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昏睡中的卡门此刻在陈道临的摆布下羞耻淫乱的模样。
「不想看吗?院长大人裸体的样子可不是一直有机会见到的。不过想来凭着
院长大人这样一副曼妙诱惑的躯体,就算你只看到一眼也是忘不掉了吧。让我猜
猜,你现在的脑海里正在回味院长大人身上的哪个部位呢?」
轻轻咬着卡门的耳朵,陈道临抱着卡门的身躯几乎紧靠住了路西法的身体,
女人馥郁芳醇的体香味,酒精的冲鼻气味,精液和爱液混合液的异味还有卡门身
上传来的火热体温,路西法热血上涌挣扎着拒绝着想要往后退去,可是被藤蔓紧
紧捆绑住的他无法移动分毫,只能就这么被迫感受着他从来未曾见过的卡门的淫
荡姿态。
「还不肯承认吗?你对院长大人的『爱』,最为本能的『爱』。是想要证明
吗?那你就好好看看吧,你的『天性』和『真实』」。
手掌微翻,龙牙剑又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的手中,陈道临带着一丝诡异的笑
容把剑尖朝着路西法的下体部位伸去,然后细致地把他的裤子挑开了一个口子。
下体处一凉,虽然路西法极力挣扎,但也无法阻止陈道临的动作,不知道什么时
候已经充血挺立的肉棒从裤子的破口处凶猛弹出,高高挺立。
「这不是很不错嘛。不要让我以为你是个不正常的男人。很想的吧,把你的
那根东西插进院长大人的体内,然后好好地让这个傲气凌人的女人屈服,让她明
白作为一个女人真正的用处」。
听着陈道临轻佻的话语,路西法眼中射出了骇人的愤恨寒光,但无论他如何
克制,面对着卡门香艳诱人的裸体,雄性强大的冲动让他怎么都不能软下来,反
而在理智和情欲的纠缠中变得越发膨胀。
「哈,那种眼神,就这么抗拒吗?不过你的身体可和你想的不一样啊」。
陈道临用龙牙剑圆润冰冷的剑身轻轻在路西法的肉棒上拍了拍,接着用手指
撑开了卡门粉嫩的肉穴,怪笑着对着他的肉棒凑了过去。路西法全身抽搐似得颤
抖着,拼命收拢着腹部,但眼睛却像着了魔似得看着卡门被打开的粉红诱人的蜜
穴,发出了粗重的鼻息声。
「唉?真的不想插进去吗?好吧,好吧,我可是个很开明的人,不会怎么强
迫别人。既然你不想做,那就乖乖看着吧」。
就在路西法已经无比硬挺的肉棒将要碰触到卡门的一刹那,陈道临突然诡笑
着停下了动作,随后挺动着下体肢节的器官在路西法的注视下一点点隐没在了美
女院长的湿润蜜穴之中。
「嗯···啊···」。
饱受蹂躏的花径再次被异物插入,卡门摇晃着靠在陈道临肩膀上的脑袋,被
汗水沾湿的黑长卷发湿漉漉地贴在白皙的肌肤上,红润的小嘴里轻轻吐出了撩人
心弦的魅惑呻吟声,纤细的双臂无力的下垂着,娇柔幽婉的迷人媚态令人热血贲
张。
「看看院长大人的这副淫乱表情吧,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只要被男人插了都会
变得一样,这也是所谓女人的『天性』。怎么样,就算是我帮你报仇,好好惩罚
一下这位当年把你赶出学院的没什么眼光的院长大人吧,是不是感到很爽?」
陈道临稳稳地托着卡门的双腿把她凭空举着,粗大的器官飞速地在她的腔道
内进进出出,每一下都让他看得清清楚楚,交合的水声越来越响亮,在冲击下四
散的晶莹爱液甚至溅到了路西法的衣服上。胯下难以制止的膨胀感,路西法怒视
着陈道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嘶吼着想要说些什么,但被藤蔓完全封住的嘴巴
只能发出像野兽一样的低吼。
「刚才你在车厢外一定很遗憾看不到院长大人是如何被我干到高潮的样子吧,
现在就尽情的欣赏吧,看看院长大人将变地怎样离不开男人的精液,怎么样?是
不是感到很解恨呢?」
显得极为亢奋,比之前独自在车厢之中时更加卖力地耸动着下体,陈道临似
乎对有着一个独特的观众感到非常高兴,路西法悲怒的脸上每一下的表情变化仿
佛都让他无比享受。
「不用这么感谢我,哈,有一件事不知道你是否了解,我们这位号称有着一
个儿子的院长大人她在刚刚不久前可还是一个纯洁的不能再纯洁的处女哦。咦,
原来你真的不知道吗?那看来真的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件事,这可真是了不得的秘
密啊,处女的儿子,看来我们那位萧德尔大人还真可能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啊」。
神闲气定地在路西法面前使劲侵犯着卡门,陈道临好像一个寂寞了很久的人,
兴致勃勃地和他扯着各种话题。当听到卡门竟然还是处女时,路西法的眼中明显
闪过一丝惊讶,因为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卡门院长的儿子萧德尔应该是前任郁金香
公爵与她的私生子,毕竟当年卡门与现任郁金香公爵弥赛亚的父亲也有过一段众
所周知的恋情,可惜最后并没有结果,那位前郁金香公爵还是娶了别的女子生下
了弥赛亚。
「那么问题来了,假如萧德尔不是卡门院长的亲生儿子,那么他真的是大家
所想的那样是郁金香家族的那人的私生子吗。难道我们的院长大人竟然胸怀广阔
到可以接受自己当年的恋人和其她女人的孩子作为养子吗?哼哼,红色的头发,
罗林家族的血脉?郁金香家族的血脉?还是偶然的巧合?究竟是哪种呢?」
脸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陈道临好像很认真地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专注的
样子就像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但是他依旧一刻不停地抽插着卡门的蜜穴,让这位
在醉梦中被男人夺走贞洁的美女院长不断发出魅惑的娇喘声。
听着卡门在被侵犯下无意识发出的柔媚呻吟,路西法越发感到焦躁难忍,难
以接受的事实和羞辱已经让他几乎难以正常思考,眼见陈道临忽然分神,他拼尽
全力鼓动着斗气试图将藤蔓崩开,但这看起来普通的藤蔓上却好像附着了某种神
秘的力量,强韧的程度比自然状态下强了几十倍,甚至反压着他的斗气深陷进皮
肉之中,几乎要将他的四肢扯断。
「原来是这样吗,哈哈,你早就知道了吗,杜微微。真是了不起,了不起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没多久陈道临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大笑了起来,响亮的不加节制的笑声,
震得树上的枝叶都唰唰作响,然后他又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又大笑起来。路西
法有些惊骇地看着他一会儿轻浮一会儿沉思一会儿大笑的反复夸张变化,原本被
愤怒所占据的眼神中慢慢地攀上了一丝恐惧,对于未知和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