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毕,都鬆了一口气。
兰宁看见莆绯珚不但长相漂亮,加之气质高雅,不由起了亲近之意,说道:
「花夫人,多谢妳」。
莆绯珚一笑:「姑娘无须拘谨,妳我年纪相当,称呼我夫人,实在有些不习
惯,彼此便以姊妹相称,叫我绯珚好了」。
兰宁是西域人,向来不拘小节,微笑道:「好吧,兰宁听从花夫人的说话」。
「兰宁,妳又叫我夫人了」。
「啊!是,是……」
兰宁揜着嘴巴,微微一笑。
花翎玉在旁背着手,听着两个美人的对话,会心一笑,说道:「姐妹相称,
彼此就可多些亲近亲近,实是美事一桩」。
旋即向莆绯珚问道:「对了,筱儿刚才也不在房间,妳可有看见她?」。
花翎玉整日看不见南宫筱,心裡总觉不踏实。
他必须要向南宫筱问个清楚,昨晚是否和柳青在一起,免得煳里煳涂戴了绿
头巾,自己仍浑然不知!莆绯珚抬起螓首,望向夫君道:「她午间已经回来了,
过不多久,冷夫人突然使人来找她,邀约筱儿到她处叙话」。
花翎玉大感意外:「妳是说冷秋鹤的妻子约筱儿见面?」。
「嗯」。
莆绯珚又再点头:「我见筱儿也显得十分愕然」。
花翎玉心裡道:「金芷莹竟敢直接找筱儿说话,真个不简单」。
想想又感到有些不妥,便道:「其中必定有什么事,我要去找一找她」。
随即与兰宁等人告辞,匆匆去了。
只见花翎玉急步回到自己房间,打开房间,看见南宫筱坐在房内。
南宫筱站起身来,微微一笑:「我听绯珚姐说你要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走到夫君身前,一对玉臂围上花翎玉的腰肢,亲暱问道。
花翎玉闻得她身上传来阵阵幽香,神魂一盪,抱着她柔软的身躯,问道:「
妳先和我说,金芷莹找妳说什么?」。
「也没有什么」。
南宫筱道:「只是不停旁敲侧击,拐弯抹角的说了些奇怪问题,但她问的,
都是和冷秋鹤有关。莫非……莫非她已知道我和冷秋鹤……」。
花翎玉点了点头:「是我对她说的,但她如何也不肯相信,如没有猜错,她
是希望从妳口中探知一二」。
南宫筱轻轻搥了他一下,不依道:「这等羞人答答的事,你……你竟然在她
面前说,你叫我以后如何见她」。
「不相干」。
花翎玉一笑:「妳是为夫的心头肉,宝贝人儿,而冷秋鹤胆敢夺去妳贞操,
这个仇我焉能不报。我之所以和金芷莹说,首先是要他知道我的手段,其次是要
她当着冷秋鹤面前,乖乖的臣服在我肉棒下,才能消我这口气」。
「你……你真想这样做,难道你疯了吗?」。
南宫筱睁大一对美目,怔怔的看着夫君:「你想佔他妻子便宜,或许还可以!但……但要她在丈夫眼皮下和你……和你做这种事,不会觉得太荒唐么?」。
花翎玉道:「我自然有我的方法,只要妳肯帮忙,必定成事」。
「这等羞行,我……我才不会帮你」。
南宫筱不住摇头。
「妳是否会帮我,容后再慢慢说」。
花翎玉忽地脸面一板,沉声问道:「为夫现在问妳,昨晚妳是不是和柳青一
起?」。
南宫筱见问,粉脸立时一红,却又不敢隐瞒,只好微微点下头。
「好呀」。
花翎玉气道:「可记得妳曾经说过什么,妳说什么事都不会瞒我,因何妳和
柳青单独会面,都不与我说一声?」。
南宫筱怯怯道:「我是……是想和你说的,只是昨晚你已经熟睡,所以才没
叫醒你,可不能全怪责筱儿」。
「妳果然懂得狡辩」。
花翎玉道:「我再问妳,昨晚你二人会面,不会只是谈风赏月就了事吧?长
夜漫漫,到底做了些什么事?」。
「你呀,明知故问」。
南宫筱满脸红霞:「就是做……做那爱做的事情」。
花翎玉盯着她的俏脸:「妳二人爱做什么呀?还不给我说个明明白白」。
南宫筱含羞道:「你教筱儿怎样和你说,就是……做那……那种事嘛」。
「那个混蛋当真大胆,三更半夜竟然勾引我的筱儿」。
花翎玉接着问:「我半天不见妳,你二人都在一起吗?」。
南宫筱点下头,花翎玉续问道:「孤灯挑尽,那混蛋抱着妳这个美人儿,必
定十分兴狂,他到底在妳身上洩了多少次?」。
虽感害羞,南宫筱仍是如实说了:「五……五次」。
「什么?」。
花翎玉拧眉瞪眼:「一个晚上竟能连洩五次,这个混蛋确不是一般,妳快快
将事节说我知」。
南宫筱无奈,唯有和盘托出,便连细节都说得一清二楚。
花翎玉听得异常兴动,胯下巨龙不禁硬将起来,牢牢抵住娇妻的腰腹。
南宫筱感到夫君的变化,玉手一摸,发觉阳物坚硬如铁,芳心暗动,紧握在
手,嘲讽道:「翎玉你真坏,每次听见人家偷汉子,你都兴奋得发狂」。
「这个……」。
花翎玉盯着妻子的仙颜,一时难以回答。
南宫筱胸贴胸的抱紧他,柔声道:「看你似乎憋得很辛苦,可要筱儿给你去
去火?」。
「当然要,还等待什么」。
花翎玉一笑:「妳胆敢背夫偷汉,看为夫怎样整治妳」。
南宫筱嫣然轻笑:「筱儿自当认命领罪,只是经过昨天一夜折腾,牝户儿仍
未曾袪肿,假若你不介意,人家便以后庭代庖,你道好么?」。
「这个由不得妳,今天为夫要双管齐下,重重勘破,直到我满意为止」。
花翎玉一话甫毕,又想起一件事情来,连忙问道:「老实和我说,妳后面那
个穴眼儿,可有给予其他男人?」。
「没得你允许,筱儿岂会轻易给别人」。
南宫筱道:「前时我既然应承你,就不会随便反口,你可以放心」。
「为夫就是不放心,才多问妳一句」。
牵住南宫筱,直向床榻走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