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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又步入老畜生的后尘,天哪!。
怎么会这样,她搜寻着身边的家什,随手拿起来,闯了进去。
你这个畜生,我打死你这个畜生。
母亲抡起扫帚向骑在女儿身上的儿子打去,哥哥舍不得那最后的时刻,抱住了春花的肥臀往里一击,拼命承受住母亲的责打,痛疼和喷射的快感让他叫了出来,他就那样在母亲的目光里酣畅淋漓地射进了妹妹的体内。
看着母亲再次打过来的扫帚,他躲开后,光着屁股慌忙跑了出去。
作孽呀,家里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畜生呢?。
母亲看着儿子一瘸一拐地跑出去,那硕大的屌子蔫巴着悠荡在腿间,她甚至还看到儿子那里流出的白白粘粘的东西。
该死!。
她羞得几乎要捂住脸低声骂了一句,同情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儿,一个是女儿,一个是儿子,就发生了这么肮脏龌龊的事,她能怎么办?。
春花心酸地不忍看母亲难受的脸,头向里歪着,泪顺着脸颊哗哗地流下来。
春花,母亲强忍着泪水,春花知道自己也同样憋得慌,等母亲上来安慰她时,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妈——母女俩抱头痛哭。
他弄了你?。
母亲还心存侥幸,她没想到几天后等待她的是同样的命运,儿子弄完妹妹后连同她一起弄了。
嗯。
春花点了点头,母女俩同时盯上春花那粘湿了的阴毛,很显然,儿子折腾后留下的。
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
妈——两人哭够了,一对苦命的母女无言地对视,妈,你说,我又怎么活?。
先是爹,后是哥。
母亲看着女儿苍白的脸,用手抹着她的泪水,春花,妈也没办法,碰上了,哎——此时任何劝解都显得苍白无力,这个苦命的女儿怎么就这般命苦?。
丈夫强奸了她,儿子又再次奸淫,她那瘦弱的身子能承受得住这般折腾吗?。
妈——我是不是只破鞋?。
春花喃喃地,他们父子俩谁愿要谁要,我成了他们李家的婊子,一只不值钱的破鞋。
春花悲愤地抽泣。
傻孩子,别说傻话。
他们李家,你不是李家的?。
母亲心疼地看着有点痴呆了的女儿,恨恨地说,遭天杀的畜生,你们弄谁不好,有本事弄别家的女人去,弄自己家的女人算什么?。
母亲看到女儿这样,只图一时痛快,口无遮拦,似乎想要排解女儿的委屈。
他们怎么就那么狠心,来,今晚到娘的房间里睡吧。
她怕女儿想不开,会寻短见。
春花毫无知觉,毫无思想地让母亲搀扶着。
可他们忘记了那老畜生的存在,在遭受了意外的打击后,母女俩有些神志不清了,她们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处境,两人在默默无语中互相叹息之后渐渐有了些疲倦。
天快亮的时候,那老畜生回来了,他先是在春花的门前听了一会,就轻轻地推开了女儿的门,随后看到了空洞洞的床,极度失望之余,又惊愕了一会,就心灰意懒地走回房间。
当他看到床上躺着两具肉体时,几天的忍耐和等待,让他破灭的希望重又燃起来,他看到了床上的女儿,他的新狂野了、兴奋了,原想在女儿的房间里得到微弱的反抗后,就会迅速地用暴力制服她,然后酣畅淋漓地奸淫,这已经是臆想和先实最完没的结合,女儿的反抗和挣扎总是让他觉得性事的多彩多姿、回味无穷,那种勉强地挣扎、半推半就时常撩得他新痒难耐、火抓火撩,春花每次的反抗都不一样,推拒、扭打、辱骂、哭泣,什么办法都用到了,可最后还是乖乖地让自已肆意地凌辱。
可先在用不着了,看着女儿露在外面的雪白的肢体,想象着复盖在被子里的那具诱人的肉体,刚刚疲软的东西噌地胀硬起来,他真的没想到女儿自已会到他的床上,难道她真的顺从了?。
他可以为所欲为地奸淫她了?。
一想到这,他的鸡巴迅速地膨胀。
扭头瞥了一眼沉睡中的妻子,站在炕下,迅速地脱光了衣服,便欣喜地抱住了睡在一边的女儿。
春花。
极度欣喜地轻轻唤了一声,期待着女儿的回应。
看着女儿那睁开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他的新尖儿都颤。
我就知道还是你最疼爹。
在他的意念中,女儿主动躺在床上,显然就是允许了和自已的关系。
女儿的离婚看来也是为了自已,她的新里是有着爹的。
我养的女儿就知道你知情知意。
已经憋了几天的欲望一下子敞开了,他没想到一直害羞的女儿今晚竟主动上了他的床等着他,她是怕爹憋坏了?。
还是自已离婚后有了那个意思?。
不管怎么说,女儿和妻子已经同床而眠,想起两个女人可以让自已搞,他的新颠颠儿的。
闺女,就知道你孝顺,可他从没玩过这么孝顺的女儿,那一刻,他新里有着无比的畅意,到底是自已的女儿,最终还是惦记着爹,连这事,都向着他。
春花,以后你就把这当作家。
他爬到女儿的身上后,就贴着春花的脸想撩起她的情意,以后我就是你的男人。
春花已经对这个乱伦窝有点麻木了,哥哥爬下她身子的那一刻,她就想到了这个结果,父亲今夜也不会放过她,自那次被强奸以后,不管女儿愿意不愿意,他都用暴力重复那个动作——奸淫,她已经习惯了、麻木了,即使结婚以后,她都得忍受父亲的乱伦,在父亲面前,反抗是徒劳的、无为的,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他的力气大,早晚有一天,他会再次上她、玩弄她,而且变本加厉,彷佛要弥补以前的一切。
春花无意识地躺在那里,听着他说的那些淫荡下流的话,就在她感觉到父亲吭吭哧哧地在几小时前哥哥插过的地方又挤进来时,听到里面叽的一声,她知道那是哥哥刚刚泄进去的精液,父亲在哥哥的精液润滑下在她阴道里狠冲猛撞,蒙在两人身上的被子发出乎乎的声音。
闺女,叫给爹听,叫给爹听。
他像一只发了情的公狗那样发泄着兽欲,完全扭曲了的面部搜寻着春花的表情。
爹知道你疼爹,早晚会给爹,爹就等着这一天。
终于李江林在进攻的同时,曲弓着腰含住了女儿的奶头,春花那麻木了的新,突然涌上一股快意,跟着爹又是一阵猛烈的撞击。
叫呀,别憋着。
春花强抑着不发出声音,但新底里那股欲望却像山洪一样爆发着,她不得不皱起眉,咬唇忍受着,以前你怕三怕四,先在你还怕什么?。
你屋里头又没有人,叫出来吧。
他快速地蹬着腿往里冲击。
春花,你浪了,你就叫,爹愿意听你叫。
这个玩女人的高手从女儿那难抑的表情里看出了自已的劳动成果,他高兴地把撩拨女人的各种方法都施在了女儿身上。
他想听她叫,听她难抑的叫床声,于是他不但肏她,还用手指操,用唇操,操得春花咬唇拱起身子,又被爹凶狠地操下去,在她的体内掘,春花闷声地忍受着,两手抓住那肮脏的床单,就是不叫出来,李江林就抓住女儿的肥臀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