髓尽存于此,可是遭到中国共产党的简体字以朱乱紫之
后,不仅原味尽失,而且还导致许多外国人以为汉字就是现在中国使用的那一套
,所以我爸爸为了保护和发扬咱们老祖先的智慧结晶,便数十年如一日的始终坚
持这个观念和做法。」
听到竺爸爸为中华文化所作的努力,杜立能不由得肃然起敬的说道:「没想
到在洋人的国度妳父亲还能有此等抱负,这真的是很不简单,否则以妳爸爸这手
工整而漂亮的字体,恐怕光凭教授书法就足以安身立命了。」
竺勃将整个胸脯紧紧贴在他的背后说道:「只可惜我爸爸从来不跟人收费,
所以害我妈连暑假都还要到别的学校兼课,不过他们俩感情好的很,无论我爸做
什么,我妈一向都是无怨无悔的支持到底。」
杜立能转头在竺勃的唇边应道:「这点妳不讲我也猜得到,要不是他们俩感
情如胶似漆,就不可能会生出妳这么漂亮又有个性的美人胚子。」
先深深凝视杜立能一眼以后,竺勃才睁大眼睛笑道:「哇,你今天是怎么了
?不但说话文诌诌、而且还会灌人迷汤,感觉一点都不像平常的你。」
被竺勃这么一提,杜立能自己不禁也笑了起来说:「那是因为老师本来就很
美、很迷人,再加上妳的书法也很吸引人,所以才让我有些失常吧。」
这时两人差不多已经是嘴对嘴,因此当竺勃想要开口的那一刻,她的下唇便
碰触到了杜立能的上唇,那种瞬间摩擦产生的奇特快感,使她们俩在迅速对看了
一眼之后,便彼此迎了上去,而一俟竺勃閤上眼帘,杜立能马上迫不及待地迴身
一把将她抱入怀裡。
如此时刻语言只会显得既愚蠢又多馀,她们俩互相爱抚着躯体,竺勃的双手
在杜立能背上不断地拥抱和游走,而杜立能的双手先是在她的翘臀上来搓揉抚
触,接着便探进衣襬内去到处梭巡,起初竺勃任凭着爱人予取予求,但是等杜立
能一手捧住她的雪臀、一手握住她右边的乳峰时,她才开始略微挣扎着说:「啊
、不可以立能,人家才刚洗好澡你怎么又想要?」
杜立能并未答,他追着竺勃的檀口再度把它吻得密不透风,同时双手的
攻势也更加放肆和凌厉,竺勃虽然没有抵抗,然而逐渐又被撩拨起来的慾情却让
她两颊泛红,业已站立不稳的身体更是东倒西歪,如果不是后面有壁橱撑着,恐
怕早就双双摔倒在地。
眼看杜立能有要蛮干之势,好不容易嘴巴才重获自由的美人儿赶紧喘息着说
:「停停一停立能,你先听我说你这样会弄坏身子的人家又不会跑掉
,你就算还想要也要先休息一下养足体力再说。」
也不晓得是为什么,话一讲完竺勃的俏脸蛋竟然更加嫣红,而原本已经打算
要把老师抱床上去翻云覆雨的杜立能总算不再蠢动,他望着老师略显羞涩的神
情,在想了一想之后,这才依依不捨地拉着竺勃的手说:「好,不过在中场休息
时间,老师能不能多告诉我一些妳家裡的事情,特别是妳父亲的部份,我总觉得
令尊身上应该有些与众不同的故事。」
本来甜蜜而欢愉的气氛忽然凝结住了,杜立能明显感到竺勃的娇躯僵了大盖
有两、三秒之久,他知道自己触碰到了老师内心的某处暗伤,因为竺勃脸上的表
情开始变得黯澹起来,所以他赶紧说道:「没关係,老师,如果不方便的话,妳
什么都不必说。」
竺勃缩双手抱在胸前,在低头沉默了片刻以后,她才抬头注视着杜立能说
:「好,有件事情也该告诉你了;来,跟我进房间。」
当竺勃牵着他的手往房间走去时,杜立能的心裡已经开始后悔,因为老师脸
上那种哀伤的神色让他吃了一惊,他不晓得自己又捅到了哪个马蜂窝,但是他知
道竺勃接下来要说的事一定非同小可,随着心情的忐忑和起伏,他发觉自己的脚
步竟然有点沉重,而竺勃的步伐也同样不轻鬆,儘管只有短短的几步路,却让他
们俩连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竺勃拿着贝壳相框一直在端详,杜立能则安静地陪她坐在床边,室内几乎是
一遍死寂,至少隔了有三分钟,竺勃才把那张她与双亲的照放床头柜上说:
「我爸爸目前在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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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差点让杜立能跳起来,因为他根本没料到听见的会是这种
消息,不过他虽然心头大感骇异,脑海中却立即浮现壁橱裡那张黑白照片的影像
,原来竺爸爸身上穿的是囚衣,难怪杜立能会有一种眼熟却又不对劲的感觉,他
已忘记自己是从那部外国影片看到这种犯人服的样式了,假如不是之前刚好先看
过那张照片,杜立能此刻恐怕会有失态的演出。
在迅速压下翻滚的思绪以后,杜立能才轻扳着竺勃的肩膀凝视着她说:「出
了什么事?妳爸爸为什么会坐牢?」
竺勃依然低首垂眉的坐着,但她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已经让杜立能看的一
阵心痛,向来就很害怕女生流眼泪的愣小子,这下子只得单脚跪在竺勃跟前慌张
的赔不是:「对不起,老师,我无意要惹妳伤心,妳就当我没问就好。」
本来还没落泪的美人儿听他这么一说,原先还噙在眼角的泪水倏地滑落而下
,那两小串晶莹的透明珍珠,再度让杜立能的内心一阵绞痛,他趋前用双手一边
拭去竺勃的泪水、一边惶惶然的说道:「不要哭,老师,不管我说错什么,妳儘
管骂我或打我都没关係,只要妳不再伤心就好。」
竺勃总算忍住了泪水,但美人儿那泪眼婆娑的模样,还是叫杜立能心中有着
万般不捨,他试着想要抹去那些噙在眼睫毛上的泪珠,然而竺勃却轻轻握住他那
隻厚实的手掌说:「你坐好,立能,让我哭泣的原因并不是你,这件事我原打算
把它当成一场噩梦再也不提,可是事到如今,我觉得我还是应该让你知道。」
凡事都要有个分晓,杜立能明白竺勃即将要说的一定是件隐藏在她心裡多时
的祕密,所以他慎重其事地拉了把木椅坐在竺勃的正对面,两人的目光并没有交
会,但双手却紧紧的握在一起。
先闭目凝神了一会儿之后,竺勃才睁开眼帘轻叹着说:「我爸爸是因为开枪
射杀两个强暴我的人而坐牢的,虽然那两个人都没死亡,但因其中有个人被散弹
猎枪重创下体导致终身残废,所以我父亲最后还是被重判了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