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哆嗦了起来,敏感的尖受冰块刺激,因穿
环造成的血块已经全结痂了,两个金色的环相撞叮咚作响,除此外充血也更加
厉害了,色泽也变得更,就像两颗紫红色的葡萄般令
垂涎欲滴。
而那朵用「隐刺」技术纹在左上的兰花,也又一次赫然绽放了开来,石冰
兰完全变成了一发
的母兽。
「主……我……我不行了……啊……我要……
坪里……」
石冰兰双颊飞红,苦恼的咬着嘴唇,脸上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话还没说
完就支撑起身体,跌跌撞撞的向厕所奔去。
但余新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坏笑道:「去坪里
嘛啊?」
「冰……去……啊……去……排泄……」
石冰兰双腿颤抖,几乎连站都站不稳了,丰满的焦急的左右摇晃,隆起
的小腹里已经发出了「咕、咕」的响声。
「就在这里排!」
「在这……在这里?」
「对!」
余新简短的说出这个字后,就不再说话了,没有解释原因。
石冰兰犹如中了魔咒一般,立刻乖乖点,胀红着脸重新蹲下,而且双腿叉
开,摆出了准备排泄的姿势。
余新又好气又好笑,暍道:「等等!浣肠有专门的排泄姿势,不是这个样子
的!」
于是在他命令下,石冰兰手足着地,像母狗一样趴在地板上,笨拙的将成熟
圆润的高高翘起,就仿佛一门高
炮对着天花板。
「冰……要拉了……喔……主
……真的……喔……要拉了……」
哭泣般的呻吟声中,石冰兰紧蹙眉心,牙关紧咬,肚子里的咕噜响声更频密
了,雪白的双逐渐打开,露出了小巧
致的淡褐色
眼。
「再忍耐一下!」
余新也蹲下身来仔细观察着那「唯一的处地」。
只见可的菊
正在不受控制的痉挛,一会儿略微张开,一会儿又紧紧缩回,
显然是忍耐到了极限。
他嘴角泛起冷酷的微笑,以净迅速的手法,一手按住石冰兰的
部,一手
将剩下的几个冰珠全部塞进了她的道!
石冰兰全身哆嗦,面色一下子苍白,但马上又恢复红色。她恍惚觉得自己
就像掉进了地狱里,一半身躯被烈火焚烧,一半身躯被冰雪煎熬。
「OK,现在可以拉了!听我指挥,注意节奏,一、二、三!」
余新俨然一个指挥家,兴致勃勃的大声发号施令。这个曾经是那幺高傲的巨
警,如今不仅自愿当着他的面排泄,而且就连排泄的时间点都在他
纵之下,
令他心里那变态的控制欲望得到了最好的满足。
「噗哧!」
「啪叽!」
如同胎漏气的两声闷响,同时从石冰兰的双
间
炸了开来!两道水柱应
声出,一道是淡黄色的,向较高的空间
出优美的抛物线,一道是透明的,从
低位四散溅出无数水花!
「啊啊啊!——」
仿佛肚腹间的洪流骤然找到了缺,石冰兰一瞬间就如释重负,全身每个细
胞都传来解脱以后的极度快感。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门和
道
同时扩张了
开来,分别从各自的通道洒出温热的汁
!
「哈哈哈,浣肠的时候居然也能爽得吹!冰
你真是太了不起了!」
耳边传来余新得意的笑声,石冰兰双眼发黑,大脑一片空白,双手胡挥舞
着,拚命想要抓住什幺,然而却偏偏什幺也抓不住。
她只能就这样抬高,哭叫、摇晃着
出了好几
汁
,一直到最后几滴
「存货」都扫殆尽,才筋疲力尽的跌倒在地毯上,如同大病初癒般不断喘气。
空气里弥漫起了一酸涩的气启。
「啪、啪、啪!」
余新夸张的鼓着掌,那模样就像刚欣赏完宠物狗表演的主,故作大方的赐
予最廉价的奖赏。「我亲的冰
,你做得非常好!一百分!」
他蹲在她身边,笑嘻嘻地摸着她的,手掌沿着光滑的脊背向下轻轻抚摸,
然后拍打着感十足的
部。
石冰兰软弱的趴在地毯上,轻声饮泣起来。
余新愕然问:「你哭什幺啊?又不是次在我面前吹、浣肠了,有什幺
好哭的?」
石冰兰抽泣着说:「可是,可是……婢把到处都……都弄脏了!」
「那又什幺关系?你的眼
净了就行!」
余新满不在乎的耸耸肩,将石冰兰拉了起来,带她一起欣赏现场留下的「杰
作」。只见周围的地毯上、墙壁上和床单上,都溅满了一团团的水迹,就好像房
间里刚刚漏过雨似的,而且还是少见的酸雨。
石冰兰面红耳赤,看着自己将好好的卧室搞得一团糟,又害怕又胆怯:「主
,冰
……冰
清理一下吧!」
余新笑了笑,朝石香兰跪着的地方努努嘴,「你姐姐还在这里看你的新婚之
夜呢!让姐姐为你清理吧,你先去到楼下的浴室去冲一冲。你身上受的伤我已经
给你上了药,洗澡的时候不会很痛。好了,快去吧。」
石冰兰这才想起来姐姐一直在,而且「观摩」了自己刚才所有的表现,顿时
羞得红了脸,但主的命令大过天,她怎会违抗,低着
连姐姐看都不敢看,就
爬着出了卧室……
「你听到了,大牛。先把你妹妹洒在地上的东西用你的嘴舔
净了,知道
吗?」
「是,主。
牛……
牛祝主
和妹妹新婚愉快……」
石香兰开始了清洁的工作,嘴里充斥着臭味,心中却喜滋滋的,她为妹妹,
为自己的主,为她们的
,为姐妹俩未来平静而满足的生活,感到发自心底
的高兴,自己现在所受的罪算得了什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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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内,雾气腾腾,水声哗哗,在下洗澡的
正是石冰兰!她仰着脸,
紧闭双眼,任凭热水从顶直浇下来,仿佛是在大雨中冲洗着一丝不挂的胴体。
身体的疼痛感已经减少了许多,余新给她擦的药效果很好。但从欲中短暂
逃离的她内心却陷了烈的愧疚。
十一天之前,她是抱着牺牲的决心,把自己当成祭品,换来孩子与姐姐的安
宁,可在十天的「训练」中,她渐渐的对余新的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越到后
来,她就越期待得到余新的表扬,对余新的命令也越来越不假思索的执行,哪怕
是伤害自己的命令,而且还会在每一次惩罚中无耻的一次次登上欲望的巅峰……
石冰兰闭上眼睛,一个又一个受害者齐声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