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没有没有没有,天地良心我绝对没这个意思,因为现在咱们这个私 侦探这种行业国家不允许,不法。所以说只能说民事咨询,绝对没有说把嫂子当外
侦探这种行业国家不允许,不法。所以说只能说民事咨询,绝对没有说把嫂子当外 的意思。”我嘴里坚决的否认,但是其实我就是这个意思。
的意思。”我嘴里坚决的否认,但是其实我就是这个意思。 
“那你跟我装什么像啊?你还怕我去告发你啊?!”
 “哪儿能呢?得得得,我要是这样的话我待会吃饭的时候我自罚三杯酒好了,你看行不行。”接着我小声地说道:“其实我 这一行免不了得罪
这一行免不了得罪 ,有的还得罪的特别厉害,我怕
,有的还得罪的特别厉害,我怕 报复所以尽量遮掩自己的身份,我这样已经养成习惯了,决不是别的意思。”
报复所以尽量遮掩自己的身份,我这样已经养成习惯了,决不是别的意思。” 
 “哦,这样啊……”王芬好像明白了似的点点 。“那你说
。“那你说 你们这行还挺危险的啊。”
你们这行还挺危险的啊。” 
 “你以为呢,谁愿意自己被别 偷偷摸摸的调查,私家侦探一旦
偷偷摸摸的调查,私家侦探一旦 露身份之后遭
露身份之后遭 报复通常下场很惨,有被
报复通常下场很惨,有被 打成残废的。我还听说过被
打成残废的。我还听说过被 打死的呢,就在医院门
打死的呢,就在医院门 ,那
,那 在车上被
在车上被 打的都快断气了,车开到医院门
打的都快断气了,车开到医院门 被
被 推下来了,然后抬到医院里都没来得及抢救就死了。”
推下来了,然后抬到医院里都没来得及抢救就死了。” 
“是吗……老天爷呀,这警察也不管哪?”
 “凶手最后是抓住了,但是抓住有什么用, 已经死了再怎样也活不来了。
已经死了再怎样也活不来了。 
 这是出 命了警察管管,没出
命了警察管管,没出 命你的行为本身就是不法,挨揍也是活该,警察才懒得管呢。“
命你的行为本身就是不法,挨揍也是活该,警察才懒得管呢。“ 
 “是哦……哎那你给我说说你工作的 况呗,你经得哪些事儿给我讲讲,我以前只在小说里看过私家侦探,你这可是真
况呗,你经得哪些事儿给我讲讲,我以前只在小说里看过私家侦探,你这可是真 真事,给我说说吧。”
真事,给我说说吧。” 
 “其实很无聊的,工作的时间绝大多数都很无聊,有时候盯着一间房子一盯就是一天。绝对没有小说上写的那么惊险刺激,有的时候则是整天拿着张照片四处打听。有时候一整天就是跟着别 到处跑,很少有收获的。有的
到处跑,很少有收获的。有的 叫查婚外
叫查婚外 ,明明配偶没有婚外
,明明配偶没有婚外 ,他就认定了有。我们自然是查不出来任何证据,他就说我们办事不力,我们接手的工作通常只有分之六十能按照约定收到报酬,赖账的
,他就认定了有。我们自然是查不出来任何证据,他就说我们办事不力,我们接手的工作通常只有分之六十能按照约定收到报酬,赖账的 很多。”
很多。” 
“他赖账你们怎么办?”
 “那能怎么办,自己本身这行业本来就不法,证照什么的都没有,你也没处告他去。一般都是上门找 家说好话,能要来就要来,要不来也没办法。
家说好话,能要来就要来,要不来也没办法。 
 不过恶意赖账的 是个别的
是个别的 ,其他
,其他 都是有理由的,
都是有理由的, 家反正要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他就不给钱。比如他认定了自己的配偶有出轨的
家反正要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他就不给钱。比如他认定了自己的配偶有出轨的 况,你就必须给找出证据来,他可不管真实的
况,你就必须给找出证据来,他可不管真实的 况是怎样的。哪怕其实他的配偶没有出轨,你要是想要钱哪怕编造证据也得给编造出来,要不然他就觉得你没做好他委托你的工作,那么不给工钱也是理所应当。“
况是怎样的。哪怕其实他的配偶没有出轨,你要是想要钱哪怕编造证据也得给编造出来,要不然他就觉得你没做好他委托你的工作,那么不给工钱也是理所应当。“ 
“你被赖过账吗?”
“靠,我被赖了都不计其数了。”
“那你要来过没。”
 “一次都没,我知道有的 被
被 无奈跑去编造假证据,但是我不
无奈跑去编造假证据,但是我不 那事。”
那事。” 
 “那你们就不会硬要啊?这样那不是叫别 拿住你们了吗?”
拿住你们了吗?” 
 “硬要?怎么硬要?你以为我们是黑会啊?违法的事我可不 。”
。” 
“那你给我讲讲你接触过的那些工作的事呗。”
 “这可不行,我接了工作就得给别 保密,这不能随便说。”
保密,这不能随便说。” 
 “怕什么,我又不会跟别 说去。”
说去。” 
“原则问题。”我发觉王芬有时候还真没眼色,我表明了不想说了还在这问。
 “跟我还保密呀,咱们俩之间还有秘密可言吗?”王芬说着身体微微的调整了一下姿态,手竟然 进了我的大腿下面。由于我们俩坐的离其他
进了我的大腿下面。由于我们俩坐的离其他 较远,挨得又很近,我的身体正好挡住了她半个身子,所以她的手可以肆无忌惮的骚扰我。
较远,挨得又很近,我的身体正好挡住了她半个身子,所以她的手可以肆无忌惮的骚扰我。 
 “喂,你别 来,当心让别
来,当心让别 看见了。”我按住她的手不让她
看见了。”我按住她的手不让她 动,十分紧张,这
动,十分紧张,这
 实在是太疯了。
实在是太疯了。 
 谁知她的 劲到底还是出乎我意料,她看见众
劲到底还是出乎我意料,她看见众 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牌局上,竟然出其不意的快速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咬着我的耳垂在我的耳边悄悄地说:“今天晚上我去找你吧。”
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牌局上,竟然出其不意的快速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咬着我的耳垂在我的耳边悄悄地说:“今天晚上我去找你吧。” 
 我 上的汗都快出来了,早知道是个这么疯的骚货,我绝对不会招惹她。不知道这
上的汗都快出来了,早知道是个这么疯的骚货,我绝对不会招惹她。不知道这
 给我哥
给我哥 上带了多少顶绿帽子了。
上带了多少顶绿帽子了。 
“你晚上不用陪我哥吗?别忘了你是我哥的老婆。”我压低声音快速拒绝。
 “嘻,刚才在商场里的时候你有没有顾忌我是你嫂子呢,你 的那么用力,现在我里面还是热热的呢。不信你可以摸一摸,你
的那么用力,现在我里面还是热热的呢。不信你可以摸一摸,你 在里面的
在里面的
 都流到我的内裤上了。”王芬的脸好像很兴奋一样冒着红光,
都流到我的内裤上了。”王芬的脸好像很兴奋一样冒着红光, 里吹出的热气扫着我的耳朵眼痒痒的。
里吹出的热气扫着我的耳朵眼痒痒的。 
 这是个痴 吗?我突然发觉我哥和我嫂子怎么有时候好像都不怎么正常。
吗?我突然发觉我哥和我嫂子怎么有时候好像都不怎么正常。 
 “别闹了,刚才是刚才,现在你还是我嫂子。”我说这话多少有点提起裤子就翻脸的意思,但是我并不认为和她偷 一次就可以容忍她这么
一次就可以容忍她这么 来。
来。 
 王芬的脸色变了一变,很无趣的把手抽了来,一撇嘴不理我了。我连忙站起来装作看他们打牌的样子坐到了另一张沙发上。谁料没坐一会儿王芬竟然又跟了过来紧挨着我坐下了,肩膀和我靠着肩膀,我生怕她在搞什么怪。却见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一付看你能拿我如何的模样。好在她也是装模做样的看着别 打牌,并没有再搞什么小动作。
打牌,并没有再搞什么小动作。 
 牌局结束,马志强输了不少,但是他面不改色,好像千把块钱对他来说不疼不痒。而且打牌他的话是最多,一会儿说这个出得不好,一会儿说那个不该怎样怎样。似乎赢了都是他的功劳,输了都是别 的问题,语气还很傲慢,这
的问题,语气还很傲慢,这 的牌品实在是不怎么着。
的牌品实在是不怎么着。 
 饭局正式开始,这个林嫂厨艺确实不俗,一桌子家常菜做的色香味俱佳。大概是这帮 在外面饭店吃饭吃惯了,吃这些家常菜反而吃的相当高兴。马志强依诺言先
在外面饭店吃饭吃惯了,吃这些家常菜反而吃的相当高兴。马志强依诺言先 了三杯酒,都是白的,喝完了之后面不改色,看得出是久经考验的沙场老将。
了三杯酒,都是白的,喝完了之后面不改色,看得出是久经考验的沙场老将。 
王芬则坐在我的左边,右边是王燕。王芬非让我兑现刚才自罚三杯的诺言,小白瓷杯一杯大概就是一两,酒是四十五度的古井贡,三杯下去我就开始有点眩晕了。
王燕在旁边看着我笑着说:“你行不行啊,今天是准备和谁拼命啊喝这么多酒?”
我其实知道自己的量,最多半斤,只要是在半斤之内顶多晕一阵过一会就好了,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难受。我最多喝过八两,后来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吐的,但是从里面出来之后就基本没沾过白酒了。
 “我跟谁也不拼命,我跟我自己拼命行不行。” 一醉话就开始多,还觉得自己其实特别清醒。我现在就有点
一醉话就开始多,还觉得自己其实特别清醒。我现在就有点 脑发热了。其他的几个
脑发热了。其他的几个 在那里猜枚,连
在那里猜枚,连 的都会猜,吆五喝六的气氛很火热。这时候我再看旁边的王芬就觉得她真的是面若桃花,娇艳欲滴了。刚才她也喝了有二两左右,一双桃花眼里风
的都会猜,吆五喝六的气氛很火热。这时候我再看旁边的王芬就觉得她真的是面若桃花,娇艳欲滴了。刚才她也喝了有二两左右,一双桃花眼里风 万种,也正看着我。
万种,也正看着我。 
 我酒劲儿上 ,趁着左右没
,趁着左右没 手悄悄在她的
手悄悄在她的
 上不轻不重的揉了一下。
上不轻不重的揉了一下。 
王芬抿嘴一笑,没什么反应。
 我以为她没察觉,于是就把手收缩了来。没想到过了一会一只手突然抓住了我的左大腿,我吓得一哆嗦。再看原来是王芬的手,只见她若无其事的看着别处,手就在我的大腿处来揉摸。我正享受着她的按摩,没想到她的手竟轻快的拉开了我的裤子拉链,伸手进去隔着内裤抓住了我的那一团 。
。 
我吓得当场酒醒了一半,立刻下意识的伸手按住了她的手,把她的手从裤裆里拽了出来。结果我的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