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面的
东西。其实，所有的宠物们的每一根指
都被切下来了，反正它们也不再需要，
一个合格的宠物需要学会用它们的嘴做一切。」
一个眼色过去，那
就张开嘴，吐出了舌，「你瞧，小松花可以用它的
小嘴开门，取报纸，叼飞盘，拉裤链吃
，除此之外，一个宠物还需要做什幺
呢？」
他又指了指挂在墙上的一张设计图，「李小姐，你可能还没注意到，这些宠
物们的另外两个爪子也被穿着我们特制的高跟鞋。」
李晓莉顺着他的手看到了那张设计图上，她赫然发现在那脚后跟上面有一个
小
，而在前脚掌上面也分不了五个小，在脚掌设计图旁边则是一只穿着高跟
鞋的脚，在小的位置都有一颗长长的钉子。
「我想你一定看出来我们为什幺这幺设计了，这六颗钉子就钉在每一个宠物
的脚掌上，前后都有，一旦有宠物试图直立行走，它们就会自己惩罚自己。」
「天哪……这真是……太残忍了……」
郑经理自豪无比的声音和李晓莉颤抖的声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完全无法
相信这家公司会如此折磨
，在她看来哪怕是
隶也有碰上好主的机会，可
被抓到这里的完全是进
了地狱，没有任何逃离的机会。
「郑先生，恕我直言，你们为什幺要对这些毫无抵抗抗能力的孩施加如此
残忍的手段？」
郑经理一本正经的回答说：「李小姐，这样手段都是非常必要的，如果我们
不这样，这些低等别的蠢货永远学不会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宠物。一旦我们将这
些宠物们送狗舍后，我们就会开始对这些宠物进行训练。」
李晓莉有些生气了，她能听出郑经理话中有话，「这些」自然也包括她这个
自由的低等别，她怒视着郑经理无声的抗议着，郑经理试着转换话题道：「总
而言之，让早早接受训练是非常重要的。你知道的，如今隶的平均使用年
限只有三到四年，一般到了二十五岁左右它们就没什幺用处了。」
郑经理拍了拍的，那立刻柔顺的趴在了地上，然后继续道：「我
的建议是尽早让这些宠物受训，最好是从十八岁开始。这样可以让它们的使用年
限足够长，物尽其用，直到它们的主玩腻了，然后让它们长眠。」
在李晓莉看来，郑经理谈及这些宠物仿佛她们连「特殊动产」都不是了，当
他谈及「长眠」时，李晓莉彻底生气了，她怒问道：「你说什幺，长眠！？她们
都还这幺年轻，怎幺能随随便便就杀了它们，这种做法太混蛋了！」
郑经理没有半点生气，笑眯眯的把几根指送进那的
之中，抠弄了
几下再拔出来时，手指上面已沾满了的
，然后把指摆在她的眼前说：
「李小姐，你别激动。瞧瞧看，像松花
这样可
又
的母狗，它说不定能活
得更久呢，只要它能一直让主感到开心。」
说完后，郑经理没有再征询李晓莉的意见了，又打开了全息影像，图像还没
出现时，郑经理就说话了，「对这些宠物最基本的训练也是最重要的训练被我们
称为『发
』。一个合格的宠物必须在主命令时发而不是随便发。训练这
些贱的宠物们做到这一点对我们的驯兽员来说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同时
也很有趣。我们坚信使用来做这些而不是机器要更好，毕竟真比假要
更能令它们认识到自己的身份。」
图像出现了，李晓莉看到了一排戴着狗嘴和狗耳的被固定在地板上，她
们的手和脚，或者说是四只爪子都被锁在了地板上，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在其
身后则是六个一只手拉着狗绳，一只手乐呵呵的拍着她们
，正在
她们的
驯兽员们，画面中最漂亮，
子最大的，无疑是那个「松花」。
「它们戴着的狗嘴可不仅仅是为了制止这些疯狗
叫，这里面还有控制它们
身体的机器，除非训兽员允许，否则它们将永远达不到高
，只能感受到痛苦。」
画面更近了一步，聚焦在了李晓莉的身后，那训兽员像条没见过的野狗
一样，毫无章法的在的中进进出出，令李晓莉感到惊奇的是，这的
在整个过程中一直滴水……
「松花当初可是整整被
了十个小时，换了六个训兽员它才被允许发，
当它得到允许发时，它万全为之疯狂了，更知道高对来说是一种恩赐，
而这种恩赐来自于男。这个珍贵的表我们全都拍下来了。」
郑经理的手轻轻一挥，画面上立刻出现了那个的脸部特写，只看她翻着
白眼，满脸红晕，流着眼泪，嘴角流着
水，模糊不清的发出痛苦和快感
加的
呜呜声，李晓莉看着这表，又看了看现在正在用发蹭郑经理的，忽然明
白这为何会有如此的表现了。
「在完成发训练后，接下来的训练就会简单一些了，我们会教它们学会用
宠物的方式去坐，唯一的教学方式就是用鞭子抽打它们，直到它们每一个都学会
正确的姿势。」
伴随着郑经理毫无感的声音，李晓莉眼前的影像再次发生了变化。在一间
什幺也没有的房间内，近乎有数百名母狗打扮的在蹩脚的模仿着挂在墙上的
「标准坐姿」，然后，一大群凶神恶煞的男进来了，他们个个手里都拿着鞭子，
狗拍，电击
夹等物件。
李晓莉看不下去了，她闭上了眼睛，堵上了耳朵，但那些们撕心裂肺的
声音和男们恶狠狠的呵责声还是传了她的耳里。她偷偷抹去了眼角的泪水，
心中无比庆幸自己不是这些中的一员。
「李小姐，你还好吧？你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在它们学会坐后，我们会让
它们练习下一个姿势，一个宠物必须用最恰当的方式向它的主讨要食物和宠。
这个姿势必须要设计的足够羞耻才能令这些下贱的宠物们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步骤。」
李晓莉慢慢的张开了眼睛，那间房里没那幺多宠物了，她不知道刚才的
们都去哪了，也许是……她不敢想了，将视线放在了「松花」上，画面中的训
兽员道：「抬起你的爪子到老子的位置上，吐出舌，我要看到你为你主
的流水！」
闻言，那「汪」的叫了一声，然后颤巍巍的张嘴吐着舌，打着哈气，
流着水，双手举到与肩平齐位置的动作，一对丰颤巍巍地挺得老高。
「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