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龙一边热烈应着朱姬的深吻,一边温柔地脱去她身上的衣物。朱姬此时已是浑身火烫,欲焰狂烧,滑嫩的肌肤炙手可热,彷佛可以感觉到体内血液沸腾的温度。
项少龙才将朱姬全身衣物褪去,一具冒火的诱人胴体就窜入怀中,两只玉手迫不及待地以近撕扯的方式把他的衣服瞬间剥光,随即全身就陷入这团火焰之中。
这一时刻,项少龙与朱姬之间不仅抛去衣物的阻隔,也抛去了多年来横亘于两人之间的所有世俗障碍,两人初遇即暗地滋生的情愫,加上多年来潜藏于心底无法宣泄的爱恋与嫉妒,终于在这远离尘嚣与斗争的荒郊驿站中迸发爆炸。
朱姬以热情无比的猛烈动表达她对项少龙压抑多年的爱恋,湿润的樱唇深深啜吻着,香舌如鳝鳗般缠绕,津液自两人唇间淌流而下。
一双玉臂搂在项少龙颈背之间,不住爱抚掐捏,让项少龙的胸膛抵压着她丰盈饱满的豪乳,侧挤而出的奶肉摇晃,在项少龙的臂膀摩擦出阵阵快意。
项少龙下身微一贴近朱姬,两只修长滑嫩的粉腿立即缠绕而上,小腹高耸浓密的阴丘,紧贴住挺硬如烙铁般的龙茎,随着猛烈款摆的蛮腰磨蹭不已,淫液早已泛滥到淋漓尽致的蜜穴,顶在盘根错节的筋脉上,蜜唇微开,彷佛小嘴般地贴黏着龙茎滑动。
项少龙顺着朱姬的丰唇下移,轻吻着她娇俏的下巴与粉颈,朱姬舒服地仰首呻吟,项少龙舌尖陷入她完美的锁骨凹痕内,更激起朱姬一声充满快意的低呼。
项少龙浑身燃起熊熊欲焰,贴着朱姬白皙嫩滑的胸脯,啜吸住那红润硬挺的乳头,右手抓捏着她肥软的乳房,乳肉自指间饱满溢出,左手更直探而下,越过浓密的阴丛,觅着那早已淫水泉涌的蜜巢浪穴,中指整根没入一片泥泞之中,指尖缠绕些许静电摩擦着紧缩蠕动的膣壁肉摺,顶住深处的阴核磨转,刹时让朱姬忍不住由浅声低吟转为饥渴的喘息浪吼。
朱姬感觉小腹像是被炸开似的,一阵阵狂流自蜜穴深处喷溅而出,溢满项少龙掌间,流泻在床褥之上。朱姬天生体质内媚性感,颠倒众生,但众多男人只知在她身上尽情发泄,即使以嫪毐这般本钱雄厚,也仅能带给她被征服的快感及偶尔的高潮。项少龙既是内心深处暗恋已久,又是唯一不贪慕她美色地位的男子,心理已是对他完全投降,如今项少龙除了温存体贴外,还深悉她全身所有敏感处,此刻的朱姬被这般极端挑逗下,压抑了数十年的情感与欲望瞬间如火山爆发,黄河溃堤,犹如脱缰野马,出闸猛虎,脑中一片空白,四肢紧缠绕在项少龙虎躯,媚眼半眯,樱唇大张,随着淫潮发出无法辨识的浪喊狂叫。
项少龙被朱姬这般淫浪骚态弄得龙茎挺硬,涨直欲裂。中指抽出,淫液淌流不止,同时龙茎向上一顶,偌大的龙头分开嫩滑的阴唇,直迫花心,嵌入子宫颈口,朱姬浪叫声嘎然而止,只能隐隐听到喉间发出满足至极的低喘。
朱姬此时整个人已无法思考,全身不听指挥地像八爪章鱼般缠在项少龙身上,腰臀却随着喘息不断抽动扭转,蜜穴花心吸住龙头收缩着,火辣滚烫的阴道膣壁紧黏蠕动,阵阵快感酥麻如浪潮般袭上,令项少龙顿时深陷其中。幸好项少龙此时被朱姬十指指甲抓扣入肉,一阵剧痛传来,心神稍分,精关这才险遭失守,但已是销魂蚀骨,无法自己。
项少龙心中暗叫侥幸,多年来在脂粉群中无往不利,连赵雅、兰宫媛等出名的荡妇淫娃都对他服服贴贴,想不到朱姬这战国第一尤物果然不负虚名,难怪吕不韦、庄襄王、赵穆、郭开以至嫪毐都被她迷到不行,自己如果不是经过这么多美女的历练,光这一下就会丢盔弃甲,以后别想在她面前抬起头来了。
想到此处,暗地吸气凝神,灵台恢复清明,让身体电流缓缓绕行全身,溢于肌肤表层,快感随之聚集于小腹丹田,灌入龙茎,瞬间暴涨半倍,撑得朱姬膣壁扩张,花心大开,加上全身被静电刺激的寒毛竖立,酥麻快感如狂风般席卷全身,蜜穴潮水如喷泉般狂涌,四肢酸软,毫无招架之力,刹时由欲海雌虎变成待宰羔羊。
项少龙见机不可失,连忙屏住气息,两手搭住朱姬香肩,释出电流缠绕龙茎,在蜜穴中一阵浅抽猛送,龙头下下顶至阴蒂,阴道膣壁无处不到,花心更是被插到如朱姬的小嘴一般无法拢。此刻的朱姬无论身体心灵,都已经是项少龙的俘虏,昔日的战国艳后,现在只想成为项少龙身边的娇妻禁脔,别无所求。
朱姬饥渴的蜜穴被项少龙猛插狂送,一对嫩软肥满的豪乳晃动拍击,肉声阵阵,红润挺立的乳头抖颤不止,引得项少龙淫火高张,一手握住朱姬触感诱人的乳房猛抓狂捏,一手捧着朱姬丰盈的臀瓣,食指顺着股沟中泛滥的淫液插入后庭窄穴之中,朱姬终于忍不住浪叫出声:“啊……啊……少……少龙……你……好……好棒啊……早……早知……如……如此……我……什么都不……不要……了……只……只要……你……这样……啊……啊……又……又来……啦……”
项少龙也被朱姬放荡妖媚的淫浪娇态弄得迷醉不已,只留一丝丝理智控制着小腹丹田,以免失守,其余部分已化为最原始的野兽,如雄狮猛虎般在朱姬丰满性感的胴体上尽情肆虐。
淫声浪叫中,项少龙倏地将朱姬身躯翻转,右手紧抓住朱姬铺散的长发,螓首高高昂起,左手紧扣住丰腴软嫩的腰肢,龙茎猛抵入溢满淫水的臀缝中,瞬间插入朱姬后庭菊穴,整根尽没,紧缩压挤,加上小腹顶在滑润丰满的肥臀上,直如深陷极乐仙境,又如地底泥沼,连最后一丝理智都消失殆尽,两人发出高昂激烈的嘶吼,龙茎在后庭与蜜穴交互狂插猛入。
朱姬突然翻过身来,整个人扑在项少龙身上,张嘴狠狠地咬在他的肩头,同时腰臀如捣臼般迅猛地上下套弄龙茎数十下,接着一声低吼,淫潮暴泄,两眼翻白,陷入一片空白。项少龙也禁不住全身狂颤,精液如涌泉冲出,直喷入朱姬子宫,瞬间两人直升天界,如痴似狂,紧紧拥抱着对方,直到瘫软在床边昏睡而去。
祈年宫。御书房内,小盘接过项少龙递上来的管中邪大铁弓,哈哈笑道:“管卿家,你现在若不成了一个糊涂鬼,就该知昔年投靠吕老贼,乃是你一生中最错误的一着。”恭立两旁的李斯、昌平君、昌文君、安谷傒、王绾等纷纷因项少龙立此头功而向他道贺。
小盘如释重负的把铁弓放在桌上,着众臣坐下,笑问项少龙道:“可惜见不着管中邪的人头,不过寡人也完全赞成荆卿的做法,只有毁尸灭迹,才不致惊动嫪党。”顿了顿续道:“这几天我们在饮食上必须小心在意,不要着了嫪贼的毒手。”
昌平君欣然道:“储君放心,微臣们会加倍在意的了。”小盘环视众人,最后目光落在项少龙处,柔声道:“上将军身体好点了吗?”
项少龙摇头苦笑道:“都是在韩、魏边境雪地上逃亡时累出来的,当时还可强撑着,岂知来后便不时发作,只是吃药都吃怕了。”小盘道:“那上将军这几天勿要操劳,好好休息吧!”接着龙目寒芒大盛,冷哼道:“嫪党已确定在登基当晚的国宴时作乱,上将军有何应付妙策?”
项少龙淡淡道:“先发制人,后发受制于人,此乃千古不移的至理。”小盘一掌拍在龙席前的长几上,叹道:“就是这句话,我们可稳操胜券了。”
王绾皱眉道:“请恕微臣糊涂,我们不是拟好等嫪党作乱时,才治之以罪吗?”小盘从容笑道:“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太后已然离开雍都,寡人再无后顾之忧,胜利是最重要的,那管用什么手段,我们就在国宴前动手,攻他一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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