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锁上了洗手间的门,坐到了马桶上开始用手指插进自己的阴道内——简简单单就是插入了之后在里面一动不动,然后用手指笨拙地揉按着自己的阴蒂,不得不说她的自慰动作着实单调而乏味,倒不如刚才挑逗自己的时候的动作更具有美感;后来她索性又跑进洗手间,抬起腰腹,用花洒喷出来的热水柱冲刷刺激着自己的私处;
而洗手间外的艾立威,则彻底发了疯:他胡乱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脱掉,一时间仿佛自己的双手已经不属于自己,因为一方面他很利落地解开扣子和拉链,而另一方面,他却同时在阻止自己的双手,于是没过多久,他一边脱着衣服又一边用巴掌和拳头猛揍着自己,就仿佛自己给自己有多大仇似的;甚至在脱掉了那件背心以后,右臂还拿着那件背心在半空中甩成了风车,而左手开始不停地往自己右边脸上扇着巴掌。没过一会儿,他开始全身颤抖着,四处找着地方到处钻、到处躲藏——桌子下太狭窄、墙角处没有遮挡、床底下钻不进去、衣柜里又闷又热、冰箱里不但太凉而且里面还有灯光......折腾到最后,他终于找了个好的去处——夏雪平的被窝里:不至于太冷、不至于太热,可以遮光,又很舒服。他像一条被暴揍了无数次的受伤流浪狗一般,从头到脚猥琐地瑟缩进被窝里伏卧着,并且全身都在打摆子,嘴里似乎还在翻来覆去地念叨着谁也听不懂的天书。再过差不多二十几分钟,夏雪平都已经满足了自己、恢复了理智、从浴室里精疲力尽地走了出来的时候,艾立威却仍然在被窝里发抖。
看着把自己遮挡成一坨汤圆馅料的艾立威,夏雪平沉默不语。她几次试图把被子给艾立威流出一个开口,大概是怕艾立威自己把自己捂死,可从被子里立刻伸出一直仿佛刚用开水煮过的胳膊,直接把被窝的开口重新盖得严实。
夏雪平咬了咬牙,索性暂时不去理会。她兀自脱了浴袍,擦干净了身子,换上了那套纯黑的徕卡 内衣;又从自己衣柜旁边那几个塑料箱里拿出两条毯子和一床薄棉被来,随便找了两件衣服团在了一起,放在铺好的毯子上面当做枕头。夏雪平死盯着仍不肯从被窝里把头钻出来的艾立威,然后关了灯,躺在了地上。
等灯一关,艾立威总算敢把自己满是汗水的脸露了出来,却依旧浑身发抖——此时已经是半夜两点钟,一直到半夜三点半,艾立威才总算不抖也不疯了,昏昏睡了过去。
而躺在地铺上的夏雪平,侧过了身子面对着床上,一直没有合眼。
——她似乎仍然不敢确定那天晚上从仙乐大饭店出来之后,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但是在面对自己裸体和性兴奋时候的生殖器竟然产生了这种反应,我想,这对于夏雪平来说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等到凌晨四点钟,夏雪平咬了咬牙坐了起来,也仿佛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然后她站起身把摆在地上的毯子、被子以及那两件被她团成枕头的衣服随意收进了衣柜里;接着,她绕着床板走到窗边,确认了一下自己藏在那边的枕头下的手枪里的弹匣满仓,之后,她也躺在了床上,躺到了艾立威身边,并且还把艾立威盖在身上的被子全都抢了过去给自己盖了个严实。
而这期间,艾立威也并没有睁开一次眼,并且似乎还做着噩梦,在梦里他一会儿笑一会哭,一会儿骂骂咧咧,一会儿又抽搐着肩膀或大腿。
没过多久,夏雪平也闭了眼,我完全没办法从视频上看出来她究竟是睡着还是没有。
一直到了中午的时候,艾立威才醒转过来;当他看见自己身上除了那件平角内裤的时候,这次慌张的那个变成了他自己。他不由得坐起身,看了一眼地上,又看了看身边的夏雪平。他猛地用拳头捶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想了想,拽着自己的平角裤看了一下自己那颗丑陋的侏儒小弟弟,又仔细摸了摸阴茎正对着的布料——是干燥的,他庆幸地松了口气;接着又小心翼翼地掀开了夏雪平的被子,看到了除了那套徕卡乳罩和内裤 之外,其他的什么都没穿,他不禁困惑地低下头,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妈了个巴子的......”艾立威低声骂了一句。
这时候夏雪平也睁开了眼了,悄无声息一动不动,一直死盯着艾立威的后背。过了好半天,艾立威才回过头。
“jesus christ!雪平......你醒了?”艾立威看到夏雪平睁大的双眼,整个人差点跳到天花板上。
夏雪平依旧看着艾立威,一个字都没说。
“你......你跟我怎么躺到一起......”艾立威有些困惑地问道。
“又不是没躺过一起......而且我不躺在这我躺到哪去?这是我家。”夏雪平狠狠地低咛道,说完之后,恰逢其时地从她的右眼里滴出一滴眼泪来,划过她冰冷的脸庞。
“别......你......你别哭啊雪平!”艾立威看着流眼泪的夏雪平,撑着自己的身体的那两只手各自在不停用手心搓着自己的手指。他又转过头去,焦虑地搔着耳后的头皮;
而在这一刻,刚刚流过眼泪的夏雪平,微微眯着眼睛,嘴唇轻轻努起、嘴角向下撇去;等到艾立威转过头来,她的脸上又恢复了绝望和灰心。
“你还记得昨晚又发生了什么吗?”夏雪平用着略带哭腔的嗓音对艾立威质问道。
“我......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你昨晚突然就......好像就对着我......”艾立威支支吾吾地说道——我相信他这处说的话很可能是真的,因为莫阳在香青苑发疯后的那次,我让许彤晨跟庄宁把莫阳送到医院之后,待莫阳醒转过来,似乎自己也记不得自己之前在香青苑都做了什么,貌似这种症状病发后会出现短暂的失忆。
“你记不清了是吗!”夏雪平厉声喝道,“你记不清我是怎么从穿着浴袍变成穿上 内衣的嘛?我昨晚才记不清喔!谁知道你进门之后对我使了什么诡计、什么手段,让我居然一点清醒的意识都没有啦!”
艾立威看着夏雪平,一头的雾水。
“算了......我不想提了,也不想听你说......”夏雪平又委屈地转过头就看着窗外,对艾立威小声说道,“你不是要负责么......说说吧,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雪平我......”
“你说说吧,正好我之前一直没工夫跟你聊这些......你不是说你爱我么?你爱我什么......”夏雪平说道。
艾立威深吸了一口气,渐渐把心绪沉稳了下来,然后自信地重新躺下,开始逐渐以自己对夏雪平爱的死去活来为主题,酝酿着一篇自认为很感人的口头作文;在这一刻他一点都没怀疑夏雪平到底是否记得前一个晚上发生的事情,他似乎也没多考虑自己在太阳升起之前都干了什么,现实似乎也不容他对考虑,他也真是鬼迷了心窍,只想着厚着脸皮、滔滔不绝地长篇大论著,而且深信那些话、那些表情,会逐渐让夏雪平对他放下心防。
在这个时候,门锁被人轻轻打开——那个人,正是手里拿着李香兰唱片的我。
而在我走进房间,艾立威正自己注视着天花板比比划划、沉浸在自己给自己设定的情境里面的时候,夏雪平微微抬起身子对着门口望了一眼;然后她又瞬间躺下,咬着自己的下嘴唇,捏紧了拳头。
“嘻嘻,瞧你这副表情!你知不知道啊?我最爱看你的,就是这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可爱的很!但我同时也讨厌你这样......女人越皱眉,就会衰老得越快;我想你多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