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怎么帮?还值得帮吗?自己心中满是疑虑。
帮她擦干满脸的眼泪。
看着可爱,可怜地哭着,轻抖的肉唇,令人忍不住想要去亲吻她,呵护她,
捧起她的冲动。
「你怎么可能帮到他!」
有点埋怨的说给她听,一边擦干滢出眼眶的最后一丝泪水。
「能,我帮他出来了。」
她意外的认真起来。
「最后,我帮他改掉了这些毛病,就在我去日本前夕。」
长大嘴,看着他,觉得她真的实诚的可爱。
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最后在我去日本前夕了美国,走之前,他向我忏悔,道歉,恳求我
等他来。他走之前已经两周没有碰我了,只是吻我,捧着我的脸。他说国后
,马上去接受心理治疗。我知道美国这方面医疗很先进。我们都觉得他去后能
够治疗好。」
说到这,她又复了平静。
「他的确去治疗了,国后他告诉我,他找了好几家心理咨询,心理健康治
疗的医院,医生。情况好转后还去日本看过我一次。后来他来中国发展,开了好
几家软件公司,听说做的很好,让我国和他结婚。并说是为了我才决定来中国
发展的。」
她,说到这停顿了一下,盈盈泪光又泛在了眼眶中,「可是,他并没被医好
!反而比之前,更夸张!」
紧接着有点西斯底里的浑身发抖,吼道:「竟然要我和几个陌生人一起!我
真后悔让他了美国,这个变态的国家,变态的民族,道貌岸然。国前,我已
经让他到了正常状态,我们在各自离开上海前还正常的做爱了一次,一切都是
那么完美。可是现在,都变了,变得太夸张了!我没法接受,简直是禽兽!」
她,不停地说,吼叫,停不下来。
只能抱紧她,抚摸她的背,安慰她。
就像在安慰一个孩子,一个妹妹。
自己也有一个妹妹,小时候就带着她,抱她,哄她。
「你知道吗?你听说过这种变态吗?刚才那和他一起的两个人,他们,他们
!他竟然再一次蒙住我眼睛后让他们两一起参与到做爱中。我惊觉后,竟然被他
们一前一后夹着,动弹不得,而他,却在一边沙发上看着我们笑!他,竟然在笑
!疯了?!真的是疯了!我也快疯了!.......」
她还述说,停不下来。
「别说了,我明白,不,我也不明白,但,你别再想了。是我不好让你忆
过去。现在好了,不用再忆了。我会帮你离开他,离开这种生活。那怕,那怕
付出我的生命!」
听到这些,她,突然停止了西斯底里,双手不再挣扎,两眼中最后的泪珠,
滴滴滚落。
她,慢慢从椅子上移到这边大腿上,轻轻的坐下,略有点佝偻的拱起背,双
手捧在这边的脸上,凑近四目相对。
她的哈气中有一丝金属味道,有点异样的香气,第二次这么近看着她,满眼
都是她。
是她哭红的眼睛,两条泪痕。
是她眼中的自己,试图在她绝望的深邃的眼中给一点暖意。
「哦,不,你怎么可能。」
她擦了擦眼睛和脸,一手捧着一边脸,一手撩开她的刘海,又试图挂在耳后
。
然后又抚摸这边的脸,摸着眉毛,脸颊,「你不可能,不是说你的能力。而
是,他不是一个轻易能改变的人。今天把他约出来,希望在公共场正式告诉他
不要再纠缠我。这是我和他认识后第一次在公共场。我想告诉他,一切都结束
了。可是他,」
「他打你了?」
问到。
她思考了片刻,挂着一丝冷笑说:「那倒好了。不,他没有任何举动。只是
冷冷的说,他不会放弃,不会让我逃走。反复就是这么句话。说的一次比一次冷
酷,让我不寒而栗。」
「你这有烟吗?」
她冷不防这么问道。
「没有,我不抽烟」
的确不抽烟,雾霾天还抽烟简直是虐待自己。
所以,早就戒烟了。
「哦,我也并不抽烟,只是有点冷,或许抽烟会感觉热一点。」
她勉强咧开嘴,想要轻松的笑笑。
「抽烟并不会让你感觉热乎,事实上,除了呛人的烟味,你什么也感觉不到
。」
这么向她说明,也想换一个话题。
「我抽过烟.......」
「那就抱紧我。」
她没接话题,两腿在地上一蹬,把身子更加靠拢这边,双臂紧紧环住脖子,
下巴用力地靠在肩膀上,秀发直扑在脸上。
身子真的很轻,不停的微微颤抖,眼睛越过她的秀发,隐隐能看下面露出的
一条抓痕,艳红的在她白嫩的脖颈下面的背上。
不由得更加可怜她,抱越发想要抱紧她。
真难想象有人会欺负这么柔弱的女孩,这么需要安慰的女孩。
如果这不是变态,那这世界上真的没有变态了。
为什么?自己还在想这个问题。
她骑在大腿上,也靠得更拢,自己不争气的有点蠢蠢欲动,她却靠得更紧,
抱得更紧。
「他叫什么名字?」
自己终于问她这个问题。
她稍稍松开双臂,似乎想要起身,终又趴在肩膀,转过脸,轻轻在耳边答
道:「马斯克。艾伦∓6538;马斯克!」
自己不觉一惊,皱着眉头有点急切地问道:「是那个艾伦∓6538;马斯克?」
「是的,就是那个马斯克。」
她根本无所谓我的惊愕。
似乎习惯了。
只是把脸贴在了这边的脸上。
「我叫什么?」
她这次抬起了身,奇怪的看着这边。
「你叫什么?」
「对,我叫什么名字?」
认真,且温柔的再次问她。
她扑哧一笑,「你,叫,刘跃呀。」
「对,我叫刘跃。」
自己也轻松的笑了笑,「那,请你现在叫我的名字。」
「刘跃。」
她说的很短促,也很动听。
「请你再叫一次。」
「刘跃。」
接着,她又叫了一次:「刘跃」
又一次,「刘跃。」
一次说的比一次慢,却一次比一次温柔,动听。
「我爱你,我会保护你。」
这句话终于脱口而出,似乎是屌丝的自己唯一能够有勇气做的事情。
她勐然再次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