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姆笑道,她站了起来,用手肘撑起身体。“这是一条规则。不完全是法律,但却是重要的规则。如果奴隶受到刺激,如果他们愿意,就需要允许他或她完成。”
“好的。”
“你想要吗?”
“我不知道。”
“那就是说是的,”萨姆说,又笑了。“如果你想自慰,我可以不看着你。”
“我不知道怎么办。”
“你从来没有自慰过?”
“我碰过自己了,”汉娜平静地承认。“但我从来没有让自己。。。让我自己,呃,达到高潮。”
“你想学吗?”
“我不这么认为,”汉娜说,想象着这会多么尴尬。当萨姆看着、引导她、纠正她时,她会揉搓自己。
“你想射在我嘴上吗?”
“你想要我这么做吗?”
“这并不重要,”萨姆说,“但是,是的,我想。如果你愿意的话,就回到我身边吧。应该不会花很长时间。”
汉娜再次跨坐在萨姆身上,将链子盘绕在她的脚踝下,立即感觉到她的嘴,但现在它正在做一些不同的事情,她的舌头快速地敲击着她的阴蒂,几乎像一台机器。
“哦,不不不,亲爱的耶稣!”汉娜惊讶地尖叫起来,高潮折磨着她的身体。
她从萨姆身上滚下来,蜷缩起来,抱住自己,双腿伸直,面朝墙壁,再次试图理解不到一周之内发生的事情,这些事情是如此陌生,以至于难以想象。
大约一两分钟后,汉娜回到了现实,对这里的沉默感到惊讶。然后她听到萨姆的呼吸声,从快速、尖锐的气喘声中悄悄传来。汉娜转过身,看到萨姆盯着天花板,目光呆滞,右手抚摸着她的外阴,熊部摇晃着。
“嗯,嗯,嗯,”她咕哝着,臀部扭曲,双腿抽动。汉娜意识到萨姆刚刚高潮,她转身面向墙壁,感到一种奇怪的满足。
汉娜感觉到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并听到了约翰的声音。
“汉娜,”他说。“汉娜,醒醒。”
她已经睡着了,现在昏昏沉沉的,她以为约翰正在叫醒她,让她和她发生性关系。
她转过身来,看到他穿着衣服,看到萨姆坐在桌边,也穿戴整齐,然后又回到了现实。
“我睡了多久?”
“差不多45分钟了,”萨姆说。汉娜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发现已经中午了。
“我饿了。”
“想要再来一根蛋白质棒吗?”
“不。我可以从笼子里拿一块饼干吗?”“我去拿,”萨姆说,然后她从支架上拔出了食物筒,分出一块饼干并将其带给汉娜。
“我们需要你看一些人,”约翰跪在床垫脚边说道
“什么?”
“明天评估时的合作伙伴。”
汉娜坐了起来,约翰递给她一块平板电脑,上面有一张男孩的全身照片,除了项圈之外,全身赤裸。
“首先是雄性,”他说。“向左或向右滑动图片即可查看他们。如果你对某人感兴趣,点击它,你就会看到更多照片。”
“这个是来做什么的?”汉娜问道。
“这些是明天评估的选择,”萨姆说。“我会和他们发生性关系吗?”
“他们会评估你,”萨姆回答道。“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我们已经讨论过你要做什么。”
汉娜咬了一口饼干,面包屑掉到了平板电脑屏幕上
“泰勒在这个名单上吗?”她一边问道,一边把平板电脑还给约翰。“我想要泰勒。”
“泰勒不做评估,亲爱的,”萨姆说。
约翰甩掉平板电脑上的食物,然后再次把它递给汉娜。他点击了男孩的照片,照片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勃起的阴茎的特写镜头。
“哦!”汉娜惊呼道。“是他的,是他的……。“
“你需要看看他会给你带来什么,”萨姆解释道。“里面每个男孩都有一张生殖器的照片。”
“我也得选个女孩吗?”“是的,”约翰回答道,并补充道,“每个女孩都有一张乳房和外阴的照片。”
汉娜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脸红了,因为又一场意想不到的羞辱在折磨着她。当她选择性伴侣时,当她看着陌生人的性器官并决定她想要触摸、舔舐、接受双腿之间的器官时,她不想被人监视。
她快速翻阅,几乎随机选择了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没有再看任何生殖器图片,然后她把平板电脑还给了约翰。
他敲了敲平板电脑,然后把它收了起来。
汉娜看着萨姆,后者正在研究她的手机,她的手指滑过手机,敲击着手机,给某人写了一些关于某事的信息。
他们一起做爱。他们亲吻过、爱抚过。萨姆给汉娜带来了高潮。他们的关系非常亲密。然而现在萨姆对她的手机比对汉娜更感兴趣。
事情就是这样,汉娜提醒自己:性是一种责任,是一种责任。一项苦差事,作为一项工作。但她继续盯着萨姆,当萨姆最终把目光从手机上抬起来看着汉娜时,她勉强微笑着,汉娜感觉到了一种联系,尽管很轻微。
“准备好回去了吗?”萨姆问道。
“去哪里?”
“堆栈。”
汉娜再次抬头看了看时钟,心沉了下去。她得在笼子的硬金属地板上呆了十个小时,然后才得到床上用品,然后睡觉,然后又是充满恐惧的未知的一天,这次是与两个陌生人(其中一个还是女性)进行评估
此后,她的前途变得更加黯淡。也许彼得罗相一家会买下她,或者他们可能会失去兴趣,或者她无法通过评估,他们会撤销他们的报价。也许他们会买下她,然后对她很不好。她的思绪转向了雅典娜提到的那个肮脏的房间。她确信自己永远不会做任何事情而最终陷入困境。这一信念开始动摇,她怎么能确定她会完全按照他们的意愿去做呢?
“准备好回去了吗?”萨姆重复道。
“我想是的,”汉娜回答道。
一名工作人员被叫来,汉娜被关在笼子里,返回到“堆栈”。
她的近邻是三只雌性,但两个笼子之外坐着一个男孩,她时不时地看他一眼,当她和周围的女孩们说话时,他也凝视着她。
她分享了她的悲惨故事,就像她上周多次分享的那样,并了解了他们每个人的情况:出卖妻子的虐待丈夫、持有毒品的错误定罪、一个缺钱的家庭。
汉娜是唯一一个即将出售的女孩,买家已经做好了准备,她的听众对她与家人会面的细节很感兴趣。
他们似乎对汉娜对这座房子的了解特别感兴趣,当汉娜无法回答问题时,他们就猜测、猜测这座住宅的外观、它的社区环境,以及她将被关押的地方。
夜幕降临,被褥来了,夜色降临,邻居们自慰着,窃窃私语着。她醒着,凝视着虚空,哀叹、担忧,希望能睡着。
持续了一段时间,然后她又醒了,睡得不安稳,醒了,等待黎明,又睡了。
今天早上,灯光让她大吃一惊,灯光并没有像过去几天一样在她醒来准备迎接新的一天后才亮起来,而是弄醒了1睡的她。(这句是直译,个人理解是过去几天汉娜睡不好,没亮灯前就醒了)
她的邻居们动了起来,说了声“早上好”,然后走到水桶旁排空自己,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