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罪!”李显无言以对,没想到这个宝座,才坐了两个月就丢了,还得个待罪之身,形同罪人。
不日,李显夫妇两人便被流放至均州,随即又被迁到房州去,途中一家人只有两辆旧破车,除了身上的衣服外,可谓一无所有。当时韦皇后早有身孕,抬着一个大肚子起程。押犯的差役,也不管你过去是王侯将相,只要你没有银两孝敬,便有得你吃苦。
李显前时虽是皇帝,但这些差役并不与你说这个,既然武后敢眨你,他们便敢收拾你。可是这对落难贵人,却不懂得掏出银两来考敬,一路之上,二人当真是受尽苦头。
一日,大清早便要起程赶路,行至中午,韦皇后忽地腹中疼痛,眼看分娩在即。但这时前不及村,后无山寨,李显见韦皇后痛得不成模样,便只好哀求那些差役:“王妃恐怕要生了,各位官爷就行行好,可否停留片刻?”
两个差役见着,不由眉头大皱,便气鼓鼓地道:“要生便快点儿,就给你两个时辰,若生不出来,咱们也等不来了,要是赶不到驿站,今晚何来吃住。”
李显听见,连忙点头道:“一定快,一定快……”
两个差役也不和他多说,兀自往一棵大树走去,一个差役笑道:“他说生便生,这话说得挺容易。”岂料说话方落,后面立时传出呱呱的哭声,众差役登时你望我眼,我望你眼。
李显虽是几个孩子的父亲,但贵为王子,这等事儿又如何亲手做过,立时忙了手脚,望着婴孩不知如何是好,还幸韦皇后坚强,用嘴咬断了脐带,便对李显道:“快点脱下衣服,把婴儿裹着。”李显听了,连忙脱衣裹婴,韦皇后抱着婴儿,便喂起奶来。
众差役看见他们动作如斯神速,当真疾如大便,也不禁诧异起来,围着嘀嘀咕咕的谈论着,莫非是山神照顾,要不生个娃娃,怎地会这么容易?一人道:“光是看这个,我敢打赌王爷必有后福,准没错的。”
另一人道:“你说得对,瞧来打后要好生对待他们才是,不然可要吃亏了。”
没过多时,李显便招呼他们上路,众差役连忙跑将前来,脸面登时变了样,笑道:“王爷也不用急,王妃刚分娩完毕,还是多休息好,要是用得着咱们什么,王爷尽管吩咐便是了。”
李显大感奇怪,一时也想不通什么道理来,便道:“今日仗各位大哥的福,一切还算顺利,要是今后还有好日子过,本王定当图报。”
众人听得这番说话,随即跪拜下来,齐声道:“谢王爷!”韦皇后在车上看见,不禁也笑起来。
一个差役问道:“不知是王爷还是公呢?”
李显道:“是我的七女儿。”
那人连忙道:“原来是个公,那太好了,不知有了名字没有?”
韦皇后在车上道:“不如便叫她裹儿罢,你说好么?”
李显捋须笑道:“好好,这名字可不错,大家认为是吗?”众人当然点头附和,李显又道:“裹儿一出生便逢凶化吉,看来这个女儿必会带来好运。”
果然,这个裹儿不但长得出色,一如李显所说,最后一家给武则天迎宫中,李显还重登皇位,是为中宗。
武三思这时听见,心中暗自盘算,心想道:“李重俊这个小子素来与我不和,此刻他一朝得势,虽不致碍我大事,但始终是个隐忧,况且这小子又何德何能坐这个位子,老夫我若不把他扯下来,武家将来还有好路可行么!”便向安乐公道:“好裹儿,不用伤心,你要知皇上向来胡涂,但李重俊这厮,总不能让他坐得平平稳稳的,妳大可放心是了,一切便包在我身上。说到外廷的朝臣,光凭我一句说话,他们怎敢不从,要把太子之位抢来,可谓易如反掌。妳也宫与娘说,多给你老爹压力,我就不相信不能把那厮拖下来。裹儿不要再哭了,妳老爷我也很
久没有爱妳了,过来我这里,待我今日好好把妳这个俏媳妇疼爱一番。”
裹儿小嘴一撅,瞪了他一眼道:“你就总喜欢这个,家公不似家公的,要了人家的母亲,连她的女儿也不放过。”
武三思淫笑道:“谁叫我这个儿媳妇长得又俏又可爱,现在我父子两人同时让妳快活,还说这等风凉话儿。”
裹儿纤腰一摆,便坐在榻缘道:“谁稀罕你这个大块头儿子,若不是阿母子要我嫁他,我才不要他呢。”这句说话,虽是半带着玩笑,然听在武三思耳里,总觉不是味道,不禁眉头轻轩,脸色一沉。裹儿看见,也知自己说得过了火,便朝他微微一笑,把一副曲线玲珑的娇驱,紧紧贴向他道:“不要嘛,你又不是不知,人家平日便爱开玩笑。可是你这个大块头儿子,今个儿一大清早,便气得人家半死不活,适才我方会这样说。”
武三思问道:“他又怎么了,小两口子就是爱吵嘴!”武三思伸手把他拥住,一只怪手缓缓在她身上游移,抚得裹儿浑身发软,慢慢倒在他怀中。
裹儿轻声喘道:“你……你这个好儿子,也不知人家气恼,当我对他说时,你道他说什么。他说我身为妇人家,怎可能去争什么皇太女,直是竹篮打水,白费心机,你说他可恶不可恶。”
武三思笑道:“这个小子就是爱浇冷水,妳也不用放在心下。”说着便开始扯下她的腰带,裹儿也不做作,干脆自己动起手来,不消片刻,便与武三思看齐,变得精光赤体。
武三思虽是年逾五十,却身壮体横,他自从加入苍穹门,拜天魔为师后,这二十多年来,内功也有相当底子,比之没练武前,还要精神几分。再说到玩女人方面,更是他的拿手伎俩,家中的妻妾不提,光是身旁的小媳妇裹儿,其母韦皇后,还有李显的小老婆上官婉儿,及一些后宫妃嫔,实不下十多人,而他所玩的女人,无一不是当世名花,宫中贵人,只要他想得到的,便能手到擒来。其实以他这副尊容,生得眉粗颧高,满脸胡茬,当真是威武有余,俊朗不足,却偏偏惹得群莺临门,任他鱼肉,说来还不是一件事。武三思此人,不但宝贝奇伟,且性力特强,
凡与他有过一手的女子,无一不是味再三。现不说别人,便是这个刁蛮公李裹儿,自一年前尝过他的滋味后,方发觉这个家公,竟然比他的儿子强上多少倍,也难怪连她的母亲,也为武三思痴迷难舍。
武三思轻轻把裹儿放在榻上,望着这具青春迷人的身躯,满是须髯的脸膛,探前从她颈边擦过,偎贴着她嫩如凝脂的俏脸。
裹儿被他粗硬的胡髯一刮,登时浑身一颤,闭起美目柔声道:“好人,我的好家公,妳媳妇儿受不了,不要再逗人家好吗?”
武三思像没听见般,并不理会她,只是更紧地贴住她。从她的面颊、鬓边,鸟发,一直嗅到她的耳朵,嗅着她散发出来的奇异芳香。这个媳妇果然教人勃然心动。他的手徐徐下移,滑到她的胸脯,明显地感到她心跳加促,大手再稍一移动,已经扪住了她那青春饱满的乳房。
“嗯……”裹儿绽出一声满足的轻吟,把胸部往上弓起,迎凑他恣情的触抚,口里却道:“你就是爱折磨人家,快嘛,裹儿已经好想要你了。”
武三思心下暗笑,忖道:“真个有其母必有其女,这个小淫妇,老夫今日若不把妳弄得喊死喊活,妳还不知道本爷的手段。”思念甫落,他的嘴唇开始吻向她下颚,徐徐下移,直来到她高耸的玉峰,接着用他那硬如毛刷的胡子,磨蹭着她殷红娇嫩的蓓蕾。
裹儿身子立时连连颤抖,那感觉直是痒到骨子里,只见她螓首后撑,小嘴不停半张半。武三思一面挑逗,一面盯着这个美艳的媳妇,他愈看愈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