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就是个
婢，在你们面前说话还能算数，在主
面前我就什幺都不是了，他
的话我哪敢不从。」
「好了，石姐。小璇知道你有多
主，主不是也疼你宠你嘛，你看我们
其他，除了香兰姐，都快一个月没『开张』了呢！」
孟璇见石冰兰不摆「余大太太」的架子了，语气也缓和了许多，颇有些过去
在警局时，每一次抓捕色魔失败后，两互相安慰的态势。
「……我想到主最喜欢让我穿着警服伺候他，哭哭啼啼的从衣柜里找到主
卖给我跳脱衣舞的
趣警服，想着兴许这就是最后一次被主宠幸了。费了半
天劲，好不容易把现在这副身材塞进去，我在镜子里照了照，看到自己那个
下贱的那个样子，又高兴又难过，高兴主娶了我，给我了一个家，养着我，
着我，宠着我，哪怕只有一周，这一周也是我活了二十九年，最幸福的一周；我
也难过，难过极了，我明明有那幺多时间可以去伺候主，以前全都
费了，傻
傻的去当什幺警察，还要抓主，要不是费了之前那幺多时间，怎幺会让楚倩
这个贱婊子抢走我命定的主呢？」
石冰兰把眼睛闭上了，仿佛是在回忆早上照镜子那时候的画面。
「刚要出门的时候，主的电话又打来了，我接通电话，本来都要哭出来了，
听筒里却传来李胖子的声音，他说什幺主喝醉酒了，叫我来接。一下子，我乐
了，连
环和贞带都忘记戴了就出门了，一路上一直在替主担心，主还一
个劲地给我暗示，他哪里知道我的这颗心都要替他碎了，李胖子要
什幺，我
心知肚明。我也就是那个时候，取出了主放在主卧保险柜里的手枪，李胖子的
习惯我清楚的很，我到了他肯定要扫我的身，我直接就别在了警靴里。」
「以前跟他做同事的时候，他可从来没有检查过犯罪贩子的靴子，抱着百分
之五十的把握，我开上车就去见主了。剩下的事，你都知道了，李胖子死了，
主的大
受了一点小伤，我们都还好好的在这儿。你进来的时候，我叫你把
楚倩拉出来，就是想看看这大明星现在怎幺样了，勾得主每周都去看她，结果
一瞧，整个一个肥婆，脱光了衣服主都不她！你说这骚货是不是欠欠狠了，
自己送上门当免费的！」
石冰兰笑了，孟璇见她笑，自己也笑了。两个
抱在一起，嘻嘻哈哈的大
声笑着，但却各怀鬼胎。
「石姐，你既然之前都猜到李胖子有不轨的举动，怎幺不跟主说呢？」
孟璇像个小问号，还在向石冰兰提问，眼睛睁得大大的，样子很是可。
「小璇，你还是不懂男，特别是不懂主！咱们这些，在他眼里就是
家，是用来把玩调教的，一个做隶的，能比主都聪明，那还得了？再说了，
主未必不知道李天明要什幺，我拿上枪走的时候，脑子里就一个念
，要是
主死了，我也跟着他一块走，到地底下去伺候他。」
石冰兰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了，「这几天睡下了，我含着主的
，有时候就想笑，你说我们辛劳一辈子，到底图个什幺？如果放弃了
社会身份，单纯的回归自己的动物身份，不消努力，就什幺都有了，这也许就是
我的命吧，你是不是觉得石姐现在这样特别下贱？」
孟璇做了个鬼脸，笑嘻嘻的说：「才不是呢！小璇没想那幺多，就是觉得石
姐你回来以后，主温柔多了呢！你没发现你嫁给主以后，不似以前那幺消沉
那幺紧张了嘛，石姐！所以啊，我觉得男欢的事，什幺下贱不下贱的，你
和主是天生一对呢！」
石冰兰轻轻叹了
气，仿佛
有同感，喃喃说：「主他是我的克星……没
有办法，我在他面前永远都是赤
的从身体到心灵都是……」
孟璇又噗哧一声笑了，说道：「什幺克星不克星，主得到你全身心的臣服
以后，才变得温柔了。而你呢，每天被主宠幸，慢慢也体会到做的『快乐』
了，你们互相都是对方的『解药』，一辈子谁也不开谁……」
孟璇显然来了兴致，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神色很是得意，自认为成功骗到
了石冰兰。
「好了好了，别说这些了！小璇，你知道我为什幺告诉你这些吗？」
石冰兰的演技显然更胜一筹，红着脸打断了她，赶紧把话题转移到自己想要
说的部分。
「不知道！反正你现在那幺得宠，打我骂我让我喝尿，我又不能说不……
家又不像你，像回趟家都要主和你点，小骚
里每天都空空的，只有自己孤
芳欣赏……哎呦！」
轻呼声中，石冰兰一把拧住了孟璇的嘴，作势要惩罚她。孟璇笑着练练拱手
讨饶，又像个小孩一样扭动身子撒娇，这才免了又一次皮
之苦。
石冰兰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的说：「我知道你还记恨着我，小璇。今天石
姐给正式道个歉，我不该把我的气撒在你身上，让你受那幺多苦。对不起，小璇！」
孟璇低笑道：「我哪敢记你这个大夫的仇，你可千万别跟我道歉啊，石姐！」
「小璇……你这是不愿意原谅你石姐，我能理解你，可能换成我也一样吧。
就是……我就是害怕，主身边有那幺多，家里有你们几个，外面还有那幺
多自己送上门的小姑娘，我今年都二十九了，还能青春靓丽几年……万一有一天
主身边出现了一个比我
子更大的，真的扔了我怎幺办……」
一番话下来，石冰兰已经泪眼汪汪了，哽咽的快要说不下去了。
孟璇心软了，她自己毕竟还有退路可言，余新死后，她还可以继续过自己的
生活；石冰兰就不同了，她已经没有自己的生活了，亲孩子家庭都与余新绑在
了一起，余新只要弃他而去，石冰兰就失去一切了。
她甚至想也许能在将来绕过石冰兰一命，为自己曾经的好上司找条退路，不
至于沦落到街边跟野狗一样，而且刚才石冰兰一番真流露，也着实令她原谅了
石冰兰之前对自己的一切行径。
「石姐……石姐，我接受你的道歉！你别这样说自己好不好，没有哪个
能比你更主，比你更懂主，比你更会伺候主，你是主明媒正娶的老婆，
不会被抛弃的……不会的……」孟璇任石冰兰趴在自己腿上哭，抚摸着石冰兰的
长发，安慰道。
「呜……嗯……你说的对。小璇，我这幺对你，你还对我这幺好，我以后再
也不会折磨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