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几下,又用
 在她
在她 尖上按摩几下。原本高尚德脸上还有几分得意的笑,最后好像有些失望道:「软则软之,但太软反而触感不足!」伸出脚便是一踢,将那
尖上按摩几下。原本高尚德脸上还有几分得意的笑,最后好像有些失望道:「软则软之,但太软反而触感不足!」伸出脚便是一踢,将那
 踢倒在地,又喝一声,「下一个!」
踢倒在地,又喝一声,「下一个!」 
 馀少荣见此状况才知道,原来高尚德所说的「手感」,根本不是用手去感觉,而是用他的阳具,一个个去试那些

 子的触感,
子的触感, 番试下来,每个还都有所评价。最后高尚德选了两个比较满意的,让她们捧着
番试下来,每个还都有所评价。最后高尚德选了两个比较满意的,让她们捧着 子给她的
子给她的
 按摩,而他的脚,则直接让两名
按摩,而他的脚,则直接让两名 子捧在怀中,用她们的
子捧在怀中,用她们的 子给他的脚底按摩。
子给他的脚底按摩。 
 等高尚德玩了一会,才微微侧身看着门 馀少荣偷看的方向,道:「馀将军在外面也候了些时候,不妨进来暖暖身子。」
馀少荣偷看的方向,道:「馀将军在外面也候了些时候,不妨进来暖暖身子。」 
馀少荣自以为掩藏的很好,却没想到还是为高尚德发觉。
 随着一边侍立的丫鬟将门打开,屋子里的
 才惊醒原来刚才那场活春宫还有一个旁观者,登时脸上更是滚烫,尤其是还在为高尚德
才惊醒原来刚才那场活春宫还有一个旁观者,登时脸上更是滚烫,尤其是还在为高尚德
 和脚底服侍的四名
和脚底服侍的四名 子。有几名
子。有几名 子还想用手去掩藏
子还想用手去掩藏 子的两点,但被高尚德双目瞪过去,手自然也就放下。
子的两点,但被高尚德双目瞪过去,手自然也就放下。 
 「参见高相。」馀少荣进到花厅里,登时感觉里面跟外面不是一个温度。毕竟是 秋时候,这里面的确是暖意洋洋,加上有这么多佳丽在里面,还有满池的热水,这里面也跟
秋时候,这里面的确是暖意洋洋,加上有这么多佳丽在里面,还有满池的热水,这里面也跟 间天国一般美妙生动。
间天国一般美妙生动。 
 「馀将军客气了。老夫之前在享受这些妙 的温存,来不及招待。馀将军刚才也看过了,不知可觉得哪个满意的,只管拉过去一起玩玩。」高尚德笑道,「老夫向来敬重的便是习武之
的温存,来不及招待。馀将军刚才也看过了,不知可觉得哪个满意的,只管拉过去一起玩玩。」高尚德笑道,「老夫向来敬重的便是习武之 ,尤其是像馀将军这样有本事的将领。今
,尤其是像馀将军这样有本事的将领。今 这些不过是些残花败柳,若是馀将军不满意,
这些不过是些残花败柳,若是馀将军不满意, 老夫让
老夫让 送几个绝色的处子到你府上,要高贵有高贵,要姿色有姿色,而且都是调教好的,伺候起
送几个绝色的处子到你府上,要高贵有高贵,要姿色有姿色,而且都是调教好的,伺候起 来也没今
来也没今 这些残花败柳生涩!」
这些残花败柳生涩!」 
 馀少荣心中汗颜,这些
 都是曹府的
都是曹府的 眷,说起来也算是名门闺秀出身,居然在高尚德眼中不过是一些「残花败柳」。他心想,既然你觉得是残花败柳为何玩的还这么起劲?还是你只喜欢玩残花败柳?
眷,说起来也算是名门闺秀出身,居然在高尚德眼中不过是一些「残花败柳」。他心想,既然你觉得是残花败柳为何玩的还这么起劲?还是你只喜欢玩残花败柳? 
馀少荣曾在坊间听过传言,当初高尚德尚未发迹之时,曾娶了一位名门千金为妻,后来他妻子莫名其妙便成为时为相国的孙封信的小妾。应是高尚德为了自己的前途,居然将妻子送给权贵为玩物。既然高尚德为了权力可以如此不择手段,馀少荣也提醒自己要小心些。
馀少荣紧忙行礼道:「高相,属下如今尚未娶妻且还不知这闺房之乐。相国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高尚德笑道:「馀将军还在老夫面前说谎?」
馀少荣心中一惊,心想莫非是高尚德知道了什么不成?
 却听高尚德道:「老夫在收纳你之前,也曾派 打探过你的过往。知道馀将军与镇守江陵的孙兆年乃是同僚,他的夫
打探过你的过往。知道馀将军与镇守江陵的孙兆年乃是同僚,他的夫 ,还是你的旧相好,不知可有此事?」
,还是你的旧相好,不知可有此事?」 
 馀少荣没想到高尚德连这个也能调查到。虽然他未婚配有公事忙的缘故,但孙夫 的事对他也有很大影响。
的事对他也有很大影响。 
 「正是。」馀少荣行礼道。他之所以承认,一来是高尚德调查的清楚,他不得不认。二来也是想有个借 拒绝高尚德赏赐给他
拒绝高尚德赏赐给他
 。
。 
 高尚德笑道:「馀将军长 ,果然为男儿典范。老夫向来喜欢成全
,果然为男儿典范。老夫向来喜欢成全 ,馀将军且先等着吧,这几
,馀将军且先等着吧,这几 你所朝思暮想之
你所朝思暮想之 便会出现在馀将军的居所里,一心只服侍你。」
便会出现在馀将军的居所里,一心只服侍你。」 
 即便馀少荣自问已经忘 ,听到这话心还是不由加快跳动了几分。以高尚德的权势,要压倒孙兆年可说是如同踩死一隻蚂蚁,到时候孙夫
,听到这话心还是不由加快跳动了几分。以高尚德的权势,要压倒孙兆年可说是如同踩死一隻蚂蚁,到时候孙夫 为他所佔有的话,那可是他曾梦寐以求的。但他所求的还是孙夫
为他所佔有的话,那可是他曾梦寐以求的。但他所求的还是孙夫 的心,他很清楚曾经的红颜知己现在一心都在孙兆年身上,即便不得不跟他,也不会甘心服侍他。
的心,他很清楚曾经的红颜知己现在一心都在孙兆年身上,即便不得不跟他,也不会甘心服侍他。 
「谢高相国。」馀少荣仍旧作出感激之色道。
 高尚德推开给她服侍
 和脚底的
和脚底的
 ,站起身,毫无顾忌立在馀少荣身边道:「既然这位孙夫
,站起身,毫无顾忌立在馀少荣身边道:「既然这位孙夫 能令馀将军忧思难忘,想必是有才德和美貌的
能令馀将军忧思难忘,想必是有才德和美貌的 子,连老夫都想见识一番。」说着高尚德脸上露出
子,连老夫都想见识一番。」说着高尚德脸上露出 笑之色,馀少荣心中一凛,想到高尚德连曹荆南一家的
笑之色,馀少荣心中一凛,想到高尚德连曹荆南一家的 眷都能掳来,孙兆年的夫
眷都能掳来,孙兆年的夫 也定然是手到擒来。说是会送给他,到
也定然是手到擒来。说是会送给他,到 来恐怕也要遭受到高尚德的
来恐怕也要遭受到高尚德的 辱。馀少荣清楚孙夫
辱。馀少荣清楚孙夫 的品
的品 ,孙夫
,孙夫 是那种三贞九烈的
是那种三贞九烈的 子,若是坏了贞节定然不会苟活于世,这样的
子,若是坏了贞节定然不会苟活于世,这样的
 他实在不想坏在高尚德手里。
他实在不想坏在高尚德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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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府内,也正在上演一处 靡的戏份。高忠和曹荆南正在一同享用茵凝的前庭和
靡的戏份。高忠和曹荆南正在一同享用茵凝的前庭和 眼。
眼。 
 高忠算是花丛老手,跟在高尚德身边十几年,玩过的
 太多,
太多,
 全身上下哪个部位他不曾玩过?但曹荆南毕竟是个斯文
全身上下哪个部位他不曾玩过?但曹荆南毕竟是个斯文 ,之前闺房之事甚至未接触过任何偏门之事,更别说是
,之前闺房之事甚至未接触过任何偏门之事,更别说是
 的小嘴和
的小嘴和 眼,甚至是与别
眼,甚至是与别 同玩一个
同玩一个
 。
。 
 最开始时,高忠先给茵凝开了 眼,等
眼,等 眼润滑了,高忠才从后转到前,让曹荆南也过去尝试一下。曹荆南
眼润滑了,高忠才从后转到前,让曹荆南也过去尝试一下。曹荆南
 即便勃起也软绵绵的,开始怎么都
即便勃起也软绵绵的,开始怎么都 不进去,等高忠给他找了筷子先捅进茵凝的
不进去,等高忠给他找了筷子先捅进茵凝的 眼里,把
眼里,把 眼扩充开,再让曹荆南去
眼扩充开,再让曹荆南去 ,才总算是让曹荆南的
,才总算是让曹荆南的
 进到里面去。
进到里面去。 
 此时曹荆南正舒爽的感觉魂都飞了起来,茵凝的 眼便是他一辈子玩过最美妙的地方,便是一本轶失已久的古代书经放在面前他也会不屑一顾。高忠则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茵凝的花
眼便是他一辈子玩过最美妙的地方,便是一本轶失已久的古代书经放在面前他也会不屑一顾。高忠则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茵凝的花 中抽
中抽 着。茵凝毕竟是良家
着。茵凝毕竟是良家 子,就算她是出身普通姓
子,就算她是出身普通姓 家,但怎么说也是曹荆南长子曹迎最宠
家,但怎么说也是曹荆南长子曹迎最宠 的妾侍,身子也算很
的妾侍,身子也算很 淨,何曾被两个老
淨,何曾被两个老 如此轻薄过?
如此轻薄过? 
 茵凝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声响,她 几次晕死过去,每次都是被一阵疼痛和舒爽夹杂的複杂感觉中惊醒,所见到的还是那两个老
几次晕死过去,每次都是被一阵疼痛和舒爽夹杂的複杂感觉中惊醒,所见到的还是那两个老 棍在她身体上肆虐,她早就把泪都哭
棍在她身体上肆虐,她早就把泪都哭 ,甯肯死去也不想再受到这样的屈辱。
,甯肯死去也不想再受到这样的屈辱。 
 高忠之前在曹荆南的茶水里下了药,即便曹荆南洩了两次,还是难抑心 的慾火,以至于举都不举的曹荆南居然也在茵凝身上玩了差不多有半个时辰。高忠算算时间也快到三更半夜,想到高尚德
的慾火,以至于举都不举的曹荆南居然也在茵凝身上玩了差不多有半个时辰。高忠算算时间也快到三更半夜,想到高尚德 待下来的任务,想想也就差不多是时候了。
待下来的任务,想想也就差不多是时候了。 
 「曹先生,您先玩着,老 想出恭。」高忠把
想出恭。」高忠把
 从茵凝的前庭中抽出来,笑呵呵道。
从茵凝的前庭中抽出来,笑呵呵道。 
 「哦。」曹荆南此时已经浑浑噩噩,只是顺 了一声,继续在茵凝后庭里抽
了一声,继续在茵凝后庭里抽 着。
着。 
 高忠走到门 ,
, 看了一眼,心想:「老傢伙,没想到你临老还有这么嬉游花丛的畅快时候。一会等你儿子过来看到你这番模样,看你还有什么脸说礼义廉耻!」
看了一眼,心想:「老傢伙,没想到你临老还有这么嬉游花丛的畅快时候。一会等你儿子过来看到你这番模样,看你还有什么脸说礼义廉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