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岩,你就帮帮忙,把裤子脱了......反正之前我和佳期对你也不好,你就跟佳期做一次肛交,就当给你赔礼了;佳期也是个大美女,你跟她做了,就算是插她的屁眼,你也算占了便宜了,行吗?”白浩远还真是说一不二,话刚说完,自己就扳着胡佳期的身体往侧面一倒,抱着胡佳期的屁股让她以女上位坐好,而且还硬着头皮主动帮着掰开胡佳期的屁股。
“我说你俩自己不也长手指头了么?你俩自己去一下不行?”
“我俩......我俩都扣不到......”胡佳期也横下了心,把双手从脸上拿开。
阳光从窗外洒进房间里,胡佳期娇嫩的肛周软肉,在金色的阳光中一张一合着。我着实忍不住,又回过头去,欺骗着自己,实际上贪婪着用目光侵略着胡佳期的每一寸肌肤。
“秋岩......就帮姐一把......姐其实也挺喜欢你的,你要是不嫌弃姐......”胡佳期红着脸说道,说到最后,她的双目中流出了两行清泪,但同时,嘴角却带着她自己可能都意识不到的淫荡微笑,“姐以后......也可以给你......”
我紧闭着双眼,冷静地让自己只想着一件事、 一个人:夏雪平。我不能 背叛夏雪平。
白浩远听了更加醋意大发,但深呼吸了三下后,他却宠溺地说道:“佳期,你愿意的话也行......反正以前跟老聂......”
“行啦!都总说我何秋岩最浑不吝、最爱闹,你俩才是真能闹!明明前两天还并不打心眼里看得上我,今天就想让我做连襟了?你俩也是真行,昨天明明都累成那样了还有力气干这事情!被我吓到了能赖我啊?再者,你俩总说自己爱对方爱得海誓山盟的,我有多大脸能干出这么趁人之危的事情?”
被我吼了这么一通,两个肉身相钳住的人似乎都冷静了许多,而且我自己裤子里那不安分的小兄弟也跟着冷静了许多。
我想了想,拿出了手机。
“欸,秋岩你干嘛?”白浩远一见我拿出手机,更加慌张了。
“我给薛警医打电话!又不是拍照片!就这么信不过我,刚才还要我......还要我‘欺负’佳期姐喔......”我努力让自己愤怒着,以求压抑住自己不应该产生的色欲,“薛警医那儿有不少乱七八糟的药物,我想看看他那儿有没有能让肌肉松弛或者让阴道括约肌扩张的药剂。如果有的话,直接给你俩扎一针不就行了吗?”
“哦,对哦......怎么没想到......”胡佳期羞涩地搂着白浩远,把自己的头埋进了他的胸膛和自己的长发中。
“没事、没事......”白浩远紧紧搂着胡佳期的雪白身体抚慰着她,又连忙对我说道:“那,秋岩,你快着点打吧......要不然下午真没办法上班了......”
“打着喔!”
结果我电话打了三通,薛警医却都没接。
重新把电话揣进口袋里,我捂着眼睛站在原地努力开动脑筋,突然想起以前自己在某次跟那帮一起“吃大锅饭”的人在校外下馆子,酒足饭饱之后,有位兄台讲过自己曾经出现过类似的情况,于是我豁然开朗,立刻让白浩远努力站起身,尽量把胡佳期抱起来。
“这样......然后喔?”白浩远此刻虽然把胡佳期整个人都抱了起来,但双腿已经在很明显地抽搐着。
“撑着。胡师姐你也尽量盘住白师兄。你俩都别动。”
随即我快速冲进洗手间,从盥洗池下储物柜里找出了自己许久未用的塑料盆,接了满满一盆温度稍微有些刺骨的凉自来水,然后快速地跑回屋子里,一盆凉水对着两个人从头到脚猛地泼了下去。
但听见微微的“噗叽”一声从两人的身体结合处中传来,白浩远立刻将胡佳期湿漉漉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轻轻地往后一退,那条已经瘫软萎缩且近乎没有血色的阴茎立刻从胡佳期的阴道里缓缓退出。
“出来了!”
“啊!好痛......浩远你慢点......啊......天啊,终于舒服了......”胡佳期脸上又喜又羞,又是感激又是惊吓,此刻也不遮挡自己的脸或者胸脯,立刻转过颤抖的身体对我道谢:“秋岩,姐姐谢谢你啊!真的是......”
“行了吧,这下没事了。地毯和床垫先湿着吧,把暖风开着就行。你俩快着点收拾自己吧,还有案子喔。”
“那秋岩......今天这事儿......”白浩远捂着自己的“传家宝”,吞吞吐吐地问道。
“我就当没发生过。我先去吃饭了,饿了。”
说完,我立刻逃离了现场。
此时此刻,我其实并不在乎白浩远和胡佳期刚刚在我的卧室里到底做了几次性爱,我不在乎胡佳期的身体有多么苗条柔软,我也并不在乎手头上这个案子,我最想做的,是给夏雪平打个电话。
“喂?”
“喂,秋岩......怎么了?”
“那个......呵呵,没啥,就想给你打个电话跟你说说话。”在电话接通的这一刻,我又想起昨晚最开始对她的怀疑来,于是自己一时之间满身满心的都是羞怯和愧疚,但同时也为自己就在几分钟前战胜了内心的色欲而稍稍有些自豪。
“哼哼,想我了啊?”
“嗯。”——夏雪平的声音,怎么听起来似乎有点虚弱的样子?——“你怎么了?说起话来怎么没精打采的?”
“啊?......有、有么?”被我这样一问,她又突然有些紧张。
我仔细一听,电话那头传出了一个声色尖细、态度极其恶劣的声音对另 一个人喊道:“2051!2051!快这点儿啊,这边都等你喔!磨蹭什么喔?还检不检查啦?”听起来,夏雪平应该也是在医院。
“对啊,感觉听你说话轻飘飘的,有些没劲儿。”我昨晚知道她今天还得来医院查关于“天网”的事情,但此刻听她在医院用着这种说话的语气,我的内心还是感觉到十分的不安,“夏雪平,你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病了?觉得哪里不舒服?”
“我......”一阵短暂的局促过后,夏雪平很明显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恢复了些许气力说道,“嗨,我肚子有点疼。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睡得,被子好像没盖好,凉着了;刚才我还去了好几趟洗手间喔......”
听着她这样一说,我立刻联想到了美茵给我传来的那几张照片。听起来,昨晚夏雪平若不是后来又喝了点酒就是吃了含有安定成分的药物,另外从外省回来之后这几天她一直没休息好睡得太踏实,结果被美茵这小坏 丫头捣蛋把她的热裤给扒掉了。我心说,你睡觉被子不盖好、又没穿裤子,可不是 容易肚子疼?想到这,我顿时忍俊不禁。
夏雪平也听到了我的笑声,对我轻声笑着抗议道:“喂,我说小混蛋, 妈妈就不兴闹肚子啊?我闹个肚子你还笑我!我平时可真是惯着你了!”
“嘻嘻,我只是没想到堂堂冷血 孤狼大人居然也会闹肚子,还挺可爱的。”
夏雪平一听,又喜又恼又困惑地说道:“你是怎么把‘闹肚子’跟‘可爱’挂钩的?我有的时候还真是不理解你的脑回路!”说完,夏雪平突然又沉默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突然发生啥了,只道是她又觉得不舒服,于是对她说道:“那个,你看看医院走廊里有没有卖热饮料的?一般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