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常情。但筱儿妳可知道,冷秋鹤已经有了妻子。”
南宫筱吃了一惊,摇头道:“是……是吗,筱儿不知。”
花映月道:“冷秋鹤在五年前,便已成家立室,娶了金沙堡么女为妻,便是武林十二仙排列第三的金芷莹,至今尚无子女。”
南宫筱确实有点错愕:“原来冷公子已经结婚,妻子还是当今一位大美人!他有了这样漂亮的妻子,因何还要对我痴缠不休?”
花映月一笑:“还有什么不明白,就因为妳长得太美,太吸引男人。世间男人就是这副德性,天生喜新厌旧,贪声逐色。幸好冷秋鹤还有一个好处,便是不爱锦营花阵,甚少到青楼买笑之地,或许他家有美妻,对一般风月女子失去兴趣。总言之,从表面来看,冷秋鹤的人品倒不错,既然妳早晚都会将身子给他,就是喜欢上他,亦无不可。玉儿虽然是我儿子,但我不会偏袒他,妳喜欢谁,我绝对不会横加阻挠,就凭妳心里的意思,自己去决择好了。”
南宫筱一脸愧疚,一时难以开口说什么,只听花映月又道:“说到那个柳青,在他二十岁那年,已娶了他的表妹为妻,名叫丁如嫣。她嫁与柳青时,才只有十五岁,同样是个大美人。丁如嫣并非武林中人,全不会武功,成亲次年,丁如嫣为他生了一个男孩,孩子今年都三岁了。”
“是了,关于那个柳公子,筱儿都要和他……和他做那种事吗?”
花映月点头道:“为了让妳尽快提升功力,光凭一个男人的阳息,显然是不足够。况且,妳的性欲亦会随着时日增长,一个男人,根本难以满足妳。今次妳到湖州,他们会与妳一起同行。二人的武功不弱,也可以沿途保护妳,还可藉此机会,让妳和他二人多些接触,尽量汲取他们阳息,蓄蕴自身功力,这岂不是两全其美。”
“二人一起与我同行,这……这不会不方便吗?想要我瞒住一方,再去和另一人做那种事,恐怕不容易,要是给他们发觉了,我该如何解释是好?难道要我一个人和他们两个……”
花映月笑道:“要是妳愿意,双龙一凤又有何不可,相信他们也不会反对。”
南宫筱听着,登时红晕过耳,羞不可耐,撤娇道:“宫不要和筱儿开玩笑嘛,人家又怎会和二人一起做……”
花映月道:“本宫绝非开玩笑。情到浓时,谁人能作保证。况且咱们身为女子,每当夜深人静,凄冷难眠之时,那个女子不会胡思乱想。女子当中,相信十居其九,也曾想过一床三好,或是瞒着丈夫偷汉这等胡混事,只因女子向来脸嫩,还有礼教道德规范,才羞于唇舌,更不敢轻易付诸行动。”
南宫筱听得心头乱跳,浑身都燥灼起来,内热如焚。暗暗想,自己确也有过这种脏念,较之更加不堪,自己也曾想过。
花映月又道:“若说咱们江湖儿女,向来对凡俗礼教都看得甚轻,若是处处严防,男女子,又怎能相互切磋武功,其实一般江湖女子,都会较常女子开放,尤其对男女之事。”
花映月瞧着南宫筱,接着道:“咱们香蕊宫的女子,少说也有近人修练玄阴诀,以此增强自身功力,香蕊宫才可在江湖兀立至今。便因为这样,宫中女子对性的渴求,比之常人都要强上多倍。筱儿,当初我授妳玄阴诀,已将此节说得明明白白,让妳自己来决定要否修习此功,妳可还记得?”
南宫筱点头道:“筱儿记得。”
“既然记得,现在就不要后悔,便是追悔,亦已迟了,除非妳一世都不和男人上床,永远保持处子之身。”花映月停顿半晌,摇头叹道:“唉!或许妳和本宫一样,这一切都是天命吧,今生就注定无法忠于一个男人,妳更不会知道,将来自己会经历多少个男人,会给丈夫戴上多少绿帽子!”
南宫筱听见,忍不住“噗哧”一笑。
花映月又道:“我当初看上冷秋鹤二人,并非他们是武林世家,是看见他们功力不弱,正好适妳修练玄阴诀。还有最重要的,二人都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这样才不会委屈我的筱儿?”
南宫筱听见,霎时满脸胀红,撒娇起来:“宫真是!”
*** *** *** ***
所谓隐秘的地方,便在瀑布顶端的峻崖上。
这个山崖并不高,只有七八丈光景,瀑布沿着嶙峭的岩石涌流,宛如银龙游曳,不住奔泻而下。瀑布两旁,悬绝无径,尽是一些湿滑的巨岩。要上崖头,须得轻功过人,方能踊跃升腾,踏石而上。
香蕊宫的轻功直来响有盛名,但以南宫筱这时的功力,要上瀑布之巅,仍是有点儿勉强,一般宫中子,就更不消说了。
盖因如此,这里终年人迹罕至,变得格外幽僻孤寂,成了一个世外桃源。
南宫筱与花映月第一次来这里,都是有赖宫伸手相助,南宫筱才能上得崖巅。上次南宫筱与冷秋鹤慢步潭边,提到瀑布顶峰的美景,渐次谈至兴浓,冷秋鹤誓要上峰一睹为快,南宫筱自问无力上峰,却没料到,冷秋鹤的轻功竟如此了得,只用单手环着美女的纤腰,依然腾跃如飞,几个起落,便已到达崖头。
这日二人重旧地,眼前景色依旧,只见四下溪流萦绕,流水潺潺,直至溪水汇至瀑布口,才一泻千里,啦哗哗的凌虚飞下。
这里山环水绕,遍地草甸,犹如铺了一层绿毯子。二人挨肩偎脸,沿着溪流走了一会,到一处叶稠阴翠的好所在,才停下脚步子。
冷秋鹤环眼四周,赞道:“这里又静又美,确是谈情说爱的好所在!”话毕,竟然动手脱衣。南宫筱在旁看见,心头“突”的一跳,还道他竟猴急如斯,马上便要对她欲行不轨!立时张大一对美目,紧紧盯着他:“你……你……”
冷秋鹤看见她这副神情,当下一笑:“妳不可误会,我只想脱下外衣铺在地上,免得弄脏妳的衣衫。妳且看看,我里面还穿有亵衣呢。”
说话间,已将外衣垫在绿茵茵的草地上,与她并肩坐下。
冷秋鹤挨身搭背,让南宫筱轻偎在自己身上,彼此耳鬓厮磨,形容十分亲昵。
骤听得冷秋鹤“嗤”的一声,笑出声来,南宫筱大感奇怪,茫然看着他,问道:“想起什么事,让你笑得如此开心?”冷秋鹤一听,笑得更大声。
南宫筱轻轻打了他一下:“快说与我知,你笑什么?”
冷秋鹤一对眼晴只是盯着她,笑意仍旧不止,好不容易才把笑声止住,手上加力,将南宫筱搂得更紧,笑问道:“妳的名字,是父母为妳取吗?”
南宫筱不假恩,点头道:“是呀,怎么样,你觉得很难听?”
“非也,非也!”冷秋鹤摇头道:“还好这里是江南,若在南方岭南广州一带,相信很少人会取这个名字。”
南宫筱顿感满头雾水:“为什么?”
冷秋鹤忽然正经八起来:“我不妨与妳说,咱们冷家本是广东人士,直到我父亲这代,才迁到湖州创办金剑门。我在家中,父母亲私下都是说广州话,我身为儿子,听得多了,当然会说一点点。”
南宫筱依偎着他,静静地听着。
冷秋鹤道:“妳复姓南宫,单名一个筱字,”筱“是小竹的意思,名字端的十分优美,也难怪妳喜欢穿翠绿衣衫,衬着妳那红扑扑的绝色容颜,便如桃花绽红,柳枝垂绿,真个绚丽迷人!”一番言语,听得南宫筱心甜意醉,嘴角不由绽出一个迷人的笑容。
冷秋鹤见她听得高兴,也自一喜,把她的身子用力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