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在你身上拔了头筹,尝了鲜,要知道,是爹为你开了苞。
要不,我会发疯的,试想想,自己费扯巴力养大的,等到好用了,却拱手送给别人了,谁人受得了?。
秋花,说真的,哪一个男人能进去你这个地方,我都会嫉妒,我愿意付任何代价和他交换身份,换那个权力,让他做你爹,甚至我跪下叫他爹。
李江林说到这里,已经让秋花有点感动了,真的难为他了,不说别的,就是爹为了自己甚至可以跪在别人面前叫他爹,就已经足以感天地泣鬼神了。
爹,你胡说什么,他做爹,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
我就专门做你这地方的看门狗,做你男人,饿了,馋了,咬一口,让你爷爷奶奶给你下聘礼,然后看着我和你上床,再给你爷爷奶奶生个孙子。
啊呀,爹,羞都羞死了,哪有爹做闺女的男人的?。
没有?。
没有,爹不是也做了吗?。
爹已经几次破门而入了,爬过你的肚子,吃过你的奶子,还不是你的男人吗?。
你爷你奶奶如果知道了,也会承认你这个儿媳妇的,我们亲过嘴、上过床的。
他隔着内裤触摸,发现女儿有点潮湿了。
你坏!。
你糟蹋女儿。
秋花这会使用的语言也有点变化了。
李江林紧紧地抱着女儿,不是糟蹋,那是强奸,可爹不是狠心,只是爹太喜欢了,爹如果不强奸你,您能心甘情愿地做爹的女人?。
爹知道,女人一旦被男人弄了,就不会有其他的想法了,就会死心塌地地跟了他。
爹如果不用蛮力征服你,我就永远只能是你这个地方的守门员,可爹不愿做你门外的流浪汉,爹愿意做你的骑手,骑在你身上,和你颠簸奔跑;爹愿意做你的射击手,次次射进你的花心,秋花,今晚,就让爹再射一次,射进你的靶心,做你的男人。
李江林冲动地,秋花,瞒着你娘,把那个给我。
你得答应我,你不能让任何其他的男人进去。
有你看着,我能让谁进去?。
秋花幽幽地说,你不是我的守门员吗?。
秋花突然俏眼剜了李江林一下,剜得李江林浑身一酥,差点连魂儿都被勾了去,男人和女人就这样,暧昧着的时候,一举一动都是情。
李江林恨不能现在就抱着闺女求欢,可那心尖子仍麻麻酥酥的,让他控制不了自己,守门员?。
哈哈,其实每个父亲都是女儿的守门员,从生下女儿的那一天,父亲就日夜看着,欣赏着,欣赏着那朵小花日渐开放,好在小时候女儿的门窄,不轻易能进,可大了,那扇门就不紧了,就经不住别人的挑弄,有时甚至会自动打开,这时做爹得就会日夜加紧防范,防止女儿的门户大开,被人敲了门砖,不但辱没了家庭门楣,爹脸上也无光。
我李江林可不是那样的傻蛋,我整日整夜地提心吊胆地守着你,看着你,保持着你一身纯洁,到头来却让人进了你的门,在你身上快活风流,留着我干瞪眼。
爹不会干那样的傻事,爹赔钱赔力的养了你,不但要做你的守门员,还要做你的主攻手,别看李江林这么大年龄,可是一个标准的球迷,一提到守门员,他就联想到那一连串的动作,射进你的大门、点你的球、在你的边上蹭球、任意球。
他这一连串的足球用语,说的秋花云里雾里,可细一想想,脸就红了。
爹,那我以后可就不尊敬你,孝顺你了。
一抹羞红现于脸上,看得李江林感叹不已。
谁要你尊敬孝顺?。
我只要你服侍我,用你的那个,让我破门而入,射进你的——你就知道要那个——秋花露出难为情的神态。
傻丫头,爹喜欢你的时候,就想和你那个,男人和女人只有那个才说明两人好。
可你是我爹。
秋花
生硬地说,她对于爹的身份还是耿耿于怀。
又来了不是?。
虽说我是你爹,人伦上不能干那事,可事实上可以干的。
男人长个那个不就是干女人的那个的吗?。
你要是不让我干,还长个那个干什么?。
干脆是个石女或者二吊子得了。
那样爹想干都干不进去,既然长了,就得让我干。
爹和女儿至亲至爱,你是我的血脉,和爹血脉相连,什么是至亲至爱?。
就是爹进到你的肉里,这才是至亲至爱;什么是血脉相连?。
就是两人连接在一起,才是血脉相连,那男人和女人怎样才能血脉相连?。
就是用男人的凸起伸到女人的凹地,才是血脉相连。
秋花,爹和你的爱,是人伦上最大的爱,你不知道,爹看到你就冲动,你的奶子尖翘翘的新鲜而刺激,你那里流出的的汁液甘醇而甜美。
他替她拨弄垂在额前的一束碎发,看着她。
秋花被父亲看得羞得别过脸去,干吗老是看人家?。
我想看清楚你的样子?。
有什么好看的?。
秋花嘟哝一句。
好看,我的女儿,愈看愈漂亮,愈看愈爱看,你不但人长得漂亮,更长了一个迷人的东西。
他捧起她的俊脸,这都是因为有我这个俊美的爹。
那你看自己好了,怪羞人的。
傻女儿,还害羞呀,让你男人看看羞什么?。
你是谁男人?。
秋花说这话飞快地看了父亲一眼,你是娘的男人。
我是你娘的男人这不假,可我也是你的男人,别忘了,我和你上过床的,你刚才不是还叫了吗?。
秋花听的父亲这样说,羞得无地自容,她没想到父亲当面揭她的短。
啊呀,爹,你——?。
嘿嘿,李江林一笑,害羞了吧?。
这有什么,这比你裸露着给父亲还羞吗?。
你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
秋花想想也是,做也做了,叫也叫了,还有什么?。
没有了,都给你夺去了,都让你偷吃了,你这个偷嘴的馋猫。
她想起街坊四邻骂那些混帐丈夫搞女人都是这样,就随口骂了一句。
李江林听了却是无比的受用,它没想到闺女会把他叫做偷腥的猫,那只有夫妻间打情骂俏时用的语言,可闺女却用在他身上。
对,我偷嘴,我偷我闺女的嘴,今晚我还要偷,偷我亲闺女的小肉嘴。
说这话心里就甜滋滋的。
爹,你怎么——秋花听到父亲说她小肉嘴,知道他的坏心思,就躲着脚说,越说越难听,越说越下流。
下流?。
这怎么叫下流?。
这叫调情,说骚话,小俩口在一起都爱说这话。
脸贴到闺女的嫩腮上,嘴几乎够到秋花的嘴角,其实你才是偷嘴的猫,你偷吃了爹的,你的嘴那么大,一下子就把爹的香肠吞没了,还一吞一吐,一吞一吐的,好难看。
他调笑着女儿。
你,你笑话人。
秋花这时转过身,攥起小拳想打父亲,却被李江林抓住了,我的嘴哪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