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一声长长的叹息,道出了做母亲的无奈,其实做娘的新里已经明白,与其说不相信已经发生的丑事,倒不如说她作为母亲无颜面对女儿说的事实。
畜生早已不知去向,然而知道了去向又能怎样?。
在这人伦丧尽,新态畸形的家庭中,无上的势力、固有的传统还是习惯于一切都屈从于这个被称作畜生的淫威,母亲无能为力,她只是噙着泪水为女儿打来了热水。
娘。
春花的泪水无言地流下,面对眼前的水盆无动于衷。
孩子,忍了吧。
做母亲的到先在才说出新里想法,这样的事又不是头一次,她实在经历的太多了。
可不忍又能怎样?。
四邻街坊能饶恕这样的家庭丑事?。
父亲能跪在女儿面前痛悔吗?。
不能!。
只能是更多的毒打和无休止的纠缠。
想到这,母女俩就抱头痛哭。
娘能怎样?。
母亲艰难地说出新底的话,你碰上这样的父亲,就认了吧。
街坊邻居要是知道了,吐吐唾沫就能淹死了,你爹拍拍可以屁股走人,我们母女怎么办?。
春花,还不说你被自己的爹糟蹋了,就是被外人,也没脸在世上活了,孩子,你就认下这口气,让这天打雷噼的遭报应吧。
春花再一次无言地流下泪,母亲的话何尝不是事实?。
如果外人知道自己被亲爹上了,不说嫁不出去,那还有脸活吗?。
那是自己的亲爹呀,他怎么就能操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女儿?。
春花始终想不明白,这样的事为什么摊到自己头上?。
家里怎么就一连串发生这样的事呢?。
母亲也呆呆地想,用袖口抹去腮边的泪。
春花,洗洗吧。
啊?。
母亲轻轻地推了她一把,要不,你怀上了,就更——她捂住嘴没敢说下去,她不敢想下去——春花呆呆地看着母亲,一刹那,她隐隐地明白了母亲后面的话,身体还未完全发育好的她,早就听说女人若让男人挨上身,就会生孩子,眼前就能让自己——?。
她不敢想,也不敢问母亲,像她这样的年龄过早地经历了性事,而让她经历了性事的还是自己的父亲,这实在不该,可不该又能说明什么?。
只能说明道德的沦丧和人伦的沉沦。
她抬起头,没敢说下去,父亲的作孽只是让她想不开,她没想到母亲更担心的是——那可能吗?。
可要是万一呢?。
大的已经让做母亲的伤透了心,这小的再出这么一个事——母亲抽抽噎噎地,觉得鼻子里好像堵塞了,她擤了一把鼻涕,顺便抹在凳子腿上。
幸亏自己当时还不煳涂,还没显出怀,就暗暗地找人做了,可小的如果再这样,还能去那里吗?。
摇了摇头,哎——她的思想里浮现出春花的情景,挺着个大肚子,被人指桑骂槐,那是谁的种?。
野种?。
还是承认是父亲的?。
她不敢想。
已经丧失了人伦,她不能再怀上那个畜生的孩子,她蹲下身,用水撩起来,洗着下身,一股钻心地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
疼吗?。
母亲心疼地蹲下,她知道对于一个少女来说,这人生的第一次意味着什么,何况她又是碰到这样一个只顾自己快活的畜生爹。
娘。
春花委屈地大颗大颗泪水往下流。
来,让娘看看。
母亲低下头,畜生!。
她骂了一句。
春花嫩红的下阴部,由于初次的缘故,再加上父亲的粗暴出现了撕裂。
这个畜生!。
母亲再一次骂道,她痛恨这个畜生,他不但糟蹋了女儿的身子,还生生地用那个撕裂了女儿的阴部,她含着泪在心里骂,他为什么只顾自己痛快?。
可这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起骚,有我,可你为什么对女儿下那么大的狠手?。
连女儿的死活都不顾呢?。
就是狗干那事,还知道撩撩母狗的腚来,可你就那么狠心地把那么大的家伙戳进亲生女儿还未发育成1的那里面?。
你要干,就不能等女儿大了,长成了,再作孽。
再说,你就不知道爱惜女儿的身子,女儿是第一次,你做父亲的为什么不由着来?。
你就没想到以后吗?。
你要做,先温柔的开了她,让她尝到了甜头,以后不更顺手?。
你个老畜生,遭天杀的东西,你以前不是挺懂女人心的吗?。
要不你也应该顺着女儿。
她用两手轻轻地扒开女儿的下体,两人同时听到由春花里面排放出的气体声,母亲皱了皱眉,一股白白的精液夹杂着血丝从里面溢出来,散落在清清的水盆里。
冤孽呀,老天,你为什么这样?。
母亲边扣边说,看到女儿下面流出丈夫的精液,她的心如刀割,这是哪儿跟哪儿呀,怎么就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在家里?。
泪一滴一滴地落到盆里,手拼命地为女儿洗着下身。
为免遭兽父的再次蹂躏,第二天开始,母亲在上班时,便唤醒女儿一道去点心店。
这日子叫我怎么过呀?。
同志——面前这位时年47岁的老母亲,她闭着眼睛摇着头。
这样的话如何出自一位母亲的口,在她的思想道德观念里,无论如何也不想把这样的家丑说出来,看来她实在已经忍无可忍了,她说着,浑浊的泪水顺着好多皱纹的颜面流下来,她头发花白,声音粗哑,过于肥胖的身子显示出病态与苍老。
过去不堪回首,老人用手指摸着眼泪喃喃道,家里出了这种事,叫我脸往哪里搁?。
我家大姑娘那时还小,不懂事,她没象小的告诉我,我只是发现她一直在哭,问她她不响,大姑娘生性懦弱,\-畜生\-糟蹋她,她就知道哭,知道哀求,那老东西见女儿不反抗,也不告诉我,就更得意忘形,瞅准机会就奸她,甚至女儿在隔壁屋里,他也会背着我过去调戏她,在她身上掐一把拧一把的。
有一次,他在外面打牌,别人谈论村子里那个刘师傅怎样奸着女儿,他就附和着\-嘿嘿\-地笑,他们谈得津津有味,彷佛看见刘师傅和自己的女儿干那事一样,有声有色,就引逗得牢骚狗不行,下面噘得老高,他趁别人上厕所的工夫,回了家,秋花刚从地里回来在洗脸,他从背后抱住她的腰,硬是抱到炕上,秋花扑愣两下,就没了力气,老畜生爬上炕,连裤子也没脱,就奸污了她,别人问他怎么出去那么大一会儿,他嘿嘿地说,闺女叫他去有事。
谁知有一人戏弄他,该是和刘师傅一样惦记着闺女吧?。
他听后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嘻嘻地说,\-咱哪有那福气?。
\-别人听了都色迷迷地说,\-你家里不是有两个漂亮女儿,要象刘师傅那样,可就享了福了。
\-他拿着牌,低下头,嘿嘿一笑,\-别说笑,别说笑。
\-你说这还是人吗?。
别人拿你闺女开这样的玩笑,他只是不当回事,其实那老畜生的心早就放到了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