爹喊娘不可!妈的,还不快点给我乖乖的滚出来?
」
他边骂边往竺勃逃跑的方向走了过去,而快步追上来的阿尧则大嚷着说:「
快!咱们分开来包抄她,你直走、我绕道,我不相信她能跑得掉。」
「好。」
懒虫恶狠狠的应道,接着便拨开杂草鑽了进去,他似乎已经气到七窍生烟,
竟然连走路都不忘骂道:「干!敢骗我,等我逮到妳的时候,看我怎么整治妳这
个贱屄。」
听到他还在囉嗦,阿尧连忙叮嘱道:「喂,安静点,专心找,等看到人了再
大声呼叫支援好不好?」
已经不见踪影的懒虫并没答,倒是李子阳的声音出现了:「怎么事?你
是不是把人追丢了?」
阿尧头一看援兵已至,马上指着草丛告诉他那三个伙伴说:「懒虫好像有
嚐到甜头了,不过刚刚被竺勃那骚屄从这边熘了,刚跑不久,咱们马上追应该很
快就能抓来。」
听见懒虫已经有过搞头,阿旺和狗肉两个急色鬼再也按捺不住,他们同时跳
下土坡就想往阿尧所指的方向鑽,但是被李子阳制止道:「你们两个别分开,走
右边、仔细找,她绝对爬不上那个大斜坡,所以一定只能往山下跑,咱们用口袋
战术就能把她翻出来。」
阿旺两眼发亮的搓着手说:「没问题,就算找到天黑我也不会放过她。」
他和狗肉循着土坡前进以后,李子阳才转头问阿尧说:「你怎么知道懒虫嚐
到甜头了?」
阿尧把刚才看到的情形说了一下,然后还特别强调道:「喔,竺勃那对奶子
真的有够大!而且又圆又挺,看起来还白皙兼细嫩,害我的小老一直翘到现在
,妈的!真恨不得能马上把她抓来打一砲。」
「不必急在一时一刻。」
李子阳若有所思的沉吟道:「你说她是从那裡熘走的?」
阿尧走到竺勃鑽进去的地方说:「就是这裡,懒虫已经跟上去追她了。」
李子阳仔细打量着週遭一圈以后,才告诉阿尧说:「懒虫那小子粗心大意,
我看我们两个跟着他的方向下去比较妥当,我右你左、相隔不要超过六公尺,
记住!每个能躲人的小地方都要翻过一次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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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尧点着头应道:「好!希望她能先被我逮到,这样我就可以一面摸她的大
波、一面先跟她打几个啵。」
李子阳也色眯眯的笑道:「那就快点认真找,找到了还怕没得乐的吗?」
阿尧勐点着头说:「对、对!出发、出发!赶快去抓咱们的小绵羊比较重要
。」
就在他们俩分头鑽入宛如密林般的草丛之后,距离他们不到七十码外的驳坎
上也出现了一个人,那是杜立能,他正在极目四望,但是在草浪翻飞的山麓上并
没有半个人影,茂盛的长草高大到令他有点意外,除非是彼此大声呼叫,否则就
算五码外有人走过他也不会晓得,因为草上风势不小,刮得树叶和草尖沙沙作响
,而脚下的草丛看起来却又密不透风,因此就算他侧着头仔细聆听了好一会儿,
四周却依旧没有任何特殊的声响或人音。
他背后陡坡上那些被人滚压出来的草纹和杂沓的痕迹,让他可以确定最少有
两组人是从那上面滑下来的,虽然无法断定竺勃是否在其中,但他现在也只能孤
注一掷了,因为再头很可能两边都落空,所以杜立能像猎鹰般的眼睛再次扫瞄
着整个下降坡,最后他决定直接从中央部位切入,然后一切视情况再说。
其实这时候如果他放声呼叫任何一个人的名字,那么整件事情的发展也许就
完全改观,同时竺勃也不必再躲在草丛里担心受怕、甚至是步步惊魂,但是基于
不确定因素和一向孤傲的个性,杜立能终究没有大呼小叫,而也由于这无心之失
,导致他对竺勃的误会越来越深。
广裘的草浪淹没了每一个人,而竺勃就像潜在深海中躲避鲨鱼的人,她紧屏
着呼吸、身体连动也不敢动,整个人就像木乃伊般躺在腐烂的草根堆中,除了眼
睛还在转动以外,她几乎是瘫在地上而非僵在那裡,因为就在距离不到十尺的地
方,有两条人影正在向她逐步靠近,别说对方的步伐清晰可闻、就连他们的衣服
颜色都已隐约可见。
那是李子阳和林英尧,竺勃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