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伟邦,不要……」雪儿仍没有说完,她的嘴唇再次给伟邦堵住。
伟邦今次吻得异常强烈,充满着一股侵略性。雪儿不明他今晚因何会如此兴奋,她不住「唔唔」低声吟猱,同时把手伸前,亲暱地环抱住他的腰肢。
雪儿深爱着他的一切,他的气味,他的触感,伟邦是如此地强壮有力,每次和他做爱,他都能带给她极度的满足,从第一次和伟邦发生关係开始,雪儿已经深深体会到他的坚强,还有那过人的性能力。她不能不承认,自己对性的要求和渴怀,确实比一般女子强。
伟邦的挑逗,不但能令她充满快感,而且还让她变得淫蕩、狂野而有魅力,他使她知道男女间交媾的真正乐趣,每次都能使她感到一次比一次的不同,一次比一次获得新滋味。
这一切,都是在她以前男朋友里从没有过的感觉,包括把她童贞夺去的体育教师。
雪儿心中非常雪亮清楚,打从自己和伟邦做爱的第一天起,她已经无法再离开他。
这一个吻,雪儿似乎无法感到满足,就在他的嘴唇想要离开时,雪儿马上用行动提出抗议,而伟邦像知道她心意,再度吻住她。就是这些,这些就是伟邦的美妙之处。
很长时间的一个吻,伟邦
找??请??
终于离开她的嘴唇,但一对盈满慾望的眼睛,仍是牢牢盯着她。
「雪儿,若然我死了,妳就穿着它为我守灵吧,好让我死后,还能看见妳最美丽的一面。」伟邦突然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雪儿听见,不禁倒抽一口气,连忙用手掩住他嘴巴,一脸嗔怒的瞪着他。
「你怎幺了?今天你总是怪模怪样的,先是送我这件丧服,现在又说这些不祥说话!」
「妳不要胡思乱想,偶尔找些新鲜话题,不是很好吗?」
「你倒会找新话题,哪有人用这种话题来开心?」雪儿无法认同他的话,简直是个无聊的笑话。
伟邦见地柳眉含嗔,不自禁地笑一笑:「雪儿,妳可曾试过穿着丧服做爱的滋味?」
「还用说,当然没试过。」雪儿不假思,冲口而出,但再一细想,立时呆瞪双眼望住
找?2请??
他,目光盈满着问号。
伟邦点点头,同时把她抱得更紧:「我便知道妳没试过,我们今晚不妨试一试,等我望着妳身穿丧服,再渐渐进入高潮时的美态,这个玩意不是挺新鲜吗?」
「我才没你这样无聊。」
「怎能说是无聊,这个想法,我是从书上得来的。」
「会有这样的书?真是无奇不有。」
「我曾看过一本小说,书中男角的妻子,描写得和妳一样可爱动人,也是个绝色的大美女。」
「书上的女角,个个都被作者写得美若天仙,这不是吗?」
伟邦同意地点了点头,又说:「他们二人感情很好,可是结婚不到三年,男角突然病危,他自知不久于人世,就向妻子说,妳道他说甚幺?」
雪儿当然不会知道,摇了摇头。
「他要求妻子,要赤裸裸地为他守灵,且要把私处朝向遗照,在他的遗照前自渎,因为他最喜欢看着自已妻子自渎,当妻子进入高潮时的媚态,是最具吸引力、最美艳的时刻,往往能令他兴奋不已。他要求妻子这样做,就是想见到她最诱人美丽的一面,好让他能带到阴间去,永远不会忘记妻子的媚态,永远爱着自己的妻子,他要连死后也不想忘记她。」
「男角死后,他的妻子做了吗?」
「当然做了,不但只做一次,而是一次接着一次,直做到天亮方休。」
雪儿听后,不由「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甚幺?」伟邦感到很奇怪。
雪儿笑着说:「她这样弄了一晚,恐怕她流也流乾了,地上肯定湿了一大片,到天亮时,她还有力气站起来吗!」
突然,雪儿的笑容立时敛去,蹙着眉头望着伟邦,问道:「伟邦,你不是也要我……要我这样做吧?」
「当然不会,我不要妳这样,倘若我真的死去,必定找一个比他更激烈的方法来怀念妳。」伟邦一面说,一面暧昧地笑了笑。
雪儿听见,不禁毛孔倒竖:「你……你是在说笑吗?」
「或许吧。」
「我才不要。可是到你死之时,我可能已经先你而去,不然也是一个老太婆了。到得那时,何来还有这个兴致。」
雪儿才说完,骤见伟邦脸色一沉,把目光缓缓移开。
雪儿看见,还道自己说错了甚幺让他不高兴,连忙问道:「你在生我气吗?好了,就算我老得牙齿都丢光了,也做给你看便是。」
「傻丫头,老得牙齿都没了,哪还好看吗!何不现在就做给我看个够。」伟邦边说,边轻轻抚摸她的背部。
「你现在还没有死,我不做。」
「妳便当我死去好了。」伟邦的舌头再次进入她口腔,两根舌头马上捲缠起来。雪儿的热情应,使伟邦感到兴奋,他的手开始由她背部移动,慢慢经过她腰肢,终于盖上她高耸的玉峰。
「嗯……」雪儿发出一声迷人的呻吟,踮起脚跟,双手已圈上他的脖子,激烈而动地吻着他,正要深深享受那股被爱抚和热吻的双重滋味。
虽然隔着两层厚厚的布料,但伟邦还是感觉她的丰满和弹性,除了雪儿那惊世骇俗的样貌外,令伟邦最为欣赏的,便是她这对不大不小,形状极为优美的玉乳!伟邦不轻不重地搓揉着,集中精神来感受指掌的触感。
雪儿从喉头的最深处逸出一声动人的喘呼,水汪汪的眼睛,慢慢变得星眸迷朦,她把紧贴着他的身子稍稍挪开,好让伟邦能有更多足够的空间,让他放情地把玩自己,给自己带来更多愉悦的折磨。
她可以感到他那贪婪的手指,正自一下接一下的搓揉着自己,同时感到自己乳头的变化,因激情而变得坚硬挺拔,体内的慾火,也渐渐迅速燃烧起来。雪儿不自觉地,右手开始从他的脖子滑落,缓缓移向他胯处。
她那纤纤玉指终于来到她想要的地方,隔着伟邦的睡裤,终终给她握住了,那是一根又硬又粗,又热得利害的精壮大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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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它真的很强壮!雪儿不禁想着,他这根大东西,不知多少次弄得自己死去活来,也不知有多少次,紧密地充实了她的空虚,每一次都美妙得无法形容。
雪儿还记得很清楚,当她第一次看见它时,直把她吓得张口结舌。
在学校的那段时光里,就因为她的惊艳和那股清纯气质,确实迷倒天下众生,早已成为男生追逐的对像,异性的追求者,在雪儿来说,可谓不曾停止过,一如过江之鲫,去了又来,来了又去。在众多追求者之中,和她有过肉体关係的男人,不下五六人,但在这些人里,全没一个及得伟邦的粗长,也只有伟邦,是让她的手指无法包容住。
每当想伟邦的进入,那股胀塞的爆满感觉,实在叫人兴奋不已。
不知何时,就在雪儿正想得浑浑噩噩之际,伟邦已经将她平躺在床上,开始鬆解她和服的腰带。转眼之间,和服的前襟已全然袒开,只剩双手仍穿在袖子里,一具晶莹如玉,白腻无瑕的完美身躯,全然展陈在伟邦的眼前。
在伟邦的心中,迄令为止,雪儿的肌肤是他触摸过最柔软和最完美的,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