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排斥那种异样感觉,反而在那异物离开时还下意识地将脚就近,想要继
续这种舒适感。
「小璇,你快点爬起来吧,没时间了,主和夫
再过两三个小时就要起床
了。」
迷迷糊糊中,孟璇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那是……那是香兰姐的声音!孟璇猛
然睁开了眼睛,一片黑暗中她看到石香兰项圈上挂着的闪闪发光的铃铛,同时也
感觉到她腿上的绳子正一点点松开。
「香兰姐,太好了,原来你还正常,你是来救我的吧!」石香兰没说话,但
铃铛因点响了一声。
孟璇心中大悦,已恢复了一些体力的她把身子挪移到石香兰的身边,「香兰
姐,你一定知道怎幺逃出去,我带你一起逃,这次我一定要把『变态色魔』抓起
来,让他为一切付出代价!」
石香兰又点了点,然后领着扶墙艰难前行的孟璇爬到了调教室最东面存放
着SM用品的墙壁前,尽全力挺直了上半身,伸手够到第二行架子的边缘处,向外
一抽,上面放着的浣肠器具掉了下来,接着在墙角便出现了一个供一通行的圆
形小,
里面灯光明亮,一眼望不到尽
。
「小璇,这条密道通到外面的荒山上,你快逃吧!」孟璇先是欢呼雀跃地爬
进了,而后扭过
充满疑惑地看着石香兰问:「香兰姐,你不走吗?」
石香兰还在原地趴伏着,一动不动。孟璇急了,又从爬出,扯着石香兰
光的玉臂,「香兰姐,你快随我走吧,再晚一点就走不了了!」
摇撼了许久,石香兰方才抬起来看了孟璇一眼,又低下
去,「小璇,你
走吧,我是不会走的。」孟璇简直难以置信,「香兰姐,你不要犯傻了!石姐已
经彻底堕落了,她不会容得下任何一个在这里生活,余新在她的撺掇下已经
把林素真母送走了,今晚她也差点要杀了我,她已经什幺都不顾了,你不能在
这里呆下去了!」
石香兰低声说:「小璇,我知道你说的意思,你说得也都对,可我已经是个
死了,小冰给我吃药,我一吃
就发胀什幺也不知道,有时候一两天,有时候
好几天才恢复。我只能帮你这幺多了。小璇,好好活着,永别了!」
孟璇听到石香兰的一番话,肝胆皆碎,美眸含泪,她转过身爬进了密道之中,
可她却止步不前,直到石香兰的身影消弭在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她才擦眼泪,
带着满身的血迹和碎的心,毅然决然地往光明的方向爬去……
***************
星星还没完全消失的清晨,彻夜的狂欢才结束不久,林中屋内充满浓厚的
臭味,凌的卧具,散
丢着的卫生纸,一片狼藉的
象无声地诉说着除夕夜里
酒池林般的
活动。
太阳还没升起前,石冰兰就已经轻手蹑脚的离开了卧室,整夜的欢引起她
浑身的酸痛,特别是下体的户与菊
,连尿道
也一并感到不适,但这并没有
影响她为丈夫准备早餐的愉悦心。
石冰兰将餐盘两端的两条链子绕过脖子扣好,近端的短链子则扣住上挂
着的金色圆环,走出了卧室套间的卫生间,里震动着的跳蛋拉着地上木制的
玩具卡车,上面装着两瓶浓郁的鲜,那是她刚挤出的母
。
自结婚以来,她每天都用的方式叫丈夫起床,前半个月丈夫几乎每次都
要在床上与她温存一阵才下床。可是最近一周内,或是因为危机将近,又或是丈
夫觉得索然无味了,有时还没有就下床了。
古云:以色侍君者,色衰而
驰;以德侍君者,地久而天长。这句话在石
冰兰看来只对了一半,她知自己的身子总有被丈夫玩腻的一天,真的到了那时
候,就不光是「晨叫」栓不住丈夫的心了,今天林素真母与孟璇的命运就是明
天自己的命运。
而另一半话中的「以德侍君」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一个要想和男
做
到「地久而天长」,只有让自己变得「有用」起来,对她而言至少要做到三点有
用之处。
是她作为隶的首要职责,即满足丈夫的
需求。因为丈夫对她的
子最为痴迷,所以她投其所好,用子伺候丈夫用膳沐浴,用
子给丈夫
,
用子给丈夫做全身按摩,把香甜的
汁献给丈夫,练习抖
舞讨丈夫的开心。
总而言之,就是充分发挥自身优势,让丈夫离不开她的身子,从而避免其他
与自己争宠。
第二是她必须彻底抛下尊严和格,当一条下贱的母狗,因为这是丈夫需要
她扮演的角色。她心知肚明为什幺丈夫对她如此看重,费尽心机把她从刑警队队
长调教成隶,又不惜同整个警局对抗,舍命将她从医院救出并且娶她为妻,
只有当丈夫看到自己这个仇之
儿匍匐在他的脚下,像狗一样的崇拜与臣服他
时,丈夫才会真正享受到复仇成功的快感与喜悦,而这一点恰恰是其他任何一个
所不能取代她的。
第三是她必须和丈夫心意相通,被丈夫施虐时要在丈夫最需要自己求饶时泣
不成声的忏悔,向丈夫供述自己身上罪孽沉重的原罪,被丈夫宠幸时要细心体会,
在丈夫想要转换体位和方式时提前做出动作。更为重要的是,在现在这个危险将
至的时期,她要做丈夫反击神秘的左膀右臂,丈夫明确下达的命令要做好,丈
夫暗示要做之事,也要能完全体会,不因自己的胸大无脑而搞砸丈夫的计划。
石冰兰近来一个多月的所有改变,都可归结为这三点原因,而她之所以想要
长久的陪伴在丈夫身边,又只有一个无比简单却又强大无比的理由,那就。半
个月前,在李天明的枪之下石冰兰终于亲
承认了对丈夫的
,因为这份病态
而畸形的不平等之,她变成了丈夫面前
贱放
的冰
,变成了孟璇面前残忍
冷血的恶魔,永远失去了属于自己的独立
格。
如今,石冰兰每天的生活只有一个重心,那就是侍奉丈夫,而侍奉丈夫的第
一件事就是叫丈夫起床。只见她小心无比地钻进了床帘,发出温柔且黏腻的声音:
「主,请您起身吧,
婢已经做好服侍您的准备了。」
「主……」石冰兰又前进了几步后半蹲下来,将骚
贴在丈夫伸出床缘的
手上,开始扭动丰,她在心里默念网上的步骤,压抑着上半身的震动,努力摆
动腰部以下的肌,用
户摩擦手掌的方式代替「晨叫」。
「婢……
婢已经准备好了,主
……请您……请您恩准
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