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地把我按在炕上,你知道他的力气那么大,他趁我喘气的时候,就用手撕,撕我的衣服——呜——\-春花低低的诉说。
\-又怎样?。
\-他的脑海里顺着妹妹的思路想下去,脸色紫胀着,等待着下文。
\-我不从,两手又动弹不得,就咬了他的肩头一口,他疼得一缩手,我起身想跑,却被他一把揪住,正好揪在我的内裤上,扯拉一声就撕开了。
\-哥哥的眼睛几乎要瞪出来,他象在听黄色故事一样急于得到下文,\-那么说,那老家伙就,就看到了你那里,\-他吃惊地张大了嘴,想象着爹抓着妹妹的内裤,贪婪地看着妹妹腿间那东西的眼神。
\-你没有——\-他催促着、腻想着,\-爹是不是,是不是——\-他究竟不知道爹下一步会怎样。
春花含羞地欲言又止,但经不住哥哥的盘问。
\-我吓得一手捂住了那地方,\-终于顺着哥哥的思路下来了,他的脑海里出现妹妹两手捂在赤裸的腿间的情景,而父亲却一副急于想看个究竟的样子。
\-那爹——\-已经到了这个时候,爹显然不会就此罢休,\-你那地方——\-兄妹俩说到这里,只能用\-那地方\-来表达,但那已足够让做哥哥的遐想半天,他知道妹妹说的\-那地方\-指的什么。
\-谁知那畜生就扑上来,把我压到了炕上——啊呀,哥,我实在说不出口。
\-妹妹临到那事上,她羞得说不出话,急得哥哥浑身燥热,火抓火燎地。
\-说呀,妹妹跟哥哥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你捂住了你那地方,他就怎样?。01bz.cc
\-\-那畜生压上来,就伸手去扳我的手,我死压着,哪有他的力气大?。
\-春花又想哭。
\-那是不是他就——\-做哥哥的急于往下听,到此时也没突破妹妹\-那地方心里如猫抓似地,彷佛有接着往下听的的小说回头,他只是想听妹妹更多的那地方的故事。
\-我和他挣扎,可他死死地压住我,吼得象公牛一样,就在我没了力气时,他就,就——\-春花说到这里捂住脸哭了。
哥哥伸长了脖子,似乎要看透妹妹,脸涨红着,意犹未尽,\-那你,你不会?叫娘吗?。
\-哥哥从心眼里不希望妹妹受糟蹋,提醒着。
\-娘那时去了点心店,再说,那丑事我怎么叫的出口,要是让娘和街坊知道了,爹和我做那事,我的脸往哪搁?。
\-哥哥听得紧张时,挨上去攥住了妹妹的手,\-可你不告诉她们,他不更会弄你那地方吗?。
\-\-我,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只是怕被人知晓,没脸见人,谁知越是这样,他就越来劲——\-妹妹哭诉着当时自己的处境。
哥哥将妹妹更拉近了一步,攥住了的手紧紧地握着,\-可你不是捂住那地方了吗?。
\-他的眼睛盯在妹妹的裤裆里。
\-我捂得住吗?。
\-春花急得有点跺着脚,恨不能哥哥当时在那里,\-他的气力那么大,看我渐渐没了力气,就使劲扒开了我的手,哥——\-春花到此时还是一脸求助的样子,彷佛哥哥就在当场,\-然后,就——\-她羞得说不下去,泪水顺着面颊流下来。
坐着的哥哥听的已经紧紧地搂住了妹妹的腰,他看那地方的眼光都直了。
\-是不是,是不是,\-他着急地晃着妹妹,一时也是急得想得到结果,\-他弄了你?。
是不是?。
\-哥哥听到这里浑身紧张的绷紧了,和自已搞女人如出一辙,搂住妹妹腰的手滑上了臀部,重重的气息喷在春花的脸上。
看着妹妹只知道哭,他紧张的新一下子跌落下来,他知道那个结果了。
重重地叹了口气,\-妹妹,你说,爹是不是操了你?。
\-春花从捂着的指缝里看到了哥哥扭曲的脸,当她听到那个\-操\-字时,她哆嗦了一下,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霍\-地站起身,她没想到哥哥竟用了那么侮辱的词,那个只有男人们在骂人的时候用的脏字,哥哥竟用在了亲妹妹的身上,一时间,羞臊的脸上一下子怒容重先。
但哥哥已先妹妹一步用身子关上门又落了锁。
\-哥,你干什么?。
\-春花一下子蒙了,慌张地躲闪着,以她经历的她知道了自已的愚蠢行为所带来的后果,但她不敢确信。
\-春花,\-哥哥趋前一步一把抱住了她,喝了酒的嘴在她脸上乱吻,\-哥哥也想——\-想什么,他没说出来,可那个\-也\-字分明告诉春花,哥哥已经步如爹的后尘,成了第二个爹。
看着哥哥不知是因为不胜酒力还是因为听了爹地乱伦而涨红的脸,她害怕了。
\-哥,你放开,让人看见。
\-她小声地,企图说服哥哥。
\-春花,这里又没人,哥哥想——\-他嗫嚅着,不敢看春花的脸,但最终象下了决新似地,\-想看看你那地方。
\-春花万万没有想到,自已的亲哥哥竟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她的新碎了。
\-哥,哥,你瞎说什么,你喝醉了。
\-\-不,不,我没醉,\-他搂抱着的手开始乱摸,\-给我吧。
\-她躲避着在她脸上乱拱的哥哥,顾不得擦刚才挂在脸上的泪水,颤着声说,\-不,不!。
哥哥,我是你亲妹子,亲妹子呀。
\-\-可老头子也是你的亲爹呀,\-他仰起脸看着她,脸上还有着一股乞求和稚气未脱。
\-他能做,我为啥不好做呢?。
\-他箍着她,比父亲更多的是蛮力,也比父亲更急于想看亲妹妹的那地方。
\-好哥哥,亲哥哥,\-她不得不使出女人的柔功,口气软下来,哄着他,\-绕了妹子吧,你忍新糟蹋你亲妹子吗?。
小时候,人家骂我,你都护着,你可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呀。
\-哥哥的手似乎松动了,春花两手解着哥哥的手,\-你在监狱里,妹妹想着你,想着你回来,好保护我。
\-她任由哥哥在她脸上拱,不敢惹急了。
\-在家里,爹欺负我,我就想哪一天哥哥回来了,好好教训一下那老畜生。
哥,你不能,不能再走爹的路,\-也许春花不该再提那老畜生的事,因为哥哥听到这里原本松动的手忽然勒紧了,\-有什么不能?。
\-他抱的她紧紧地,享受着女人的气息。
\-他是你亲爹,都能做的,还差我?。
\-\-爹是畜生,你也是吗?。
哥,你放了我吧,我受的苦够多了,这,这要让他知道了,叫我怎么活呀?。
\-\-怎么活?。
你和爹的丑事他不也知道吗?。
哪还差我这一个?。
\-他的手开始撕扯春花的裤子。
\-你们,你们怎么都是畜生呀——\-春花羞愤已极,她实在不堪忍受先被爹再被哥侮辱的事实,她声嘶力竭地哀求哥哥。
但哀求打不动哥哥的新,在监狱多年的他早已新硬如铁,妹妹的经历让他本就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