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
 她失控的嘶叫着, 猛然向后一仰,整个
猛然向后一仰,整个 歇斯底里般抽搐着,胸前那对丰硕的**在「辟里啪啦」的电击声中
歇斯底里般抽搐着,胸前那对丰硕的**在「辟里啪啦」的电击声中 弹
弹 跳。
跳。 
「哈哈哈,大nǎ子自己也会跳舞了!节奏感还蛮强的嘛……哈哈!」
阿威看的兴趣盎然,随手拿起一个遥控器,打开了室内的音响。
那种脱衣舞厅专用的摇滚乐顿时响彻整间卧室。
 「不!不……关掉……啊啊…… ……啊……求你关掉……」
……啊……求你关掉……」 
 石冰兰痛苦的哀嚎着,眼泪鼻涕几乎一起涌出。上一次遭受如此惨无 道的「电击
道的「电击 刑」是在医院里,当时她戴的是一副特制的金属
刑」是在医院里,当时她戴的是一副特制的金属 箍,虽然将
箍,虽然将 根束缚得极紧,但电流却是平均分布在整颗**上的。而这次却只有
根束缚得极紧,但电流却是平均分布在整颗**上的。而这次却只有 蒂遭到电击,敏感度增加了何止十倍,令她远比上一次更加痛楚。
蒂遭到电击,敏感度增加了何止十倍,令她远比上一次更加痛楚。 
她本能的伸手想拉掉铁夹,但在猛烈的电流轰击下,四肢根本已不受控制,所有的挣扎只不过令她看起来更加狼狈罢了。
 唯一的好处,是终于可以不用再吃力的「抖 」了。那对饱满坚挺的大
」了。那对饱满坚挺的大 团就像被上了发条一样,在胸前毫无规律的碰撞甩动,幅度之大令
团就像被上了发条一样,在胸前毫无规律的碰撞甩动,幅度之大令 咋舌。两个铁夹更是像电风扇般疯狂旋转着,几乎每一下都撞到了她的下
咋舌。两个铁夹更是像电风扇般疯狂旋转着,几乎每一下都撞到了她的下 。
。 
 「咕咚」一声,石冰兰手舞足蹈,站立不稳的跪倒在地。或许是因为受到震动之故,左 上的铁夹终于「赠」的甩了出去,足足飞了三米远才掉了下来。
上的铁夹终于「赠」的甩了出去,足足飞了三米远才掉了下来。 
 「哇!好 ……不过还有一个没摘掉,要继续加油哦!」
……不过还有一个没摘掉,要继续加油哦!」 
阿威的语声与其说是喝彩,不如说是遗憾。他狞笑着抓起铁链,将电流拨到了最大功率。
 石冰兰脸色惨变,痛得连叫都叫不出声来了。这时她左边胸脯已感到轻松了,但右边**上承受的酷刑却变本加厉,犹如一把锋利的尖刀 了进来,活生生的把硕大的**剜了去!
了进来,活生生的把硕大的**剜了去! 
 她双眼一阵发黑,几乎当场晕了过去,但是下一秒钟,神智却又无比清醒,清醒到连丰满**的每一次震动、
 的每一下颤抖、rǔ
的每一下颤抖、rǔ 所遭受的刺激以及充血勃起的程度,全都
所遭受的刺激以及充血勃起的程度,全都 刻的印在了每一条神经中。
刻的印在了每一条神经中。 
把我的nǎ子割掉吧!你这个变态……既然你这幺迷恋我的nǎ子,你就把它割去收藏吧!
 这个声音在心里悲鸣,石冰兰很想用尽力气喊出声来,但在电流攻击下连舌 都不再听从大脑的指挥。她只能苦苦忍受着这地狱毒火的灼烧,紧身皮衣包裹着的
都不再听从大脑的指挥。她只能苦苦忍受着这地狱毒火的灼烧,紧身皮衣包裹着的 感**在地上扭来扭去,就像一只
感**在地上扭来扭去,就像一只 风雨中的小船,在呼啸巨
风雨中的小船,在呼啸巨 中大起大落、无休无止,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击成
中大起大落、无休无止,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击成 碎。
碎。 
 幸好,又一个
 打来时,晃动剧烈的右
打来时,晃动剧烈的右 总算累积了足够离心力,将剩下的一个铁夹也甩了出去,令饱受蹂躏的娇
总算累积了足够离心力,将剩下的一个铁夹也甩了出去,令饱受蹂躏的娇
 蒂终于得到解放。
蒂终于得到解放。 
 石冰兰 疲力竭的瘫软在地,大
疲力竭的瘫软在地,大 大
大 喘着粗气,垂在额前的发梢布满了汗珠,将视线都遮得模糊了。
喘着粗气,垂在额前的发梢布满了汗珠,将视线都遮得模糊了。 
朦朦胧胧之中,隐约感觉阿威走到自己身边蹲下,手掌轻轻抚摸起高耸的双峰。
 「很痛是幺?哎……我可怜的孩子……是 不好,让你受罪啦!」
不好,让你受罪啦!」 
那语气就仿佛是在安慰、哄小孩子般温柔,但石冰兰听起来却觉得无比恶心和可怕!
 「没事的……冰 不痛!」
不痛!」 
她勉强挤出一个笑脸,但言不由衷的样子谁都看得出来。
 「还说不痛?瞧你,nǎ子都被夹肿了……
 也被夹扁了……一道道都是夹子印,」
也被夹扁了……一道道都是夹子印,」 
阿威一边数落,一边继续温柔的按摩着石冰兰的丰满胸部,手指沿着那印在皮衣上的痕迹轻轻滑动,仿佛很是怜惜。
石冰兰猜不透这恶魔究竟葫芦里卖什幺药,只好不去理睬,自顾自挣扎着坐起。
然而双腿的酸软程度超过预期,一时之间竟站不起来了。
 男 的手臂却又从腋下穿过来,手掌盖住了饱满硕大的**。
的手臂却又从腋下穿过来,手掌盖住了饱满硕大的**。 
 石冰兰轻轻颤动了一下。说也奇怪,此刻**明明火烧火燎般疼痛,但当对方的手指轻轻捏住 蒂,并开始细心揉捏时,一阵久违的酥麻快意又涌了上来,令原本被夹扁的
蒂,并开始细心揉捏时,一阵久违的酥麻快意又涌了上来,令原本被夹扁的 蒂一瞬间就有了充血的迹象。
蒂一瞬间就有了充血的迹象。 
 完了!我的身体已经彻底向他投降了……他可以随心所欲的掌控我的**,按照他的意愿,把我塑造成受虐的xìng 或者饥渴的
或者饥渴的
 ……
…… 
 石冰兰咬紧嘴唇:心中一阵恐惧,一阵悲哀,同时还莫名的泛起一 疲倦感和软弱感。以前从来没有过的软弱!
疲倦感和软弱感。以前从来没有过的软弱! 
 她清楚,即便最终把色魔绳之以法、送上刑场枪毙,但这个男 施加在自己身体上的魔力和诅咒也永远不会消失了!自此以后,
施加在自己身体上的魔力和诅咒也永远不会消失了!自此以后,
 夜夜,她将一辈子憎恨他,但也将想念着他,把他连同**的刺激欢愉一起:永远埋葬在内心
夜夜,她将一辈子憎恨他,但也将想念着他,把他连同**的刺激欢愉一起:永远埋葬在内心 处最隐秘的地方……
处最隐秘的地方…… 
「真的不痛了吗?」
 耳边响起男 关心的嗓音,打断了石冰兰短暂的思绪。她定了定神,察觉对方的大嘴正轻薄的对着自己的耳孔呵山山热气,并且还用黏腻腻的舌
关心的嗓音,打断了石冰兰短暂的思绪。她定了定神,察觉对方的大嘴正轻薄的对着自己的耳孔呵山山热气,并且还用黏腻腻的舌 舔弄着自己
舔弄着自己 滑的耳垂。
滑的耳垂。 
 这是 侣间的**动作,但石冰兰却清醒的知道,对方所有的柔
侣间的**动作,但石冰兰却清醒的知道,对方所有的柔 蜜意都是假的!充斥在他血
蜜意都是假的!充斥在他血 里的只有粗
里的只有粗 、变态和**
、变态和** 的**渴望!
的**渴望! 
「真的……一点也不痛……就是有点痒!」
 石冰兰扮出不堪挑逗的模样,缩起脖子,欲拒还迎的闪避着男 的唇舌,但高耸的
的唇舌,但高耸的 峰却又动顶住了他的手臂,两粒隔着皮衣突起的圆点仿佛痒的厉害,不断摩擦着男
峰却又动顶住了他的手臂,两粒隔着皮衣突起的圆点仿佛痒的厉害,不断摩擦着男 粗糙的皮肤。
粗糙的皮肤。 
果然只听阿威嘿嘿一笑:「痒啊?好办,我来帮你治一治!」。
 石冰兰闭上双眼,满脸陶醉、期待的表 ,但神经却绷得紧紧的,做好了「挨治一的准备。
,但神经却绷得紧紧的,做好了「挨治一的准备。 
「让我想想,该用什幺工具好呢?」
阿威自言自语,将架子上的刑具一样接着一样的拿起,似乎拿不定意。
 「冰 ,你不如自己挑一样吧?哪一种工具你最喜欢?」
,你不如自己挑一样吧?哪一种工具你最喜欢?」 
 「只要是 挑的,冰
挑的,冰 都……都喜欢!」
都……都喜欢!」 
 「是吗?都喜欢!嘿,你这个 是心非的被虐狂!难道鞭刑你也喜欢?」
是心非的被虐狂!难道鞭刑你也喜欢?」 
阿威仿佛蓦然被激怒了,随手抓起架子上的一条皮鞭,恶狠狠的挥了出去。
「呼」的一响,皮鞭带着风声,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啪」的抽中了石冰兰饱满鼓胀的胸脯。
火辣辣的痛感霎时袭来,或许是因为被皮衣阻隔后减轻了力道,所以还算可以忍受。
阿威见石冰兰混若无事的承受了这一鞭,火气仿佛更大了,咆哮着疯狂舞动手臂,将皮鞭一下又一下的挥出。
啪、啪、啪、啪!
 凌厉的皮鞭接触**的声音在室内响,石冰兰秀发散 ,被抽打得不由自在地上翻滚。但鞭子就像长了眼睛一样,专门瞄准躯体最柔
,被抽打得不由自在地上翻滚。但鞭子就像长了眼睛一样,专门瞄准躯体最柔 的地方招呼。丰硕的**、浑圆的腰身、健美的大腿和耸翘的
的地方招呼。丰硕的**、浑圆的腰身、健美的大腿和耸翘的 部自然都是重点招呼的对象,包裹在外的皮革上转眼就留下了横七竖八的鞭痕。尽管不是直接印在肌肤上,但也一样沭目惊心。
部自然都是重点招呼的对象,包裹在外的皮革上转眼就留下了横七竖八的鞭痕。尽管不是直接印在肌肤上,但也一样沭目惊心。 
「现在呢?你还喜不喜欢?嗯?喜不喜欢?」
 阿威双目尽赤,喝问声中张 露出森森白牙,就像一
露出森森白牙,就像一 发疯的野兽。如果说刚才使用「
发疯的野兽。如果说刚才使用「 刑」时,他还偶尔流露出一丝温柔,现在就是连这最后一丝温
刑」时,他还偶尔流露出一丝温柔,现在就是连这最后一丝温 也都撕掉了。
也都撕掉了。 
 「喜欢……嗯……我……哦哦……冰 ……喜欢……」
……喜欢……」 
石冰兰忍痛颤声答,但已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