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俩喔!」
秦苒一听,突然对舒平昇有些失望,她晃了晃舒平昇的肩膀,对他委屈地说
道「但我现在实在太冷了,你不冷吗?而且你管他们那么多干啥,你在怕什么呀!
咱们两个自己暖和了、舒服了就行呗?」
舒平昇其实不是怕谁,无论是邵剑英还是沈量才,他其实都不怕,他怕的是
火灾和麻烦事。自从出狱以后,舒平昇在两件事情上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一个
是比以前更惜命了,另一个是比以前更惜时了,所以舒平昇虽然平常大大咧咧,
但他本质上待人接物的态度,始终不惹事,也不管事。对于秦苒的一切,倒是一
个例外。而且秦苒后边这句话,的确说到舒平昇心里去了:自己好,的确是比什
么都要好。
「我也确实有点冷。」说完以后,他对秦苒点了点头。
秦苒这才又笑出来:「所以,还是把『小太阳』点上吧!你说这屋这么长时
间都没人来瞧一眼;咱们俩就算在这屋里点把火,估计也没人知道。」
舒平昇的心里却依旧有些胆怯,但他也是想跟秦苒开开玩笑,于是他说道:
「好吧......那我问你个问题:等会儿如果真着了火,你愿意跟我一起烧死在这间
办公室吗?」
站在自己储物柜前、双腿之间还沾着自己射出后凝固的白色精鳞的秦苒,回
过头后,却对舒平昇这样说了一句:「不愿意。」
呃......好吧......
舒平昇傻傻地看着女人赤裸的背影,和肩部、胸部、臀部圆润的曲线,突然
有点灰心的感觉。
可没想到,把「小太阳」抱在胸前的秦苒,再回过身后,却笑着对舒平昇说
道:「如果真的着火了,那必然全楼都得遭殃——这样的话,被烧死的,凭啥只
有咱们俩啊?就你我被烧死了,你高兴吗?我反正是不高兴!」
「哈哈哈!你说得对!」舒平昇瞬间大笑起来。
他突然觉得,这女人骨子里跟自己太像了——他也曾经在某些次受气的时候,
想过「如果能有一场大火能把含我在内的所有人都烧死/如果能有一发导弹能把
含我在内的所有人都炸死,那就好了」这样的主意。没想到,这个看似岁月静好
的女人,也是一样的。
秦苒把「小太阳」插好后,将暖炉挪到了舒平昇腰间的位置对着床垫,然后
又回身对舒平昇白了一眼又笑笑,「瞧你刚刚紧张那样......我还能把你甩了呀!」
舒平昇红着脸微笑着,既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又觉得全身上下都有种
暖洋洋的幸福。
「唉,那个,你帮我看看我袜子在哪喔?」秦苒走到刚刚两个人酣战过的地
方,又回过身对舒平昇问道。
「怎么了?」
秦苒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我就是有点想上厕所了,想去小便一下......
走廊里有监控,又都是值班的,我总不能就这么光着出去吧?刚才连饮料带酸辣
粉的,汤汤水水灌得有点多——外加,你的骨头汤,嘿嘿!」
舒平昇一听说秦苒要去小便,整个人都惊了:「我的天,姑奶奶!你刚刚那
一股又一股的小喷泉,简直像『鲸鱼娘娘』似的,你还想去洗手间?」
秦苒一听,也不好意思地红起脸来:「我......没办法的呀,人家天生膀胱就
长得小!从小到大我身体里就存不住水的!」
看着秦苒脸红的模样甚是好看,舒平昇又有点想要搂着她一通乱亲的冲动。
他挠了挠头,然后跟秦苒神秘地说道:「袜子等会儿再找吧......其实除了厕所,
告诉你,我还有个可以秘密方便的地方——你别跟别人说啊!」
「哪啊?饮料瓶里?那是你们大老爷们儿方便的,但我是个女的......」秦苒
想当然地说道。她之前刚刚假如总务处,每次跟舒平昇换班的时候,总能看见在
这家伙的桌子底下,放着一瓶一瓶的隔着瓶身都能闻见骚臭味的淡黄色液体,当
时她觉得这男人可真恶心;但后来,那些瓶子的确不见了。
「哎呀,不是饮料瓶——是那儿。」说着,舒平昇坐起身子,回过身朝着自
己的十点钟方向一指。
顺着舒平昇的手指一望,秦苒简直哭笑不得:「哎呀我去!我说舒平昇,你
刚刚还在『小太阳』的事上拿『堂君』吓唬我,可结果你连『堂君』养的富贵竹
都敢糟蹋?等会儿——我说每次你值完夜班之后,办公室里总一股生腰子味儿喔
!」
后勤办公室这地方多少人理会,但是摆在这的九节富贵竹,确实是邵剑英的
心头好:每天中午十二点五十,邵剑英总会来这间屋子里,看看自己这盆竹子两
眼。
舒平昇转过身对秦苒坏笑着道:「那怎么了?糟老头子天天拿咱们当家奴使
唤,让咱们给他卖命,尿他两根竹子又怎么了?而且要不是有我给这玩意供给无
机盐,这玩意现在能长得这么绿油油的......哎呀,别白话了,你不尿我可先去尿
了啊!」说着,舒平昇站起了身,提搂着自己的小老弟走到了竹子大底盆的旁边。
秦苒本来是觉得舒平昇多多少少有点开玩笑的意思,一见他真跑到了那竹子
旁边,「哗啦」一声,入注的尿液真的从他的马眼里尿了出来,自己也连忙走到
了他身边:「你等下......我也要!都慾不住了......往那边窜点!」
就这样,一男一女两个裸着身体的四十岁左右的人,就这样在一盆竹子的两
边,一个站着一个蹲着,对着泥土石子惬意地放着尿水。
「哈哈哈,痛不痛快?」
「嘻嘻......嗯!从小到大第一次尿得这么痛快!」
「这就对了......你说这人,如果连尿泼尿都不痛快了,那活着还有啥意思?
对吧!」
秦苒尿完之后,用手抹了抹从自己阴穴口处滴出来的尿液,还有干凝在阴唇
与阴毛上的精水跟淫液的混合物,尴尬地咬了咬下嘴唇道:「臭流氓......我都被
你给拐怀了!」
「你还说我呀,你......行吧,你说啥是啥!谁叫老子对你动心了喔?」舒平
昇放弃了与秦苒斗嘴,想了想,站起身走到办公桌旁边,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了
一包洁肤湿巾来,然后主动走到秦苒的身前,蹲下来后抬头看着秦苒的双腿,拿
着湿巾帮着秦苒擦拭着两个人一同留下的痕迹。
「那个......」舒平昇试探着对秦苒问道,「咱俩这样了......你丈夫他......」
「你放心。」秦苒也任由舒平昇拿着湿巾在自己身上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