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女人围在中间,让她们
轮流为自己口交的游戏,或者是发生着交互狗爬式、女上位坐莲式的性爱;在每
张床和热水浴池旁边,还有二十五个男人与二十五个女人在对着床上的人自慰着,
或者情到浓处忍受不了的时候,全身脱得精光的单男单女便开始就地毫无顾忌地
交合,亲吻着。不断有别的屋子里走出来的男人们,也毫不客气地在那些女人的
身体上抓捏一把,或者直接加入,变成群奸。欢愉的声音此起彼伏,空气中,还
弥漫着浓厚的精液和淫水的腥臊味道。
在左手和右手边,还各有一个玻璃房子:左手边的玻璃房子里,关着9 个女
人,这九个女人被蒙上了眼、用口球堵上了嘴,四肢也被绑着,用细长的威亚线
连接到天花板上的挂钩,整个身子就那样悬挂在半空中,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
女人并没有男人侵犯,可是她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泛着潮红;再仔细一看,她们的
下体处、每隔十几秒,都会有一股清泉喷涌而出,而每隔三十秒,她们隆起的乳
峰尖端就会有一股股奶水喷涌而出;差不多十分钟以后,从玻璃房子的另外一扇
门处,会走进一个赤裸着上身的健硕女人用遥控器把她们放下来,摘掉她们的口
球,给她们喂一些膏状饮食——当我观察了一会儿才发现,原来她们吃下去的东
西,都是站在玻璃房间外面,观看着这些女人喷奶潮吹时候,对着一个塑料杯撸
管的那些男人们射出来的精液;等他们射过了以便会有几个身材粗壮、面容却姣
好的赤裸上半身的女人来收集他们的精液,用一杯里面女人喷出来的奶水作为奖
励,等男人们喝完了人奶,会拿着手里的纸杯,继续对着那些女人手淫。
当男人们把杯子递上去的时候,还会揉捏两下那些女人的乳房;女人们只是
笑笑,全都不说话,接着又走到对面的玻璃房子前面;我向对面走去,仔细一看,
对面的那些男人们虽然也是对着玻璃房子里的女人手淫,可他们看到的景象完全
不同:在这个房间里,一共有八十一个裸替女人被五花大绑绑在椅子上,椅子全
都是中空的,下面则有一件安装了三十厘米假阳具的电动炮机,在女人的身下转
动着齿轮,抽送着那淫靡的矽胶制品;女人们只是手脚被绑得严实,嘴巴上、眼
睛上则丝毫没有任何遮挡物——每一个女人都在痛苦地流着泪水,尤其是当我和
其他男人逐渐汇聚在玻璃房子前,看着她们自己被迫裸着身体、下体被插着硬物
的时候,更是哀嚎和悲伤,样子可怜得很......可我看到她们大部分人,在机械自
动化的九浅一深和由浅至快的侵袭下,痛苦悲伤的表情逐渐转至一种十分病态的
陶醉和屈辱的快乐以后,透明的潮吹液体和乳白色的淫浆便沿着假阳具留下来散
落在地上的时候,她们又一次失了神。
我想她们很有可能都是被人诱骗,或者要挟来的。
更多的男人们,在玻璃房子前驻足几秒钟看了个热闹之后,就去了夹角处的
四个房间,四个房间也都没有门,但是灯光相较晦暗了一些;可我依稀能看到,
那里面有数不清的男男女女,在里面进行着毫无规则可言的群交游戏;地上到处
都是用过的避孕套和淫水精液的混合物,而那些看起来差不多有五十多岁的清洁
工 阿姨们,也全都赤身裸体,身上的皱纹丝毫挡不住她们曾经曼妙的身材和骚浪
的气质,弯着腰低着头,用扫帚和拖布清理着地上的避孕套和淫污。在她们清理
避孕套的时候,也会被一些上了性质或者猴急到不行的男人们,挺立着自己的淫
棍,大胆地入侵到早就经历过狂风骤雨的夕阳老穴之中, 阿姨们有些会回头媚笑
着,与身后的恩客亲吻,有些则是骂一句,接着不耐烦地前后摆动身躯和大腿、
直到自己慢慢闭上眼睛慢慢沦陷;所以这些 阿姨们也都是一边在清扫,自己的苍
蕊也一边不断地流淌出奶白色的精液来。
廖韬见我半天挪不动步子,便凑到我的身边,小声说道:「怎么,看呆了?
别忘了咱是来干什么的。」
「我也在找。」
我怎么可能忘了我们的任务,但我不敢表现的太明显——因为当我看着那些
身材比较健硕的收集手淫排出的精液的女人们,还有不断地从外面领人进来的女
公关们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所有男人只要处于性爱之中或者自
慰的时候,她们根本不会搭理;可一旦有人相互交头接耳的时候,那些女人便会
先出现一个警惕的眼神,接着凑上来跟先前聊天的那两个或者几个男人说话,甚
至会强行给他们安排一个女人。
这很不正常。
果然,就我和廖韬说的这两句就算是加上标点符号也凑不够三十个字的功夫,
花姐居然又出现了:「两位帅哥,还没找准对象爽快爽快喔?要聊天干嘛来这啊?
不找个姑娘快活快活,多煞 风景?」
廖韬被花姐这一下得有点不知所措,一时间接不上话。
我看着花姐,连忙指着手边的玻璃房子对她说道:「哈哈,花姐你没听见,
刚才我们哥俩谈论这里头的姑娘喔——说实话,我看上那个双马尾的了,我这哥
哥,他看上那个胸口有个梅花痣的那个高个女人了。你说说花姐,她们一个个长
得这么漂亮,就让她们在这跟个机器做爱,不是暴殄天物了么?能不能把她们
出来,让我哥俩享受享受?」
「哟,两位帅哥,眼睛可真毒!但是这个可不行,现在啊,她们还不到服侍
客人的时候喔——你们哥俩要是真看上了这里头的姑娘,下次吧!下次来的时候,
我给你们两位预定,让这两位新雏陪你们俩,怎么样?我帮你俩记着点,花姐向
来说话算话!」
「......还不到时候,是啥意思啊?」我对花姐问道。
「呵呵,小兄弟,先别猴急。」花姐仔细想了想,又打量了我和廖韬一顿,
接着问道:「我说两位兄弟,你们二位真是跟着隆达集团老三混的么?可别是白
道上的啊?」
廖韬没说话,看了看我,我看了看廖韬,坦荡地笑了笑,对花姐说道:「哈
哈哈!花姐,你这玩笑可开大了!我俩要是白道的,那这f 市可不乱了套啦?我
就跟您透个底吧,我这老哥喔,是跟着'''' 竹山堂'''' 武哥玩的;我确实是跟张总裁
手下三哥玩的,但不算正式的社员,三哥知道我从小就爱去靶场,看我射击玩得
好,就让我偶尔跟着撑个场面、打打架,赶上了就开两枪,嘿嘿!但是我喔,其
实平时都在墨林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