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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放在病床上,还没搬来呢。”
妻子环顾四周,“你那些衣服呢?怎么都没有啊。”
干净的寝室不仅外衣没有,连内衣裤都没有。
“我都拿到医院更衣室啦,这里又没衣柜。好啦,你看完没?”
表妹十分不耐烦。
“哦,那我去给你买个布衣柜,姐刚出来的时候也是用的组布衣柜,很好用的。”
“好啊,那你快去买吧,别婆婆妈妈的啦。”
“你记得要把汤喝掉啊!”
妻子临走嘱咐了一句。
妻子去买了布衣柜,又买了些炊具、书桌等等,可上楼去只有文文一人在。
“漪涵呢?”
“她洗澡去了,好几天没洗了,她觉得脏。”
“脏?”
妻子皱着眉头,那醉人的香气又怎么事。
“唉,手术前漪涵还叫我姐姐呢,贴心的聊着聊那,可不知道做错什么了,现在对我这么反感,是怪我这几天没关心她么?”
妻子自言自语道。
“不会啦,她这是术后狂躁症,过段时间就好了。”
文文安慰道。
“但愿吧。去搬东西吧。”
妻子建议。
两人搬完了东西,妻子盯着坐在床上香汗淋漓的文文,更衣室里的景象又一次浮现眼前,那扎眼的白色颈环更是疑点重重。
“你力气挺大的啊?”
妻子夸道。
“呵呵,虽然我爸是乡村医生,可家里还有点儿地,所以……啊!姐姐你要干什么?”
文文护着胸部,和妻子扭打起来,只挣扎了两下就被妻子压倒在了床上。
“说,你究竟是什么人,这个环是怎么事?”
妻子没料到丰满的文文一身软肉,力量却连表妹都不如,她掐住文文的脖子,肘部正好压在文文胸前两朵花上。
“啊……我就是学生,啊……啊……姐姐?啊……我,我真的是学生啊,这个环是爸妈给我的银环……保平安的,没骗你啊。”
胸前仿佛被电了一般,酥酥麻麻的,触电般的感觉让她使出全身的力气用手推开了妻子的肘部,两朵小花才停止释放快感。
“胡说,这明明是白金的。你们贫困的家里怎么可能给你这么贵重的东西?你骗不了我。这是不是什么组织的标志?而你拉漪涵入伙了,才送她这么贵重的东西?”
妻子抓着文文的双手更加用力。
“这我就不知道了,姐姐你松点,咳咳……这是我们家传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质地。”
文文有些喘不过来气。
“那王漪涵的呢?她哪来的那么多钱买这贵重东西?总不会是你买给她的吧?”
妻子依旧不依不饶的问。
突然肩膀被人从后轻轻的拍了一下。
“我们医院联医学院举办的最美护士大赛有丰厚的奖金,夺得第一名王漪涵同学正是用奖金买的,是她所应得的奖品。这位女士,你还有疑问么?”
身后传来一个自信的女中音。
妻子闻声望去,一个年近三十的女人穿着白大褂盯着自己,大褂领口露出的雪白脖子上扎着一条彩色丝带,雪白的脸庞上饱满的小嘴仿佛吃了人般鲜红,白大褂下是一条性感的超薄黑丝袜,透明的丝袜能看到她纤细的美腿光泽,丝袜穿在一双棕红色的中筒靴里,近2厘米的高跟细的像两根钉子,可就是穿着这钉子般的靴子走进来,竟然谨慎的自己也没发觉?是个高人,妻子感叹道。
女人很快就证实了妻子的想法,她搭在妻子肩上的手用力向后,把趴在文文身上的妻子扶了起来。
“这位女士,我是这里的任,如果没有什么疑问,请你离开我的学生。这里是女生寝室,如果你再有这种动作我会报警的。”
妻子无奈的站起来,这位“白大褂”即使穿上2厘米的高跟鞋也才和自己一样高,为何会有如此惊人的臂力。
不过妻子知道自己的上身并不是十分有力,最值得信任的当然是这双修长的双腿。
“文文,起来,该查房了。”女人对刚爬起来的李贤文说,接着又紧紧的盯着妻子。
一阵风吹过,领口彩色的丝带和白大褂的衣角飘起,将她的气势营造的宛如武侠剧中的刀客。
两人对峙了半分钟,女人从白大褂中掏出手机准备报警,妻子只好选择离开。
妻子坐在驾驶室上透过单向玻璃观察着“白大褂”任和文文走向病房。
她松开离,暗下决心:我一定会把这事儿查的水落石出的!望着车子的远去,白大褂默默记下车牌号,她解开彩色丝带,白皙的颈部套着一个白金项圈,旁边的归属环比文文的更大。
到了周末,领导竟然破天荒的让我家休假,仔细询问才知道,放两天假后将被借调去县信访办公室,唉……更是一个万劫不复的地方。
不过有两天假期还是好的,我迫不及待的将这个消息告诉给家里的两位美娇娘。
“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一只秀气的白嫩小手接了电话,葱白色的指头上做了白色的水晶指甲。
“喂,哥。”
“喂?漪涵,想我没?”我仍不忘先调戏她。
“没有。”
“还说没有,前几天是谁说的,想我想得都大了?现在没想,是不是变小了啊?”
“宫外孕也是孕,人家孕了一次,怎么都会变大了么。”
“嘿嘿……小骚货,你的情郎打电话啦?”表妹的电话里传出一个陌生又熟悉的标准普通话女声,声音铿锵有力非常好听,之所以陌生是我认识的人当中没有这种声音,而熟悉是我似乎每天都听到这声音。
“咦?是谁在说话呢?”我惊奇的问。
“是,是同学啊,一起的实习生。”表妹说着。
“新来的,你现在胃口可大了,小情郎满足不了你了吧?”那个声音继续说着。
“讨厌……”表妹好像离那个实习生远了一些。“唉,不喜欢她。”
“你同学的声音挺好听啊?”我依旧记不起是在哪里听到这声音。
“嗯,声音好听,就是嘴臭。尽说些下流的东西。哥,你打电话有事吧?”
表妹问。
“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坏消息是我要被借调到县信访办去了,以后来就更困难了。”
“哦……”表妹似有所思。
“你就哦一下?难道没有什么舍不得的?”我对表妹的反应表示诧异。
“当然舍不得了,不过也没办法,你又不能不去。信访办也挺好的啊,安抚群众们愤怒的情绪么。”
“好什么啊,就是给那些贪官擦屁股。我们每天都像植物大战僵尸一样,等待着一波又一波的上访群众。”我开玩笑道。
“哈哈,一大波群众接近中……”表妹乐道,也幽默的敬我。
“大波?波有多大?”
“又软又大。嘿嘿……”
表妹和我在情色上有着惊人的默契,我开个黄色玩笑她就能立刻反应,而妻子恰恰相反。
“那我的好消息就是,领导给我放了两天假,明天我就要来看一看这又软又大的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