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射粘液,两只贪婪的爪子在雪白的乳房上肆
虐,彷佛要把母马的乳头捏爆了,「啊,我要到了,我要去了,马奴请求高潮。
啊啊」
妻子奋力的仰起头,疼痛掩盖了痕痒,而酥麻的电击超越了疼痛,似乎感觉
不到背上鞭打的伤痕了,美丽的白马被乳头上的快感电的神志不清,雪白而宽厚
的肩膀上下抖动,双手从身后托住自己的腰,背部腰部和美臀剧烈的上下起伏,
像海啸的波浪,胸前两个涨大的篮球随着身体的起伏,双手汗如雨下,下身的饥
渴的小嘴吮吸着粘液,就在临门一脚之际,张书记鬼使神差的用一只手顺着妻子
的小腹划到两腿间,找到了勃起的阴蒂,用力的捏了一下。
「啊」
妻子张大的嘴发出一声哀嚎,之后就被快感冲的发不出声,她的双腿无力的
痉挛着,全身紧张的收缩。
「叮咚」
栓妻子的马栓想起了警报,并闪起了红灯,这意味着妻子高潮了,骑手和白
马一同进入了高潮。
周围的人叫好,妻子无力的痉挛,被征服的躯体想无力的倒下,但被栓马锁
链扯的她只能继续勉强的无力的站着,院长解开了妻子的颈环上的锁链,妻子无
力的放下这个骄傲的骑士,眼角流出了一丝泪水,是兴奋,是感动,还是舒坦或
者悲哀?张书记休息片刻后,得意的摸着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母马,抚摸着她性
感的屁股,洁白的母马身上泛着红色,一直保持那个骑马的姿势服侍这个侏儒,
让她丧失了太多的体力,张书记夸耀的说,「只要努力,没有什么不可能。」
多么励志的教导。
院长看着张书记鸡巴上套着的三个羊眼圈,又看着地上被彻底征服的妻子,
心想妻子最终在自己被征服的时候,也没看清这个让自己阴道痒的发狂的东西,
真是死不瞑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