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秦冰只感后庭肛门处一阵奇痛,宛若一根铁棒在往里面狠捅,她顿时过神来,猛的伸手一把抓住杨锋的肉棍一绞,“唔……”杨锋痛的直咧嘴。
“够了……马上把你那肮脏的玩意缩去!”秦冰一边喘息着,一边沉声怒道,极度的羞耻让她有种不顾一切把这手中的丑物撕掉的冲动。
“你他妈的放手,再敢用力我就让他们开枪了……”杨锋威胁道,秦冰无奈放手,杨锋把肉棍在她的短皮裙上胡乱擦了擦然后缩裤裆里拉上拉链,咬着牙捏住秦冰胯间的一簇阴毛用力一拔。
“哦……”秦冰痛的身子一颤,杨锋抓着她几十根阴毛加上一手的爱液从她的短皮裙下抽出放在口中舔动着,嘲笑道:“秦特派员的身子好敏感啊,我才稍稍一捏你就泄成这样,平时跟男人一定干的次数好多吧?”一边享受着冰山女神那香甜的爱液一边把嘴里的阴毛吐出放进裤袋里留念。
因为车厢内乘客拥挤加上有两个同党遮掩,杨锋非礼秦冰的行为居然没有一个乘客发觉。
秦冰羞怒难当,只感脚背湿湿的才发觉是自己胯间淌下的淫水竟已经沾湿了自己的脚背,在脚下都已经积了一块,不禁恼道:“快把靴子还给我……”
杨锋从她另一只靴子里出一把匕首后把两只空空如也的长靴还给她,秦冰含羞穿上,只感胯间湿潮一片,屁股后面更是粘糊糊的难受,想用餐巾纸擦抹,可餐巾纸在挎包里已经被对方拿走了。
杨锋泄了欲火,做事又认真起来,再次摸了秦冰的双袖把她袖中的勃郎宁手枪也一并找了出来,这下子秦冰算是被彻底缴了械,当初致熊天行于死地的袖里枪也无法施展了。
杨锋出了秦冰全身的武器,此时车已经到站,他低声在秦冰耳边道:“跟我们走,别想耍花招。”四人拥成一团把秦冰挤在一起出了地铁车站,杨锋朝车站外停着的一辆白色面包车一指道:“上车。”
“不是换地铁3号线吗?”秦冰故意问道。
“哼,不要明知故问了,你聪明我们也不蠢。”杨锋从秦冰挎包中取出手机后随手扔进了一边的垃圾桶里。
“你……”秦冰一脸怒色,这个手机是她两年前生日那天哥哥送给她的,自那之后他哥哥就神秘失踪,至今音讯全无,她从未放弃过找哥哥,总是希望有一天哥哥能够打她手机告诉她自己一切平安,所以这个手机一直用到现在也不愿意换。
“别废话了,上车!”杨锋等人把秦冰推上了白色的面包车,车上早有司机在等候着,见他们上车马上发动开车。
杨锋并没放松警惕,坐在秦冰对面用手枪指着她,同时让一个手下取出手铐将秦冰的双手铐上,又拿出一副手铐将她双脚脚踝也一并铐住,那手下忍不住摸了摸秦冰那轻柔皮革长靴包裹着的纤柔脚踝过过手瘾,秦冰一皱眉把脚一缩,那人探手抓住还想再摸。
“别动手动脚了,快点铐上!”杨锋喝道,那手下心中暗骂:你刚才在车厢里上上下下摸了个遍可算过足了瘾,老子只是摸摸这骚货的脚你就看不过眼了?
可嘴上哪敢说出口,唯有将那坚硬的手铐铐在秦冰脚踝靴子的皱褶处。
另一名手下用一具探测器在秦冰周身上下探来探去,从头部一直照到脚底,秦冰看出这是一具反追踪器探测仪,如果她身上带有追踪器发射出讯号的话那必然会有所反应,结果照射了半天并没有异常,杨锋这才放下心来将探测器收起笑道:“很好,秦特派员既然如此作那我们等会也不会对你太过分。”说罢取下了她戴着的墨镜,露出一双晶亮的凤目,一名手下取了黑巾将她的眼睛蒙上。
秦冰低下头一句话都没说,似乎已经无可奈何了,杨锋不禁一阵得意,国安局女科长又怎么样?到头来还是不是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他忍不住又搓了搓粘乎乎的手掌放在鼻下闻着,满脸淫笑看着眼前成为阶下囚的冰山女神。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驶出了市开进了一片旧厂,这里原是北龙市市郊的一家大型化工厂,因为年代久远工厂的很多设施老化,最终一场严重的事故令工厂彻底倒闭,工厂倒闭后这块地也没有人再关注了,被闲置已经有多年,面包车就这么开进了厂的大门,两个大汉随即将门上。
车子开进了一间大型废旧厂房中,车门一开杨锋等人把秦冰押着走下车,秦冰脚上上了铐,每一步迈出间距只有十厘米根本无法奔走,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向前走,而沾潮的下身在冰冷的空气中更是感觉冷嗖嗖的异常难受。
走了一多米后杨锋解下她眼睛上蒙着的黑巾,秦冰睁眼一看,只见厂房里亮着灯,周围至少站着5多名大汉,一个个横脸狞恶,不少人脸上手上还纹着狼形刺青,手持各式长短轻武器,显然都是“狂狼”组织的人。
一个四十多岁的长发中年男子居中站着,不怒自威,脸上横七竖八的尽是伤痕,身上披着一件虎皮大衣,手中拿着一根橡木手杖,上前走了两步道:“欢迎欢迎,秦特派员,委屈你了,只是上一次你把我们骗的太惨,这我们不得不小心。”
秦冰冷笑道:“狼王,你我正邪不两立,少说废话,玉眉在那里?我已经照约定来了。”
“哈哈哈!”狼王和一众败类仰天大笑。
“秦特派员,上次你骗了我们,这一次我们也骗了你,傅玉眉根本就不在我们手中,那张照片不过是从青龙会那里借来的,我们对她可没有多少兴趣,而你嘛……”
狼王狠狠瞪着秦冰道:“你才是我们要的人,上次你冒充周心怡来我们这里接头,把我的兄洪飞骗来北龙,最后害他惨死在青龙会里面你们的卧底隐龙手中,这笔帐还是得算在你头上,你最好作一些告诉我们隐龙是谁我们还能给你个痛快,要是不说……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秦冰轻蔑的朝他一笑道:“别说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告诉你们,你们要杀就杀吧,我从做这份工作开始就随时准备好牺牲了。”
“好……不愧是女中豪杰!”
狼王一挑大拇指赞道:“你和那些个整天吃的脑满肥肠的尸位素餐的官僚确实不同,只可惜你这样的人官小职微又能改变什么呢?青龙会要是没有你们那些政府高官充当保护伞又岂能壮大到这个地步?我们在缅甸没有军政府的关照一样不可能发展到今天这个规模,美国墨西哥意大利的黑手党那么多他们能够生存下来靠的难道不是和政府做交易?自古官匪一家,你别太死脑筋了,阿飞死了虽然可惜但毕竟人死不能复生,只要你愿意跟我们作,那之前的仇怨我们都可以一笔勾销,大家一起发财何乐而不为呢?”
说罢他一挥手,一个手下捧上一个箱子打开,里面尽是花花绿绿的美钞。
“怎么样,考虑一下吧,这里是一万美元,想想你要多少年才能挣到这些钱啊。但这点还不算什么,你告诉我们隐龙是谁,跟我们作的话还有更多。”
狼王一脸诚意笑道。
“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跟你们这些败类同流污,你们以为自己可以永远这样为所欲为吗?我就是要把你们这些败类还有你们背后的那些保护伞都送进监狱里去!”秦冰把头一扬,义正言辞道。
狼王脸色一变还未开口,一个染着一头蓝色头发鼻子上打着几个鼻环穿着一身紫色皮夹克加皮裤的少女冲了上来骂道:“臭婊子,敢这么跟我老爸说话,你害死飞哥,我划花你的脸。”
这女子是狼王的独女,绰号“狼公”,从小被其视为掌上明珠,娇纵任性且残忍狠毒,动不动就操刀子杀人,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