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半步。保镖们轮着班下来,不分白天黑夜,不管青红皂白,就是
劈头盖脸的往死里打我。
折磨女人的方法也就是那些,再翻来覆去地用在我身上就是了。我记得人
有时下来,坐在那张旧藤椅上喝茶沉思,在他脚边的水泥地上撒满一片刚从炉子
里倒出来的赤红煤块,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踢着赤身裸体的我在上面打滚,滚到
一头挨上几脚,再往另外一头翻滚去。
开始几天还会留出时间让我喂奶。他们停下一阵,问我,想不想见见女儿?
我只是拼命点头。于是有人对我说,要见女儿?那得再加个花样。烤一你的小
屄眼子,就能让你见上一。我还是点头。这样他们才叫人把我的女儿抱下来,
一边就把浸透了煤油的棉花往我的阴道里塞,塞结实了露出一点布头。
我跪在地上接过女儿,他们就在底下点着了火,一边紧紧踩住我的膝盖。我
被烧得一颠一颠的往上窜跳,满头满身的热汗流得象下雨一样,一边更紧的抱住
我的小女儿。我得让她能一直稳稳的含住我破碎的乳房。我真不知道她吸吮进去
的是我的奶还是我的血。从我烧焦的皮肉上一阵一阵腾起来油烟,呛得小家伙咳
嗽了。
后来有一天花了一个上午,用小刀把我的一个乳房上的皮转着圈全削下来了,
只给我留下中间那一个大奶头,一边削一边还往伤口里揉进去粗拉拉的咸盐颗粒。
我的软软的皮片就象是削得很糟糕的苹果皮一样东一条西一条的落了一地。先说
好下午要接着削另外一个的,再问我,这样了还给女儿喂奶吗?那我就没再点
头。
我被弄进后面那个小坑洞里就是在这两个月结束之后。我想是我的人最终
厌倦了这些没有结果的复仇,他把我塞到地底下去就当我已经死掉了,他可以忘
掉这一切重新开始工作。我已经说过我在那个小洞里连着住了半年,等到把我放
出来的时候,我原来的披肩头发已经长到了能够遮住大半的屁股。
「你还记得怎么说英国话吗?」我的人问我。
「女奴隶记得记得,人。」
这样我第二次来到了腊真,开始为人做一件只有他的脑子才能够想出来的
荒唐事。
起因是,人的励志中学的英语教师那年暑假结束以后没有再返镇子,他
的手下一时找不到既能教英语又愿意到这片叛乱四起的地方来的人选。还有就是,
我的人固执地认为中学学生学习英语是十分重要的事,即使那是在M国的边境
上。
励志中学是一间完全免费的学校,另外乡民们还知道那是我的人挑选他的
士兵直到军官的地方。许多自命不凡的军阀都开办过培养自己嫡系的学校,我的
人肯定读过这些历史。学生中有不少华裔子,也有很多是来自周围山的克
族人,但是我的人下令开设中文课程并且当做重点。自然没人和他争论。这样
造成的一个附带结果是,我可以使用汉语给学生们上英语课。
励志学校的董事长是我的人,校长是腓腊,另有一个吴副校长才是真正有
教学资历的人,他是华裔。带着眼镜的吴副校长看上去是一个斯文的中年男人,
不过既然置身于这片风云诡谲的地方,他肯定能够算得上久经考验。吴副校长泰
然自若地往我这个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手脚系戴着粗重铁链的代课女教师打量过
一遍,脸上浮现出来和蔼的微笑。他告诉我说他很高兴将有与我共事的荣幸。
不过我接着还是把他吓了一跳,因为我立刻往他脚边跪倒下去。我说吴校长,
女奴隶让您费心了。按照规矩,这是我跟人第一次见面必须要做的事。
为了对我更刻薄些,腓腊向吴校长介绍说跪在他眼睛底下的这个年轻姑娘是
一个真正的女硕士。接着他就象玩儿似的重重扫了我一个耳光,打得血沫子从我
的口唇鼻腔里直飞出来,星星点点的溅红了胸脯。
「不过该管教的时候还是要管,就象这样。」他说。
吴校长告诉我说学校分成五个年级,一个年级一个班,一个班三十来个学生,
年纪从十三岁到十七岁。他说,学校不算他有八个老师,除掉一个之外都是刚从
学校毕业不久的年轻人,男性,就是这样的人才会在全国范围里四处游荡着碰碰
运气。只有吴校长自己已经成家,而且把家带到了腊真。那第八个就是他的太太,
在学校教授音乐。
「不过她这两天请假。」
很明显,作为女性,他的妻子恐怕不能接受在校园里和一个赤裸裸的女同事
朝夕相处这种超现实的情景。教孩子们唱唱歌不是件多大的事,吴校长能代替他
太太对付过去。
到这时他已经带我走进了二层楼房的楼下,首先要告诉我的事,就是该到哪
里去找老师们呆的写字间。找到地方我在门口再一次跪端正了,敬请各位新同事
随时管教我这个女奴隶。吴校长挨个把他们介绍给我,我从地下仰起脸来对他们
点头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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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跟屋子里那几个年轻男人相比起来,多半还是我的态度更加的顺畅自然。
不过我想他们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就象我已经讲到过的那样,其实他们每一
个人都该知道我,也一定在军营外面的空地上,要不就是镇子边上的菜场里见到
过我。戈贡家就在对门,去年我在那头吱吱哇哇的,一叫唤就是一整个晚上,能
有多大的动静就不用说了。
吴校长让我就用那个假期后没再来的英语老师的桌子。我叮叮当当的走到
办公桌后边,先把手腕上的,还有从脖颈一直连到脚底下的几大串铁环铁链整理
通顺,再开始收拾桌子台面。老师们的办公桌子两两并排,旁边一张坐的是教数
学的阿卡老师。到我向他转过身去问他有没有抹布的时候那个可怜的大男孩真有
点手足无措,他大概只在自己某些神秘怪诞的梦里才见到过这样的景象吧。
阿卡转开脸去躲避着我的裸胸,我可不管他的别扭劲头。到那时我已经为三
支小队的一大群士兵服务过整整一年,恐怕已经要算个格的妓女,我真不是像
前二十四年那样过日子的女学生了。妓女们都知道该怎么温柔的说话。「您还有
卫生纸吗?」我问,「求您帮女奴擦一擦嘴上的血好吗?您想一想,小女奴隶可
看不到自己的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