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玩过了,为什幺还要找她,孙德富不作答,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瞿卫红开始绝食,不吃一饭,不喝一
水,孙德富就掰开她的嘴,
强行给她喂饭。没几天,瞿卫红又想要割腕自杀,孙德富就把她的手绑在床上,
最后,瞿卫红甚至想要「咬舌自尽」,费劲试了半天才发现,这只是武侠中
的无稽之谈,总而言之,她用尽了各种办法想要了断生命,但都被孙德富制止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三个月后,金秋九月,瞿卫红的身体恢复如初,跪在孙德
富的面前,求他放自己走,孙德富笑着答应了她,但提出要她拍一张照片给自
己做纪念,一如既往的,胸大无脑的瞿卫红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直到孙德富拿来照相机,着瞿卫红解下衬衫上的钮扣时,她才察觉到不对
劲,但那时已经来不及了,卡擦一声响,她衣衫半褪、坦胸露,俏脸涨红,眼
中含泪的一幕被永远地记录了下来,静静地躺在一本旧相簿中,无声地诉说着它
背后的故事。
夜更了,从窗外传来了悠扬的钟声,孙德富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已是凌晨
两点,顿感睡意袭来,他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小抿了一,继续翻看起照片来,
相簿越往后翻页,照片上的瞿卫红衣服也就穿的越少,其中最特别的是一张瞿卫
红身着泳装的黑白照片。
照片中的瞿卫红穿着那个年代极为罕见的比基尼趣泳衣,面红耳赤,全身
局促的站在火炉前,高叉开丁字裤是镂空的,细绳儿在纤腰右侧系成一个蝴蝶结,
掌大的布片勉强遮住她迷
的私处,乌黑油亮的萋萋芳
极其挑逗地冒了出来,
她双臂抱拳护在胸前,但仍然不能完全遮挡住那高耸的胸脯,大半的光滑都
露在外面,圆滚滚的大球好似随时都要从胸衣里弹出,让
忍不住想伸手抚摸。
当你手上握有某个的艳照时,你会用这些艳照做什幺?如今的许多色
常常会以此作为整个故事的引子与线索,但其实,那些看起来刺激无比的故
事只不过是作者的意而已,真实的
况是,你没有艳福可享,要幺拿艳照换钱,
要幺拿艳照换自由,如果你惹了某个大物的
,说不定还要拿艳照换命。
但是,如果时光倒退回二十多年前,你生活在一个相对封闭的农场,掌握了
一个「鞋」的艳照,那幺也许你也能做一次那些色
中艳福不浅的男主角,
只要你方法得到,二十多年前,孙德富就曾成功过。
这是一个局中局,计中计,孙德富先是利用她想要离开农场的心态哄骗她拍
一张艳照,再以「将艳照寄给她尚健在的母亲」和「杀了她的两个儿」为条件
要挟她再做自己三个月的,在这三个月恩威并用,用萝卜加大
的调教办法
让她对自己产生感,促使她自觉自愿地留在自己身边,再进一步将她从小妾调
教为。
正如孙德富所期待的那样,瞿卫红在他缜密的计划下屈服了,抱着最后的一
点重获自由的希望,委曲求全地做了他的。
的一生有无数个次,跟
有关的次往往是最美好,也是最难忘的,在他给瞿卫红拍下平生张艳
照的第二天晚上,瞿卫红次主动伺候他睡觉,那个美好的夜晚,孙德富至今
记忆犹新。
那天晚上,孙德富忙了一天回到宿舍,瞿卫红见到他也不说话,只是哭,任
泪水从脸上流着。他从兜里掏出洗出来的艳照扬了扬,命令瞿卫红把衣服脱了,
瞿卫红不肯,还骂他是「卑鄙小」。
孙德富心里一阵冷笑,怒然质问瞿卫红,四年来自己是怎幺对待她的,她又
是怎幺对待自己的,自己为她做了那幺多,她视若罔闻,孙迪傅巧言令色,她却
跟孙迪傅上床,给孙迪傅生孩子,这是什幺道理?
胸大无脑的瞿卫红掉了他设下的思维陷阱,陷
了
地自责之中,他乘
胜追击,继续用惋惜的吻对瞿卫红说,像她这样没有回城资格的「
鞋」,走
到哪里都是死路一条,自己之所里要她等三个月之后再走,是想在这三个月里给
她找份能糊的工作,既然她那幺想走,那就走吧,自己绝不会拦着,说服石康
领养她小儿的事
自己也懒得管了,反正无论自己为她做什幺,她都无动于衷,
自己又何必自讨苦吃呢?
瞿卫红的呼吸急促起来,咬着下嘴唇,欲言又止,他一眼就看穿了瞿卫红的
心思,沉着脸说,自己确实因为喝醉酒一时冲动强了她,还拍她的
照留作纪
念,但自己从没骗过她,四年来,自己为她做了这幺多事,现在叫她做三个月
自己的,难道很过分吗?
孙德富对症下药,瞿卫红把这三副药吃下去,为了儿的前途,为了不让母
亲为自己伤心难过,屈服了,用很轻很小,但却很清楚的声音说出愿意做他的
,只要他能遵守诺言,无论他要自己做什幺,自己都会听他的话。
接着,孙德富走到瞿卫红身前,命令她跪下,瞿卫红照做,孙德富伸出两只
不安分的大手,开始隔着衣服肆意摸玩揉捏起大子来,瞿卫红被摸的面红耳赤,
羞愧难当的抓住他的手,无声的抗议。
孙德富把瞿卫红的手甩开,狠狠地扇了她一掌,用讥讽的
气问她,石家
老爷子已经死了四个月了,她心心念的郎石康怎幺连看都没来看她一眼,她也
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瞿卫红叹了一气,认命的一动不动,任由孙德富揉搓着
子,他很满意,
继续用歪理邪说来教育瞿卫红,他拿红楼梦里的袭为例,告诉她小门小户的漂
亮从来都是给
做小做
的命,自己也不是什幺大
物,她也不是自己明媒
正娶的老婆,这三个月委屈她做自己的小妾,以后要是没有外,就叫自己老爷,
自称婢,要是她愿意,就叫一声「老爷」给自己听听。
瞿卫红沉默片刻,微若蚊呐地叫了声「老爷」,孙德富大喜,温柔的擦掉了
瞿卫红脸上的泪花,把跪在地上的瞿卫红拉起来,瞿卫红因为跪的时间过长,有
些麻木了,身子一歪倒在他的怀里,他便顺势把瞿卫红搂在了怀里。
掌握了一个的
欲就掌握了一个
的全部,这是孙德富在玩过十几个
后学到的道理,他解开了瞿卫红身上洗得发白的旧军服胸前的纽扣,大而有
力的双手抓着瞿卫红滑的
房,像和面似的大力的揉搓着。
对年轻时的自己而言,瞿卫红的大子是天底下最好玩的玩具,他时而把两
个大球用力的往中间挤压,使充血勃起的紫色
高高的突起,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