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呵呵,想不想?。
秋花就曲起腿又伸开。
你娘不就是从这里生出你来吗?。
秋花,你娘的比你的还小,秋花吃惊地听着父亲的话,她不知道女人那里还有大小。
你没看过你娘的?。
秋花的意识里就搜寻出和娘一起睡的夜晚,可看是看了,谁又能比较大小呢?。
再说自己的又看不到。
呵,小嫩鸡,没见过世面的东西。
爹骂她,你娘人小,屄也小,操起来永远都紧巴巴的;不像你,人高屄也大。
可不管大小,它都有松紧,生孩子时能开到它本身十几倍。
真的吗?。
秋花这时才露出一丝惊讶。
真的呢,可那要等到你怀了爹的孩子。
爹——秋花嫌爹说得太难听,哪有闺女为爹生孩子的。
呵,不乐意了?。
不乐意那你现在开吧,开到你想要爹的时候,爹就会被你一口吞下。
秋花的心思里就想,她真的能把眼前的爹一下子吞下去?。
爹的手指轻轻地扣进去,她舒服地皱了一下眉,腿紧紧地夹住了,连同爹进去的手,爹更用力地往里扣,扯着她的大腿扣进深处,她难抑地想叫出来,却不敢叫,只好又分开双腿,以迎接那欲望的来临。
爹——嗯。
爹答应着,秋花,看你连奶膀子都硬起来了,爹那活儿也硬了,他拨弄着她的奶头,把你的东西给爹吧,像真正的两口子那样,给你的男人。
秋花白了爹一眼,爹,你真的是我的男人?。
她伸直了腿,感觉到爹的手指已插进底部,我想,想把你吞进去。
她说完快速地打开大腿。
李江林将手抽出来,骂了一句,小骚货,连爹都想的骚货,来,爹给你。
爹用手拿着那胀的有点发紫的鸡巴,极度亢奋地猛插了进去。
尽管秋花已经够湿润了,但还是感觉了刹那间的疼痛,她身子抽搐了一下,跟着一股快意袭遍了全身。
秋花,爹肏你,你这个骚货。
他怒骂着捅进闺女的深处。
硕大的鸡巴瞬间撑开女儿的阴唇,看起来更像一朵怒放的花。
秋花被操的拱起腰身,不由自主地迎接父亲如雷的撞击。
李江林经过多次演练,对女儿的路径早已1门1路,他双手托着女儿的臀,让她的阴户高高挺起,把快意深深注入女儿的子宫。
两个经过一夜的调情、逗弄,都已是情到极致,父女之情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只是缺乏肉的接触,性器连着性器,自然畅快滑熘,那一拨一拨的高潮从父亲的大腿跟直接钎入女儿的阴道深处,再由阴道扩散到小腹、奶房。
爹,秋花终于感觉到了性的魅力,身子不由自主地往父亲身上贴,希望得到更多的快感,嘴里也是不由自主地说出那个脏字,肏我。
肏你,肏我闺女。
李江林在女儿的底部,象打井机一样深深地钻着,将全部热情灌注在女儿的体内,他边干边迎合着女儿说出父亲赤裸裸的欲望,粗鲁得不能再粗鲁,赤裸的不能再赤裸。
他等待的就是女儿这个要求,这个他梦寐以求的要求,以前他强奸她,女儿除了反抗就是象死尸一样地躺着,任由他反过来复过去地变化姿势,几次下来,他就觉得无滋无味,男人操女人就是要看着女人的表情,欣赏着女人和自己一起到达巅峰。
他多想闺女能和他一起追求性的快乐,他肏她,她迎合,他扣她,她也摸他,然后再一起说着那些令人耳热心跳的浪话进入高潮,现在女儿真的这样了,她的话就象熨斗一样熨贴得他毛细孔都舒舒服服,尽管只有一句。
可就是这一句胜过无数的淫词浪语,足于让李江林骨酥筋软。
可他能让她说得更多,他变弄着手法玩弄她,他知道女人只有体会到其中的乐趣,才能服服帖帖地和她一起,女儿在他身子底下抬起臀部一连串地往上拱,拱得他瞬间想化进去,化在女儿身上。
爹,爹,我要你,要你进去。
女儿终于在他的玩弄下瓦解了,喘息着两手攀住他,想把眼前的爹连同整个身子填进她的无底深渊,塞满她的子宫,爹更快地向她里面注入,似乎他的触茎在无限地伸长,他的意识融合着女儿的意识,他真的希望女儿的无比地大,大得连同性器一起在里面冲撞。
秋花,秋花,说个浪话爹听。
李江林无耻地说,想听到女儿更刺激的话,以此给自己的淫欲助兴。
「爹,日你亲闺女吧,操亲生女儿的屄。」
秋花情不自禁,满足爹的淫兴。
秋花,我的好女儿,爹要进去,进到你的屄里,肏我亲闺女的屄。
他和着她的淫荡,拼命地抓住女儿的肉体,凶猛地做着最后的冲刺。
爹,来了——秋花的肚皮波浪般地鼓涌着,那搓卷曲的黑毛老是在他的眼前晃动。
闺女,一起——他终于遏制不住欲望的来临,那股精虫从全身每个毛孔喷薄而出。
李江林兔子似的身子拱了几下,蹬了几下腿,一泄如注。
第八章·效鸾凤梅开二度·融亲情伦理颠倒。
那天晚上,父女两个初次关在一个房间里,没人打扰,那老头子就忘乎所以了,拥着娇嫩的女儿,爬上爬下的死折腾,就像没见过女人似的,天明的时候,才昏昏沉沉的搂抱了睡去。
秋花起来的时候,天已正午,看着一丝不挂的父亲,脸上闪着一丝羞涩,到底是父女关系,想起两人的疯狂,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她爬起来,简单地收拾一下衣服,就想出去买点东西,临带上门时,还左右看一看,担心被人识破了。
仓促地弄了几包方便面就赶紧回来了,她知道她现在的身份不宜抛头露面,况且自己浑身倦怠无力,眼眶发紧,象要大病一场似的,可她不知道那是由于过分地消耗了体力的缘故,昨夜父亲爬下她的身子,她捂着下体进了浴室,看着自己那里汩汩流出的白色东西,抑制不住的心狂跳着,那两片红红的肉叶刚才还在父亲的蹂躏下流淌着自己的欲望,她不敢见爹,见了爹怎么说呢?。
只好先躲在这里避一避吧,她蹲下身洗了又洗,女人天生的羞怯使她不敢面对。
过了一会,她听听外面没有动静,估计父亲睡着了,这才掂着脚尖,捂着下体,临上床的时候,擦了擦湿漉漉的脚底,就在她刚把屁股挪到床沿上时,一双大手摸了过来,她吓得一哆嗦,可马上意识到是父亲,父亲就那样把她抱进怀里,在她的羞怯中,分开她的腿,含住了刚刚洗过的肉舌。
她没敢开口说话,就在父亲的含弄中又一次攀上了巅峰。
突然一片叶子打在她头上,也打断了她的思路,迈步走上一个台阶?时,感觉到下面有点疼,趁着无人,用手理了理夹裹在腿间的裤子,走起路来只好把两腿往外分开,以便夹紧了疼得厉害。
她知道这是由于过多的摩擦所致,一想到这,她的脸刷地又红了,人家都说新婚之夜,原来就是这样,以前父亲弄她,她怕,父亲仓促上来,虽然也有一点快感,但也只是瞬间的事,更多的是紧张和疼痛,她以为男女之事也就是那么回事,难怪人们一提起就说是见不得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