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出花样了,用
我的屁股眼啊,叫我爬起来用嘴吸吮啊什么的。站在旁边看着等着肯定很无聊,
于是围着的其它人再想出意来折磨我,我正含着一个小子的鸡巴后面的人就用
香烟头烫我的肩膀和背脊。
这样子再做过一天一夜,到礼拜天下午我就躺在地上动不了了,这时候还想
干我的士兵兄见我没什么反应了就会不高兴,有人拎起我的脚捆到窗户的铁栏
杆上去,找了个铁皮漏斗插进我的阴道里,拿上热水壶往里面倒开水。还好是隔
夜的,他们也不想把我烫死,就是要把我弄得又红又肿,还有就是,等会儿再干
我的时候让我疼得叫唤。
我在窗台下面折过来的上半边身体象一条被钉住尾巴的泥鳅一样甩过来甩过
去,「哎呦啊哎呀停一停吧啊啊女奴隶愿意做啊妈妈呀
愿意愿意好好做啊」开水从漏斗上面满溢出来,顺着大腿根流
满了我的肚子。
一般他们并不肯这样罢休,还会把我翻过去再照样子烫肿我的肛门,顺便带
上整个屁股。把我解开后这些疯子挨个的爬上来还能做到半夜去,我就象被刀子
捅着的猪一样大叫,他们就要这样才觉得开心。
学生们早就看遍了我光身上的每一道褶子,可是礼拜一才走进教学楼的过道,
大家就都转过脸来发楞。我被开水烫坏的整个光屁股又红又肿又淌着水,一定可
怕极了。这天早晨我该上五班的课,站在讲台前边我只顾低头去看自己的下半个
身体,坐在下面的学生们也跟我一样,紧紧盯住我的大腿根。在那地方我的一对
大阴唇红彤彤的,象是气吹的球一样又肿又光亮,里外的汁水跑冒滴漏,淋淋漓
漓的往下浸湿了大半条腿,靠左一边还鼓起一个飘飘荡荡的大水泡。这么一揽子
从前到后的伤,不能不疼,有面面俱到的疼,还有丝丝缕缕的疼,说不出这一大
窝子疼有多刺心,我再抬脸看看我那些学生的表情我只有对着他们苦笑。
这还不是最狠的那一次,那一次是大半个月以后。搞到礼拜天的半夜里几个
兵挺扫兴的说:「得了,到明天可就没洞洞玩啦」。
「哼,我们没得玩,也不让别人玩。」另外一位说。
兵们把一条竹竿削成了细竹丝条,我的两条腿被他们朝天提上去,压弯过膝
盖落来按结实。一把竹丝都被夹进两天下来我已经涨痛难忍的阴唇缝子里。
「母狗崽子,你马上就要汪汪的叫了!」大家看着我笑,我听天由命的闭上
了眼睛。南方人喜欢用竹子,对我用在这个地方倒还是头一次,反正都是一样。
两年赤裸的奴隶生活,我什么样的疼没忍过啊。
竹条紧卡在我阴户又软又嫩的内面锯下去,拉来再锯下去,越来越快,炽
热的象是烧起了火。我可没有汪汪的叫,我还剩下的一点点力气,就只够用来呜
噜呜噜的哭。
后来把我从地下扶了起来,是为了要让我自己也好好看看。我看见自己外面
的两扇大肉片已经给拉翻了,本该藏在下面的阴道前庭里一片血污。断裂的竹丝
象一水塘虾米的须须那样,横着竖着穿透在我的肉里肉外,这边一丛,那边一簇,
全都是乌七八糟,歪来倒去的一片乱麻。
到学校以后我一边哭一边还在上课,最后昏倒在教室里。老师和学生把我
抬我的小屋子,我只好向吴校长请假,我疼得根本就站不起来。阿卡找了把镊
子,坐在床边分开我的两条腿,他花了整整一天时间翻来倒去的收拾我的整个生
殖器,想要把那些竹刺全给挑出来。
我又在床上躺了四天,因为影响了上课,这事闹大了,大概有人去把当兵的
们大骂了一顿,以后我军营去过周末的时候他们再也没那么疯过。
可是一个下贱的女奴隶还要装死生病,居然还敢请了假躺在床上享福。奴隶
怎么有权请假?!我当时就想到,这样的舒服日子对于一个女奴来说太过奢侈,
肯定不能持续多久了。
不管怎么说,在这一个学期里我最后还是让学生多少有点喜欢上了我,他们
毕竟是些和其它地方一样的孩子,一时半会儿还没有被我的人训练成彻底的强
盗。按照我所知道的教学方法,给大家都起了英文名字,我也好歹让他们多少记
住了几个单词和词组。在和大家一起唱「WHATEVERWILLE,WI
LLE」的时候我想我还是有一点喜悦的。复杂一点的语法就不用去想了,对
于他们早已养成了的习惯口音我也毫无办法。
十多岁的男生对整天里近在咫尺的赤条条的女人肉体决不可能毫无反应,虽
然有禁令,经常有人装做无意的按在我的乳房上。更勇敢些的会把笔掉到地下,
接着弯下腰去摸摸我被悬垂的铁链挡在后面的阴户开口。我自己坚持的原则是什
么也没发生,决不流露出一点会被误认为是鼓励的表现来。在这种事上故意捣乱
的又是腓腊,他在偶尔视察学校的时候突然走进我正上着课的教室,对学生说他
要讲点生理知识。然后他就命令我爬到讲台上面大大的分展开膝盖坐好,配着
他翻起大阴唇,依次给大家指出女人的阴蒂、小阴唇、尿道口、阴道口,他居然
还能想到要我为大家揉出女人的「爱液」来!
腓腊阴险地对我笑:「林老师,到你的小房子去坐坐,你不会拒绝我吧?」
「女奴隶不敢的,菲腊人。」
「很不错,很不错嘛。」他坐在床上说:「你没忘了老朋友吧。」于是我跪
到地下脱他的裤子。后来他自言自语的说:「奇怪,母狗怎么睡起床来了,啊,
还会有书看。」
他穿好衣服就走掉了。晚自习的时候教师们找了几个学生来我的房里搬东西,
我低头独自跪在门外,他们的眼睛都躲着我,最后他们关上只留下空空四壁的屋
子。
我不是要给学生改作业,不是要为第二天备课吗?当然可以,在前半夜我可
以坐在写字间里做这些事。这时候其它教师也可以来找我聊天,就在这里或者带
我去他们宿舍都行。
「她本来就是个婊子嘛,大家都可以,大家都可以,应该的,应该的。」
听说这是菲腊校长的原话。
站在我跟前的吴校长低头看着他的皮鞋,大概还有我的那对赤脚:「不
过等到十二点,林老师这个,这个」
看到教学楼对面那排学生住的平房了吗,还有平房门前那棵枯死的老树干子?
当天晚上十二点过后我就走到了它的旁边。我蹲下在它靠近地面的那一段地方摸
着,找到了一头已经用大铁栓钉在树身上的铁链条,顺着链子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