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肥的丑陋母亲的烂蘑菇般的阔口与土坷垃捏成的屄穴对自己的伺候,或者只好等到自己那个凶神恶煞般的父亲在漂亮女人的粉嫩肉洞里留下一股浓热精污过后,才能趁着湿滑,在那被玷污的貌美桃源处过过干瘾。
同时还有一个连路都不会走的穿着开裆裤的小婴孩,像搂着一只大布娃娃一般,在被欺侮的那个女人挺拔肉峰和自己母亲下垂的乳房之间,不断徘徊,并且吸干净那些血水或者桃红色的奶汁。
——看到这里,小时候我趁着夏雪平睡着或者喝醉后裸身趴在她肉体上占便宜的一幕幕、和那天她险些被人 迷奸后跟我意外交欢的一幕幕,像病毒一样在我眼前浮现、并且扎根、扩散,根本挥之不去;我胆怯地用余光看了一眼夏雪平,她也正红着脸,额头上冒着一层汗水。
我果断地抢走了鼠标,在抓到鼠标的时候,我又正巧碰到了夏雪平的手指,她迟疑了片刻,赶忙收回了手,我的心里也觉得更加闷痒。
“你干什么喔?”夏雪平红着脸瞪了我一眼,但又马上收回了目光。
我并不敢看她,假作认真地关了图片,把文件夹直接拉到了底部,煞有介事又有些语无伦次地对夏雪平说道:“那个......咳......沉福财全家被杀......你要是怀疑是一个女的作案的,那就......可能谁是最后一个被玷污 迷奸拍下裸照的......谁就有可能是咯。毕竟这些东西,不都是要发给那些贩春的色情经营场所的吗? ”
“随你吧。”夏雪平强硬地对我说道,但她却靠在椅背上松了口气,任由我操纵着鼠标。
顶着那些缩略图,我才发现在每组淫照的最后,还会有两三张穿着衣服的生活照。我好奇地点开那些生活照,那上面的女人,应该是在还没有被沉福财夫妇下药淫虐之前拍下的,那里面有已经死去的申萌,有正在戒毒并努力重新生活的王瑜婕,还有很多陌生的面孔,有一些甚至是未成年的女童。照片里的她们要么是在 喝茶喝饮料,要么就是在跟沉福财夫妇一起吃着饭。恐怕那个时候,善良的她们还并不知道,那些饭菜茶水里,会被加入一种可以毁了她们一辈子的东西。
终于,我费力地把文件夹指示条拉到最底,点开了相对靠最后的一张照片,看着那上面的照片,原本被这种淫虐猎奇场景,微微勾起些许生理反应的我,心脏一下子像是被摔进了一缸上面铺满了冰霜雪水的寒冷泥浆里。
——这最后一个女人,算是整个文件夹里被拍照时候最配合的女性了,脸上没有一丝的痛苦,甚至还很开放地主动迎合着沉福财的奸污并在镜头下很放松地摆着享受且妩媚的姿势,还很用力地跟那个又丑又胖的女人对吻着、相互挑着舌尖、并贪婪地吸吮着那臃肿的带着如蛛网密集皱纹的乳房,还很亢奋而惊喜地去轮流为那两个男童尽心尽力地吸吮着,并且后来那胖女人还给这个本应是被欺凌的女人解开了绳子,让她很尽兴地与沈福财一家人淫戏在一起;这个身材苗条、皮肤丝滑、遍体雪白的女人,还主动指导着那两个男童,同时在自己的下体处前后夹攻,并且还抱起了那个婴孩,大胆张口含住了那一副小巧如鱼饵和珍珠般的男性生殖器,并让他在自己被两个男童同时侵入的时候,吸着自己那一双玲珑的乳肉......
女人一直在笑着,没有假意,没有难为情,没有痛苦,没有眼泪,从一开始与沈福财一家人吃饭的时候,她就在笑着,笑得十分地讥诮。笑容中藏着 无尽的阴险,眼神里全都是阴鸷。
那女人正是陈月芳,与曾经喝醉的我有过肉体之染的继母。
“看样子......证据找到了。”
我无法平复内心的恐惧与愤怒,颤抖地呼吸着。
按照警方所推测的沉福财全家的死亡时间,大致是在我从警校毕业之前的一周。在那时候,陈月芳应该是在用自己的身体做诱饵,跟他们全家演了一出酣畅淋漓的色情戏码,并且沉福财全家之前就长期服用着生死果、喝着含有过氧糖的水,陈月芳只在他们的饮食里加入了那种香味剂,成功杀死了沉福财一家并造成了煤气中毒的假象;之后,她又返回了我家,找机会跟父亲发生了关系,并成功地与我的父亲— —桴鼓鸣网站的最终目标人物的前夫结为了夫妇。所以,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是有预谋地出现在了我的家里;我说怎么这个月嫂的脾气这么好还有耐性,任由美茵如何刁难她都对这个家不离不弃!
“秋岩,劲峰现在在哪?”夏雪平看着屏幕上坐在沈福财家里吃着饭的陈月芳的照片,对我平静地问道。
“他说他去出外勤、跑采访了,没说去了哪,但至少不在f市。”我说道。
“最好不过,”夏雪平果断地站起身,对我说道,“有机会的话,替我跟他说一声:对不起了。”
“你要抓她么?”我看了看显示屏上的陈月芳,对夏雪平问道。
“还用得着问么?”夏雪平对我反问道。
“那他应该跟你表示感谢才对。”我对夏雪平点了点头,“抓吧。她现在应该还在市立医院。”
“我这就去找徐远申请抓捕!”夏雪平立刻离开了椅子,对丘康健和小c道了声谢后,匆忙地离开了房间。夏雪平前脚刚走,小c立刻推了我的胳膊一把:“你还楞什么呐?还不快跟她一起去!”
我却有些迟疑,刚往前迈了两步,又低下了头:“可我现在已经不是......”
“你想说''''已经不是重案一组的人''''了对吗?你到现在还想这些干嘛?”小c咬着牙,恨铁不成钢地怒视着我说道:“你是不想在她面前好好表现了呗?快点滚过去帮她呀,大傻蛋!”
丘康健也连忙转过身,对我说道:“去帮帮雪平吧,秋岩。好歹是个照应。”
我看了看丘康健,连话都来不及说、头也来不及点,扯了自己的那件皮夹克,往身上一披飞奔出去。
一拐角,却发现夏雪平又在跟艾立威说着话。
我立刻停下了脚步,整个人都无力地往走廊的墙面上一靠,双手插进了自己的牛仔裤口袋里——伸手一摸,竟摸到了之前从艾立威桌上偷来的那枚戒指。我抬起头,深吸了口气,但不知道为何,心中忽然产生了一种释怀的感觉。
我默默走上前去,抬起头,对着艾立威说道:“哟,真巧啊。”
“啊,秋岩啊。”艾立威很自然地看了我一眼,接着又对夏雪平说道:“这事情已经惊动省厅了......哎,胡副厅长骂人那叫一个难听,看沉副局长当时的状态,差点都要被骂哭了;结果从省厅回来这一路上,沉量才没干别的,一直拿我撒气来着,还捎带着把你给绕进去了。”
“呵呵,如果不捎带着骂我一顿,也就不是他沉量才的风格了。”夏雪平冷笑道。
艾立威却一本正经,焦急地看着夏雪平:“雪平,我知道''''桴鼓鸣''''的案子让你有些寝食难安,我敢保证有我在你绝对不会有事,桴鼓鸣虽然很重要,但毕竟也有安保局在帮着查;但这个事情,你可真得上点心,否则......”
“否则怎样?查案子总归有个先后主次吧?大不了还是受一顿他沉某人的气呗?我早就习惯了。”夏雪平 云淡风轻地说道。
“沉量才给你穿小鞋倒是小事,如果省厅那帮家伙想整你,到时候你怎么办?”
“我又不是没被省厅的人整过,还能怎么办?”夏雪平甩了甩头发,对艾立威微笑道:“大早上被那家伙醒叫去陪着吃瓜落,辛苦你了,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