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比不太''''正常''''——一直到我12岁的时候,我才发现了在父母青涩的时光里照下的艳照,以及父亲的这本 日记,我才明白,他们本来应该是母子,即便没有血缘,但他们的结合,也不是被社会接受的。
可又能怎样喔?他们是我的家人,他们养育了我,这就足够了。
”
我看着段亦菲如此 坦然,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论怎样,段亦菲的出生,给还没脱离青春期的段亦澄带来了更多的压力,并且在段亦菲三岁的时候,被查出了患有不可治愈的先天性心脏病,平时只能靠药物维持——可是,本来平填了一个孩子,已经让家里的财务状况捉襟见肘了,又哪来的钱给段亦菲治病?
段亦澄甚至曾经回到j县去找段长岭要过钱,结果被段长岭连打带骂撵出了家门。
段亦澄只好到处打工,刷盘子、洗碗、倒山货、买二手摩托车,这些活计他都干过......最后,他找到了一份能短期内迅速得到暴利的工作:走私。
段亦澄的 日记,并没有写明走私什么。
我一问段亦菲,才知道,原来他是帮着去走私人体器官——也就是从人体器官工厂和太平间把器官摘除、亚膜、放进装着冰块的泡沫箱之后,段亦澄骑摩托车或者开货车,载着器官满省到处跑,运一次就可以拿到十万块钱的劳务费。
段亦澄曾经算过,这个活如果干满一年,攒下三百万不是问题。
可事实上,他干了两年,也只攒下了三百五十万,尽管给段亦菲的买药钱肯定是够了——因为在第二年,当初那个器官交易团伙被警方破获了,大部分团伙成员被捕判刑;而没逃脱??的那几个,近几年才重新抬头,当然,已经在上周的时候,被沉量才带着重案二组的人再次破获。
段亦澄重新跟他们联系,一来是帮他们洗钱,第二,他想利用洗钱的便利,找到合适的心脏源,为段亦菲做心脏移植手术——段亦菲的血型是rh阴性血型,也就是俗称的“熊猫血”,想找到匹配的心脏源,简直如同大海捞针。
“那你那时候,干嘛要吓唬王瑜婕喔?”我对段亦菲问道。
“王瑜婕是谁?”
“就是你在人体器官工厂见到过的,被拴了根狗链、跟大狼狗交合、被当做性奴的那个裸体女人。
”
“你说她呀?嘻嘻......”说着,段亦菲突然目光阴鸷地笑了起来,接着说道,“我是单纯觉得她很有意思,她为了做爱的快感,竟然会跟一条狗狗性交。
我觉得挺好玩的,所以我才吓唬她的。
”
所以说到底,她说她要剜下王瑜婕的心脏,还是为了取乐。
“你觉得有意思?难道你看到一个女人被一条狗抽插的时候,你不觉得生理厌恶么?”
“并不......”段亦菲说道,“我是从小看着父母做爱长大的。
小时候家里日子紧巴得很,家里前面是花店,后面只有一间卧室;我出生以后,只能跟父母挤在一张床上,后来生活好些了,父亲才给我亲手打了一张木床,等我四五岁的时候,母亲怕她和父亲每晚的性生活被我看到,因此都会在中间拉一层窗帘,但有的时候,我依旧能通过窗帘缝隙看到他们在做什么——一直到14岁以前我都是这么过来的,但是你要知道,我12岁就来了月经初潮了。
再加上,那时候我家的花店旁边就是一个书刊店,里面经常会有社会上的男女混混们在里面买一些盗版的色情漫画、杂志和小说,看完了就丢掉,我就会经常去捡,有的时候是捡整本、有的时候是撕下来几页,夹在作业本或者课本里,不让他们发现。
晚上的时候, 妈妈和父亲在窗帘一边做爱,我就会一边看着那几页色情画报或者小说,一边听着他们的呻咛声音。
所以12岁那年,我就学会了自慰。
”
“所以,你就对段亦澄产生乱伦的心理了。
”
“可能是吧,或者也不是。
”段亦菲叹了口气,说道,“......在我学会自慰之后,我便清楚了做爱这件事是一件令人快乐的东西。
那时候父亲压力大, 妈妈有到了如狼似虎的年龄,所以每晚他们俩都会做爱两三次才睡;听着 妈妈在他身下发出的愉悦声音,让我的心里越来越痒;我爱爸爸,他为了我付出许多,有的时候我什至真的认同了我是她妹妹的身份而在外人面前故意刁难他、欺负他,他都没说什么,依旧更加宠我;再加上,我跟 妈妈长得太像了,所以有的时候, 妈妈和爸爸做爱的 画面在我的脑海里,我会 幻想,被父亲揉搓乳房、抬着屁股、肏干骚穴的那个女人是我自己而不是 妈妈,要知道,十四五岁时的我,曾经偷偷地拿过父亲回家后脱下的内裤、嗅着上面的气味自慰过,曾经偷偷地捡起过父亲用过的避孕套,去吃里面父亲射出来的精液......至想过,在将来长大了,跟父母进行3p性爱——反正他们当年也是冲破了世俗的桎梏在一起的,他们都很宠爱我,如果我提出加入,他们也应该不会拒绝。
”
那段时间里,段亦澄的压力确实很大,再捞到一笔不菲的不义之财之后,他开始逼着自己走上正途:他先是考了中专,同时学了木匠活、会计学和金融,之后又报考了夜间大学的金融系大学专科,再之后,他又从大学专科转成了大学本科,后来顺利拿到了学士学位。
而平时,他也会经常在花店里给祁雪菲帮忙,或者在外面找一份做账的兼职。
段亦菲说,在段亦澄兼职的时候,他结识了当初还在当兵的周正续,两个人一 交流,没想到还是老乡。
“段亦澄认识周正续?我听段亦澄跟夏雪平说起周正续的时候,管他叫‘那个臭当兵’的,我以为他们俩也就是见过面而已。
”
段亦菲一听笑了,“''''臭当兵的''''是父亲给周老师取的外号;周老师给父亲取的外号叫''''傻 公子哥''''——周老师的叔叔,曾经给段家做过事。
你不知道周正续跟我们家关系亲密到什么程度——这么说吧,那个申萌就是 妈妈给周正续介绍的。
”
“那他们俩是怎么认识的?你知不知道申萌好好的在f市里,为什么会突然回到h乡么?”
“你这两个问题,其实是一个问题,”段亦菲平静地说,“其实还不都是因为一个俗不可耐的东西么——家产。
周正续的父母死后,他的叔叔婶婶一直在跟他争夺家产,周正续父母本来有九亩地,种的都是苹果和山楂果树,每年当地的果汁厂、果酱厂都会以每八千块的价格收购水果,加一起每年就是七万两千块,看起来不是很多,但是对于一个家庭也是一笔钱啊。
周正续经常来找父亲,其实是来做咨询的,他想通过金融途径,把自己家的土地收入一点点转移到自己的账户里——具体怎么做的,我也不清楚,我不是学金融的。
但我只知道这招后来没有用了,所以,如果想拿到钱,只能先去拿地契。
我要是没记错,当初申萌回到h乡,就是为了拿地契,然后跟周正续的叔叔婶婶打官司,争夺拿九亩地以及所属经济利益的所有权。
”
事情听到这,我大概明白的七七八八了。
经过后来段亦澄的努力,他进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