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尚德盯着看除了会令她羞愧之外,别无用处。
「相国,贱妾来了。」
最后还是孙夫人的提醒让高尚德游魂归位。
高尚德老脸突然也有些红润,笑道:「夫人切勿见笑,老夫生平御女无数,
可还从未见过夫人这般妙足,只怕不用这一炷香时间老夫这阳物便会忍不住缴械
,老夫也只求能多望一眼了。」
话是这么说,高尚德还是收摄心神,他的确没料到这美妇人的玉足会生的如
此妙,他原本是有十足胜算的,却也把心中的这股惊豔会让阳物失去本色。
因为高尚德是坐在椅子上,孙夫人若想以玉足来为高尚德摆弄阳具的话,要
么要坐在地上,要么就要坐在椅子上,可高尚德毕竟是相国而孙夫人不过一介民
女,二人不能同席而坐,只好让人取来了坐垫铺在地上,孙夫人坐在坐垫上,缓
缓将自己一对玉足伸出到高尚德面前,因为羞赧,孙夫人甚至不敢正眼去瞧,更
别说为高尚德摆弄阳具。
就在孙夫人心乱如麻时,突然感觉玉足突然被握住,她登时吓了一跳,赶进
想缩,却是发觉双足落在高尚德手中。
孙夫人有些羞恼道:「相国」
高尚德笑道:「夫人见谅,老夫只是见夫人迟迟不动手是不动美足,而
香又在不断燃着,老夫替夫人着急,只好为夫人摆正位置!」
说着,高尚德在孙夫人的双足足背上轻轻抚摸了两下,才将双足在他肉棒
上,登时一股舒爽的感觉灌透全身,直让他觉得爽快透顶。
高尚德闭目享受着,口中道:「夫人,可以动了。」
孙夫人已经难掩心中的悲泣,就算她表现的再刚强,此时也不由轻轻抽泣,
只是碍着脸面始终没把眼泪流出。
她不过是平常闺中妇人,甚至未曾以美足服侍过自己的相公,现在却落在仇
人的阳具之上,还要来揉搓,令她羞愤欲绝,可就算如此,仇人的阳具也没见
有射精的迹象,毕竟他没什么经验,就算高尚德对她的玉足青睐不已,可还是没
到要发射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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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厅堂中上演着美妇人坐地以裸足为仇人摆弄阳具的好戏时,在屏风后观
赏这场淫戏的高忠和夏维已经看的是目瞪口呆,就算二人自诩在玩女人方面有天
分,也没想到高尚德会把一个良家美妇人调教的如此出彩,这完全是在美妇人清
醒自愿的情况下发生,而这个女人在不过半个多时辰前还在思你活。
高忠之前为了早些去享用李氏的姐妹花,已经先喝了一杯壮阳酒,此时心
头的慾火感觉在燃烧一样,还没等到第三炷香结束,他就已经忍耐不住。
高忠对夏维道:「夏画师,你继续,老奴要退下,找人洩洩火」
言罢捂着裤裆便匆忙离开了暖阁,出门之后虽然被冷风一吹清醒了些许,可
想到去小院去找李氏姐妹花实在太远,心念一动突然想到不远的偏厅中便有个
正在服侍馀少荣的玉娘,他算算时间这时候馀少荣跟玉娘的好事也该结束了。
当下他不做迟疑,直接跑向偏厅,到偏厅门口连门也不敲,直接硬生生闯了
进去,但见馀少荣正抱着玉娘坐在椅子上做事后的温存,玉娘满脸心满意足甚至
连衣服都没穿,而馀少荣的大手也在她的玉乳上摸着。
「高管家?」
玉娘见到高忠大吃一惊,想出言质询,可高忠慾火焚身哪有工夫听她说话。
高忠直接上前,拉着玉娘的手一把将她拽起,不顾玉娘的挣扎将她屁股朝上
按倒在小方几上,连裤带都来不及解,直接撩开前襟随便一拨弄,如团状的阴茎
便从裤裆中跳了出来。
高忠道:「老奴憋得快炸了,你这骚蹄子快给老奴洩洩火。」
说着正要往玉娘的前穴捅,却发觉玉娘前穴还流着馀少荣的精液,登时觉得
晦气,却见菊花嫩蕊白里透红鲜嫩而干淨,他将龟头对准菊花嫩穴的褶皱毫不客
气一刺而入,但听玉娘「啊」
发出一声喊,阴茎已经进到那柔滑而紧蹙的腔体之中。
「高管家你你这是作何快快退出去啊」
玉娘出言想喝斥,但她也知道高忠不同于一般下人,就算以往她也曾被高忠
玩弄过,但她毕竟还能保持身份和仪态。
今天的境况却不同,她遇到了心仪不已的馀少荣,正与馀少荣鱼水之欢后享
受事后温存,却在这时被老而可憎的高忠给打搅,而高忠却还是这么毫不客气将
她当作是婊子一样按倒就干,令她心中又恨又恼。
偏偏被高忠抽插了几下屁眼,玉娘的身体却还是不由自迎起来,最初的
挣扎和抗拒到后面也变成很配的叫嚷和娇吟。
「啪!」
高忠冷笑着挥起巴掌打在玉娘的臀肉上,登时上面现出鲜红的掌印。
高忠满面淫笑道:「哈哈。怎样,还是被老奴给制伏了吧?许多日子没操你
,可是想念老奴这条恩物?」
玉娘脸上露出羞而恼恨之色,偏偏小嘴张开还是很配的淫叫,她侧目看了
旁边的馀少荣一眼,此时馀少荣已经从座位上立起用一种惊讶而彷徨的神色打量
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馀少荣虽然跟玉娘认识才不过两个时辰,但因为是他第一个女人,馀少荣对
玉娘有股难以言说的好感,甚至馀少荣觉得玉娘应该是为势所迫才成为高尚德的
玩物,将来大事成就后他可以将玉娘接走成为私有。
但在见到玉娘就这么浪荡地被一个卑贱的相国府老管家操屁眼都操的仪态全
无,他内心便如同突然轰塌。
馀少荣惊讶中只发出一声:「你」
高忠拍打着玉娘的美臀,一边在玉娘屁眼里快速抽插着,一边还不忘过头
以嘲弄的口吻道:「馀将军毋须大惊小怪,玉娘在府中不过是个人人可骑的婊子
,她全身上下没人不被人玩烂的,就说这小屁眼也不知被老奴享用过多少,看
来馀将军不好此道啊,不然她这屁眼今天怎可能倖免?每天洗那么多次,还不是
为了给人干?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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馀少荣简直想作呕,这是何等可恶之人,明明知道他跟玉娘刚有欢好之事,
还偏偏跑来当着他的面玩玉娘的屁眼,分明就是给他下马威。
高忠心中的确有几分想教训馀少荣的意思,也是为当日馀少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