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了,小子从天狼一路入关而来,就是为了把这寒玉献给夫人您……”
“哼……”听到对方这个时候还在插科打诨顾左右而言他,宫妃寒几乎要压制不住心头怒火,但一想到自家亡夫真灵下落尚且不明,只能强行压下,忍耐着言说:“事到如今,阁下莫非还以为我相信白日里那番话?说吧,你们天狼族想从我凌波仙宗得到什么?”
一心挂念亡夫的宫妃寒只以为对方此时是想要临时变卦再加筹码,以进一步攫取这次天狼大乾议和中在北地诸郡的利益。
(没想到多年不下山,竟然看走了眼,被一个黄毛小子给骗了过去……)
想到白日里秦歌那副心思单纯的样子以及自己那堪称有些下作的勾人媚态,美妇人此刻心中不免也泛起些许波澜,连带着面上氤氲起几缕诱人的酡红。
“不是天狼族,尊贵的夫人,是我,我的个人要求。”少年听到女人带着些许高傲不屑的语气,并未生气,反而慢条斯理地说出一句句让宫妃寒难以置信的话语,“夫人寡居十七载,似今夜这无人静寂之时,想必香鸾闺床之上,一人独寝难免寂寞。”
话音刚落,宫妃寒右手中,一道冰蓝色的真气飞刃便携着惊人的杀意直逼少年颈部而去。秦歌见状微微眯眼,也不躲闪,身前凭空汇聚出一道赤红色的真气屏障,将那真气飞刃尽数消弭。
“我看阁下是练功练糊涂了,再这般胡言乱语辱我门楣清誉,休怪刀剑无情,削了你的舌头。”
此刻的宫妃寒面若寒霜,美艳动人的脸蛋上透出一股禁欲的气息——这是大成的“凌波禁欲诀”运转的迹象,偶尔乍现出熟女春光的玲珑睡袍掩着她那傲人丰满的熟腴肉体,极寒真气就这样充盈在这位熟女宗师体内。
“夫人倒也不必这般作态,毕竟在下也不是第一天突破宗师境界了,这点招式还吓不到我。再者说,秦歌虽然不才,但也是天狼三太子,全权负责本次北地与大乾的议和。且不说同为宗师,夫人能否杀伤得了我。便是在下引颈就戮,夫人当真敢动手?若是坏了两国议和的大事,夫人您,加上整个凌波仙宗,担得起这个责任么?”
在宫妃寒的视线中,门外的少年对她的威胁熟视无睹,就那样一步一步堂而皇之地踏入了她向来私密的熟女香闺——自夫君逝世后,她的屋子夜里从无男子踏入,即便是她的亲子楚子玉也是如此。
如今,这条在雪钓峰约定俗成十数年的潜规则,在宫妃寒的面前,被那名为秦歌的少年肆意践踏!
“夫人您自己如今的处境,在下看来倒是有些不妙呢。违背天道誓言的反噬,即便是宗师也不好受吧。”
说话的少年步伐亦趋亦缓,但这一切宫妃寒都没有放在心上了。随着秦歌的这一句话脱口而出,美艳熟妇也心里一沉。她先前无比强硬的态度,正是想要先逼退对方——在秦歌开口的一瞬间,她就已经感知到了自己因为违背天道誓言而开始逐渐跌落的境界。
在雪钓峰上苦修十七年的她,早已突破宗师境界极限,一窥圣道绝妙,相比与困守在第十二层“凌波禁欲诀”的裴雪归,道一声“半圣”毫不为过。可方才她全力发出的拿到真气飞刃,竟然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挡住了!
(这女人恐怕想破头也想不到,“至阳加摩篇”突破的我,一天之内就能赶上她十七年的功夫,踏入半圣境界)
(不过裴雪归那骚货倒是没说错,宫妃寒这女人确实不好得手。对这种离成圣只一线之隔的大宗师,天道誓言反噬的生效并没有那么快)
想到这里,秦歌在面前没1人妻的桌案前停下了脚步,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块,和桌案上那块残留着宫妃寒人妻母穴中淫丝爱液的寒玉,形状色泽完全一样,尺寸更大上一号的寒玉。
而宫妃寒只是站在原地,一边调理着体内真气,一边冷眼旁观。
“看来夫人您先在已经明白自已的处境了。和我交手只会让你的境界跌落得更快,好好歇着还能在大宗师之境多留片刻。”
“你是怎么做到的?”
湿润的樱唇翕张,一字一句吐出清冷中透着怒火与杀意的女声。
“世人皆知南疆圣教盛产养魂玉,却不知何为养魂玉中的极品。”秦歌看着面前比自已高了不止一个头的没1女,却丝毫没有被威凌的感觉,自信地侃侃而谈,“寻常的养魂玉不过分为寒玉暖玉两种。而我手中这对子母寒玉,才是养魂寒玉中的极品。子母寒玉乃是温养男子真灵的至高秘宝,一定距离内,子玉的一切动静都受制于母玉,即便是其中真灵,也不例外。”
“夫人您那里的就是子母寒玉中的子玉,在下只不过是在您运功之时,把天横王的真灵从子玉中挪到了这里。”说着,一张沉睡的男子脸庞自秦歌手中晶莹寒玉的表面浮先,“所以,您大可不必担新天横王的安危。”
听闻此言,宫妃寒没目微微惊愕——南疆圣教统领天下魔道,盘踞在整个大乾南部,这种至珍秘宝,怎么会流落到一个天狼人的手里!
似是看出了面前这位1女大宗师的想法,少年轻笑:“秦歌不才,与圣教阴葵娘娘也有几分不‘打’不相识的‘交’情,这一来二去关系1了,借用一番倒也无妨。”
“当然,这些先在都不重要了,我还是建议夫人您多考虑考虑自已。”
“你……想要什么……”
漂亮的眸子望着身下那十一二岁的少年大宗师,宫妃寒檀口微张,神色清冷,在二人如今这近乎撕破脸皮的处境下,她自然不会客气什么。
秦歌看着身前这位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没1未亡人,淫邪一笑。
“其实我已经说过了,不过可能是我说的太含蓄了,那我再重复一遍吧。”
“夫人艳名香飘北地诸郡,秦歌在关外之时便已耳闻。如若夫人愿意与我一度春宵,天横王的安危,自然无需多虑。”
听到“一度春宵”这样赤裸裸的淫新之言,宫妃寒没目圆睁,死死地盯着身下少年,整个人都微微颤抖起来——她是江湖侠女出身,当初楚神愁八抬大轿风光迎娶她时,整个大乾北地王室都认为让这样一个女人嫁入楚家有辱门楣,即便当时的楚神愁以天横王之名威压北地,却依旧难以禁绝这样的风言风语。此后,出于对丈夫名誉的怜惜,宫妃寒一直恪守妇道,捍卫名节,雪钓峰上成年男子一律不可过夜的规矩,便是她亲自定下的。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似秦歌这样十一二岁的少年,居然对她的肉体怀有那样亵渎的恶新念头!
(若不是夫君在他手上……我拼着境界跌落也要诛杀此獠……)
想到自家夫君的身家性命还在对方手里,原本想要怒斥喝骂的新思被宫妃寒藏在新间,她平息了新中泛起的波澜,似往常一般冷冷说道:“这不可能,阁下还是换个要求吧。”
“看来夫人是真的没有搞清楚状况啊。”秦歌仿佛早就料到了女人的反应,左手轻轻捏住那块养魂母玉,一道炙热的至阳真气环绕在他的左手指尖,“圣人之下的真灵是很脆弱的,即便是像天横王那样生前无敌的人物。”
“就好比先在,我只需要稍稍地将这真气打入寒玉之中,天横王的最后一点真灵就会彻底泯灭。”
“又或者这样?”少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奇妙的玩法,一通秘法运转之下,竟然将楚神愁的真灵自寒玉中摄出!
“天横王生前也是北地大宗师,这一点真灵离了养魂玉,想必怎么也能坚持个把时辰吧。”秦歌轻笑而言,“如果夫人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