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死抱着她两条分得开开的美腿,淫笑道,“你本来很紧,最近被我干松了
一点点。”
“不要……”她听我说得肉麻,身子便软了使不出力。
我又一巴掌轻拍在Nikki股上,“你也逃不了,最近都没搞你,造成了
资源极大浪费。”
Nikki醉意犹深,闭着眼抗声道,“谁要跟你!”
我待要惩罚她,却只恨少生一根东西,不觉失笑,只好伸手尽量温柔地触碰
她的阴蒂,引得她登时说不下去了。玩得片刻,中指猛地叩关而入,捅得她啊的
一声,随即被我快速的插弄搞得浑身颤抖,口中唔唔作声。想到我用最直接的肉
体接触,轮流享受着她俩最原始的所有,我满脑都是征服感。喝了酒的身体,又
不那么容易高潮,三个人翻来覆去也不知搞了多久,当Nikki第一个求饶后
又跟Helen换了两三个姿势,浑身像洗了桑拿的我终于到了强弩之末。
“我要射了!”我满头是汗,压榨出体内最后的力量奋力冲击着她。
“射吧!”满面潮红的Helen的发丝被沾湿了一络络贴在额头,见我高
潮将至,抱紧了我竟奋力抬头舔食我下巴流至脖颈的滴滴汗水。
“让我射你脸上!”我本能地知道现在她不会拒绝我的任何要求,喘息着猛
地拔出来一把将Nikki也拉过身子,“你也接着!”。
两个美丽的脸庞贴得很近,睫毛带了怯意不停颤抖,喘息着的红唇却又充满
期待和渴望。四支藕臂交叠,两对玉峰在眼前晃动,我半跪在床,望着这无比刺
激的美景飞快地给自己压上最后几根稻草,“噢……啊!……”憋闷了一周的精
力,化为强劲飞射的白浆,最初两三股便涂得Helen睁不开眼,蚀魂刻骨般
的快感中稍变方向,接着在两个女人的浪叫呻吟间将Nikki的鬓边唇鼻糟蹋
得一片狼藉……
无力地扶着床,近乎虚脱的我闭着眼大口喘气,高潮后超敏感的下身瞬间
被一个温热的口腔含住,让我不由一颤,随即是……第二个……她们用人世间最
温柔的触觉共同抚慰我,让我脑海中充满征服与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