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他一眼:“难道你把董事长干掉,自己当老了?”
“呵呵,你想到哪去了。我的意思是,我聘雇你当我的私人助理,而且不用每天上班打卡,只要偶而和我一起洽谈业务而已。”
“什么意思?”
“嘿嘿,我要你用身体帮我谈业务。”
“不会吧!这……这好玩吗?”跟他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我早就知道他不安好心,问题是,我已经好久没工作了,所以我担心因为没有经验,结果搞砸了他好不容易经营的客户,甚至因此丢了工作,于是我不得不提出心中的疑虑,“我是说,我又不是本科系毕业,而且十几年没出会工作……”
“老婆,你不用担心啦。我的意思是,我不在乎你是否能谈成CASE,我在乎的是,你有没有办法把人勾上床。”
在孟哲的强硬要求下,为了让我不会因为在客户面对一问三不知,而怀疑我的身分及用意,所以当天晚上,他先稍微和我解说公司产品的粗浅专业知识后,就把我绑在卧室墙壁的X型的刑架上,然后提着皮鞭,一本正经地问我刚才授课的内容,假如我答错了,他就扬起手里的鞭子朝我身上招呼。
由于我不是电子相关科系出身,一开始当然听不懂那些专有名词,所以根本答不出他所提的问题,换来的自然是他毫不留情地鞭打及言语羞辱。
于是乎,我就在他不时扬起手里的皮鞭,对我施以“爱的教育,铁的纪律”的残酷教导,边流泪边硬记死背那些专业知识持续了三天后,终于可以流利地背出那些,我根本不了解的产品相关内容。
经过一个礼拜残酷密集的培训,看我终于能从容自在地和他对答如流,他便开始带我见那些所谓的“准客户”。
于是我和他一起洽谈客户时,就在他不着痕迹地示意下,自然而然地脱掉黑色西装外套,露出衣襟大开的丝质白色低胸衬衫,让他们饱览我那没有穿内衣的白晰深邃乳沟,欣赏胸口印在衬衫上的明显突点,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最后敲定下次洽谈的时间,而且还有意无意地暗示,到时候只要我这业务助理出面即可。
第一次在孟哲的授意下,单枪匹马地在某大老的办公室里,正经八地背出从孟哲那里学来的话术时,不管我怎么说,他就是不为所动,直到我想起了孟哲的交待,动脱掉西装外套,自然而然地坐到他旁边,故作不知地用没有穿内衣的乳房触碰他的手臂,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后,商谈的进度才稍微往前迈进一小步。
之后,在他的善意邀请下,和他共进一顿午餐,最后就在他的暗示下,和他在附近的旅馆开了房间,并且在我刻意讨好迎下,用我的身体,让他心甘情愿地签下了约。
“琳奴,你真厉害,第一个CASE就是五十万的业绩。看来,你真的是做业务的料。快跟老公说,你是怎么让他签字的?”
当我开始说怎么勾引他的手段时,孟哲的狼爪也握住了我的乳房,把玩起穿挂在乳头上的乳环;随着情节愈来愈淫靡露骨,我不仅在孟哲的挑逗下开始发出需的娇吟,他的呼吸也愈来愈粗重。
当我说到动脱掉客户的裤子,像低贱的妓女一样,眼角含笑地边帮他吹喇叭边套上保险套时,孟哲己激动地推倒我,并且迫不及待地将他那粗长硬挺的鸡巴,插入了我早已湿漉漉的淫穴,然后边听我说和客户欢淫的细节,边兴奋地压在我身上,时而粗暴,时而温柔地抽插着我的浪穴,最后在我忘情地呻吟声中,在我敏感的淫穴里,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老公,你好厉害,每次都能把琳奴干得死去活来……老公……琳奴被你干得好舒服,好爽喔……”
“嘻嘻,琳奴……你真的愈来愈淫荡,愈来愈放得开唷……琳奴,有你这么淫荡的性奴老婆,真的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还不是你把人家调教,开发得这么淫荡。老公,我发现,我现在好像被你调教得胃口愈来愈来,愈来愈离不开性爱了,怎么办?”
“唔……看来,我只好多努力找男人来干你这骚浪的性奴老婆了。”
“嘻嘻……大鸡巴老公,听你这么一说,淫贱的琳奴又想要了……”
“你呀……”孟哲笑着摇头,把半软的鸡巴凑到我唇边,“还不快点把老公的鸡巴吹硬。”
“是,我心爱的大鸡巴老公。”
随着话落,我立即含下了那根仍夹杂着残精,以及我骚浪淫水的鸡巴,刻意讨好他地舔弄起来。
※※※
自从成为孟哲的私人助理后,我的生活过得既忙碌但又特别充实。
虽然不用每天陪他出去洽谈业务,但我还是习惯全裸做完家事后,就对着镜子打上粉底,涂上口红,再视当天是否需要‘出勤’而决定化浓妆或淡妆。到了晚上,孟哲若不是带朋友来家里开荒淫的性爱杂交派对,就是要我穿着隐约可见三点的暴露服装,和他出席各种高级宴会场,或是人来人往的喧闹夜市。
他有时心血来潮,甚至带着他的朋友或准客户到脱衣夜店,看我表演既淫荡又火辣的脱衣舞,或是随着酒客们,加入了‘给钱摸胸抠穴’的助兴游戏当中,一方面欣赏我专业的舞姿,另一方面则是让他们看到我更加淫荡的一面。
话说来,自从我又兼任了业务助理这个工作后,我已经很少到脱衣夜店兼差,因为已经“阅根丰富”,又不在乎脱得光溜溜给人看,所以我感觉这些娱兴节目,对我渐渐失去了那种让我感到羞辱的刺激感,所以除非孟哲愿意带朋友前来观看,否则我根本不想来这里,和那些年轻妹妹抢饭碗。
如果非来不可,我也会动要求经理帮我排比较靠后的出场顺序,尽量让专职的女孩可以多赚一点钱。
这些女孩得知我来这里跳舞的真正目的,加上久了也熟识后,也非常欢迎我这如此‘不敬业’的工作态度,甚至还因此而认了几个干妹妹。
就这样,我渐渐成了南科知名的“交际花”,渐渐也有了自己的私房钱。
这些钱,并不是刻意省下孟哲给我的家用而来,而是我为客户了让他们非常满意的“厂商扣”。
还记得第一次和客户在外面过夜,被几个男人折腾了一整晚,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发现旅馆的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而床头柜摆放着一张二万的约书,以及一张十万元的支票时,我整个人瞬间醒了过来。
当我忐忑不安地打电话给孟哲,问他怎么处理那张支票时,他则是我:“老婆,你就当做是厂商给你的扣佣金,安心收下吧。如果你不收,他们说不定会以为你对他们别有所图呢。”
经过孟哲解释,我才明白那笔钱,其实是不想和我有任何瓜葛的封口费。一开始,我对于这种‘扣’心存芥蒂,总感觉自己收下这些钱,就像是嫖客与妓女之间的性交易,但经过孟哲耐心的哄慰劝说,我才慢慢释怀,心安理得地收下了某些豪爽客户留下的“馈赠”。
老实说,这种工作也不是顺风顺水。因为有些客户见我的目的,只是纯粹想跟我上床而已,根本没有签约的意思。所以跟这些人开了几次房,明白他们没有签约意图后,我也在孟哲的示意下,婉转拒绝了这些没有诚意的‘炮约’;久而久之,我也慢慢学会了察言观色,知道哪些客户可以跟进,哪些客户只是随口说说,来决定要跟他们发生多少次性关系。
于是乎,倘若遇到了出手大方,为人豪爽的客户,即便已经签了约,拿到订单,我偶而也会在孟哲的许可下,陪他们共进午餐,享受着暧昧又浪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