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里的芬芳一如夜菊的幽香,在朦胧的光影里荡漾开来。林建伟开始抚摩梁艳,从面颊一直到她的腰部,用指尖、掌心、手背,变幻着手势,转化着角度,全神贯注地披阅着、领会着,全身心地沉浸在身体与身体的交谈之中,忘记了一切,也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只留下了她身体的颤跳,只听到她的娇吟和喘息,时起时伏,时急时缓,像抖动在水面上的音乐。
这一刻,林建伟惊喜的发现,原来自己那只知道拿笔杆子的手竟然也会弹琴,竟然能在梁艳的身体上演奏出如此华丽的乐章,而且,梁艳的身体在自己的弹奏之下竟然会唱歌了,情不自禁的,林建伟凝视着她,摸着梁艳光滑的身子,梁艳就静静的躺在那里遍体流溢着一种光,脸上布满了云霞,整个身体就如同一朵花蕾般正在向我绽放。
梁艳的身子在向自己招手,似乎在邀请自己过去采摘这娇嫩的花蕾,生命在瞬间开放,虽然这火热的**就摆在面前,但是林建伟却惊奇的发现,自己此时竟然没有过多的欲望,就只是想抚摸她、欣赏她、感受她,抚摸她的光滑,欣赏她的诱人,感受她的火热,看着梁艳的脸上有说不出的满足于幸福,林建伟有一种心甘情愿为对方服务的感觉。
作为一个男人,还有什么能比可以让女人愉悦更让人骄傲的事情?
林建伟的心聚满了爱,感觉此时的梁艳,就像一棵长在高山寒雾之中的湿气灵芝,伸手可及又渺不可及,只是在神秘的宇宙的沉响之中吐出徐徐的香气,而一切对它的渴念竟变得那么的遥远,那么的不可思议……
梁艳痴痴地望着林建伟的眼睛:“我想要掉进去,整个儿掉进了你的身体里面去。要我吧,要了我,我要你要我……”
梁艳用力的搂紧林建伟,热吻雨点般的散落开来纤长的手指开始在对方的身上游动、滑行,林建伟领行着,呼应着,任由梁艳的滑行抚摩像湿润的泉流漫过嶙峋的山石,任由梁艳的激情涌流到每一根指尖又穿透自己的肌肤,林建伟没有再说话,也不需要再说话,只是兴奋地抱住她、呼吸她,忘情地挤捏她、团揉她,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当感觉的触角打磨得如此敏锐,当情感的空间拓展得如此深广,结已成为,撞击也就等于献祭,于是,林建伟急切地摸上了梁艳的乳 @房,这时,林建伟惊奇地发觉,原本粉红的小乳@头现在竟然已经如此的坚硬,高耸在那里,而颜色也变成紫黑了。原来性@欲也是不容掩藏的……
梁艳似乎等待不及了,她的目光呆滞,神情恍惚,她就像一条蛇似地紧紧地缠绕着林建伟,爆发出女性在这种时刻特有的罕见的力量,伸出芊芊玉手抓着林建伟的坚挺引领着他去到自己的圣地,此时,那里早已经是一片泥泞,洪水泛滥淹没了茂密的丛林,伴随着梁艳的一声轻呼,林建伟快速的直达洞穴的最深处,柔滑的圣地热烈的欢迎着林建伟的到来,为了迎对方的热情,林建伟不顾一切的用劲动起来……心底里一个声音在呐喊:啊!让无边的黑夜从此就淹没我们吧,让激情的风暴席卷我们吧,那狂放的生命之流,那聚为一体的欢乐之流,已在颤栗中汹涌而来了……
梁艳一只手勾着林建伟脖子,另一只手放在林建伟的腰际配着对方的动作,眼睛迷离,在无助的喘息,似乎在拼命遏制着自己过度的亢奋,而她的这种亢奋也感染了林建伟,让他的下面在梁艳的身体里面膨胀、不住地膨胀。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已经充满了她的身体……
这是一次极尽完美的灵与肉的融,两人感受到了,完全地感受到了。两人一起痛快淋漓地发挥到极致,这样的极致是鲜花怒放之美丽,是灵魂沐浴与洗礼。是清风抚过,云开雾散,晴空万里,将阳光点燃。是两个灵魂瞬间融后的庆典礼花……
两人同时地相互赐予、融,两人在为之陶醉、为之疯狂,为之尽情。此时的林建伟跟梁艳,正在飞越爱之峰巅,畅游爱之大海。
当梁艳排山倒海般的激情在骤然间轰然消逝之后,林建伟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灵魂在她身体的里面已经完美融, 随即,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坚挺支撑在梁艳的身体里面,伴随着她从云端到低谷,看着大汗淋漓的梁艳,林建伟想要抽自己的身子,但是,梁艳却是紧紧地攀住他的身子“我还想要……”
林建伟搞不明白这个女人哪里来的这么大的瘾头,刚刚自己想要吗,完全是对在兰月萍的那里的感受一种延续,这种释放,其实应该在兰月萍的身上,但是,林建伟不敢,只能借助梁艳的身子来发泄,他不知道梁艳是不是感受到了,否则怎么会如此的歇斯底里?这完全就是不要命的架势啊!当然,是不要自己的命,因为,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但是,梁艳的要求林建伟没有勇气拒绝,也不想拒绝,因为,这种美妙的感觉实在难以描述,当然,最重要的,林建伟此时的脑海中竟然真的出现了兰月萍的身影,幻想着,此时此刻就是把兰月萍压在了身下……
这样想着,林建伟发现,自己那充实在梁艳身体里面的东西在不断的膨胀着、颤抖着。然后,开始难以自持的抽动,这阵抽动激起了梁艳体内一股新奇激动的涟漪,那涟漪荡漾着、荡漾着,恰似温柔的火苗,轻若鸿毛,直到美妙的顶尖,完美,完美至极,将她灼热的身体彻底融化。这感觉就像铃铛,铃声如涟漪荡漾、荡漾,最终,梁艳不知不觉发出**的叫喊声来。
在不知不觉中梁艳激动地紧贴上林建伟的身子,她清晰的感觉到林建伟那柔软的肉蕾在她的体内耸动,以一种奇特的节奏在演奏华丽的乐章,有节奏地膨胀着、充实着,直至将她整个意识的空白填满。
林建伟的抽动,那简直不是抽动,而是纯粹深入的旋动,如旋涡愈旋愈深,穿透了梁艳整个的肉体与意识,直至她变成一条感觉的流水。梁艳不自觉地呐喊着呻吟着,叫得没了人声,那是漆黑夜色中发出的叫声,是生命的呼喊。当林建伟生命的泉水在她体内喷涌时,听到了梁艳在他身下的叫声,林建伟几乎为这来自天际的天籁之音所惊慑。随着梁艳的叫声有高亢到低弱,林建伟抽搐的身子也平静了下来,全然僵住,浑然不知,整个身子一动不动的趴伏在梁艳的身上,而梁艳那紧抓住林建伟腰身的手也渐渐放松了下来,整个人像一条死鱼一样瘫软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两人横陈于斯,失去了意识,甚至意识不到对方,全然丢了自己。
最终是林建伟率先醒过来,抽出自己已经瘫软的下面,仰躺在梁艳身侧,一动不动的任由梁艳清理两个人的身子,“这一次你跟以往不一样”收拾完了,梁艳靠着林建伟躺下,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林建伟健硕的胸膛,话语里全都是酸溜溜的味道,另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摸着林建伟双腿间那个让她爱恨交织的东西“它刚刚虽然进入的是我的身体,但是,你的灵魂想象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
“说什么呢?”
林建伟心里一紧:女人果然都是敏感的,但是嘴上却不肯轻易的承认“我在你这里,怎么可能还会想别人?如果我真的想别人,干脆直接找她去不就得了?再说了,你说我能想谁?”
“不管你是在想谁,反正不是想我”梁艳气呼呼的说道“我能感觉的出来,还有,你说那个娘们这么晚了还叫你去干什么?我看她就是没安好心”“梁艳,我希望你不要这么乱想”林建伟猛然意识到,这似乎要坏菜:跟梁艳的关系,他不想公之于众,即便是自己现在已经离了婚,因为,梁艳始终不是他要娶家的女人,就跟前面所说的,两个人做一做炮友还行,如果真的做一辈子的床伴,林建伟接受不了,虽然梁艳长的也不差,而且工作也还不错,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