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瑛瑛,再来一次好不好?就一次?”纪兰亭又蠢蠢欲动起来。
“我不要!”沈琼瑛觉得自己根本受不了这么激烈的,一个劲声讨:“你太过分了!我都说停了,你还要继续!”
道里被剧烈摩擦着,跟要燃烧起来一样,她快吓死了。
“那我弄疼你了吗?”纪兰亭反问,他当然知道,她水比之前还多,绝对是舒服的。只是冲击刺激太大,她一时接受不了。
沈琼瑛一噎,“……不疼是不疼,那我也受不了啊!”
“好了好了,乖,我给你看看,有没有磨皮?”他又哄着她劈叉:“你把腿抱到前面,对,就这样,不岔开大点,我看不清楚……”
这次变成了竖劈的姿势,她的小腿挡住了视线,她不安地问:“好了吗?”
他一边检查她的花,一边哄她:“我就看看,不进去。”
看着看着就又硬了,不进去?怎么可能呢?!
沈琼瑛还在等他把道里的
挤出来,猝不及防,又被大桩子捅了进来。
“你!——”她松开了抓住脚踝的手,却被他以身子牢牢压制住。
她的手是松了,可他立马用一只手掌摁住了她的脚后跟,“啪啪啪”地抽起来。
冲击太大了,她拼命想挣扎,无奈另一条腿也被他死死压在双腿之下。
“纪兰亭!你——”她一边喘,一边随着他的节奏晃悠,觉得自己快不行了,这个姿势因为四腿错的关系,加之她又劈叉到最大,
茎顶的太
了,比刚才还要
,就像动物一样毫无保留,她感觉他的身体都快要冲进来了!
别说茎撞在里面了,就是他腹部都不要命似的,撞得她耻骨疼,可见力气多大!
“啊……不要……痛啊……”她的哼唧变成了大声呼救,以为呼痛就会被放过。
可是他这会儿已经红眼了,舒服得命都快
代了,整个
呈现出一种意识不清的状态:“痛吗?不痛……老公爽死了!……都给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更快更地撞击起来,
得她除了“啊啊啊”的大声叫再也说不出别的字句来。
他特别享受两个私处完全
错贴合的滋味儿,就像是死死嵌合的螺丝螺母,毫无缝隙,谁也离不开谁。
于是沈琼瑛怕什么来什么,她到来耻骨都快麻木了,被撞到外
都一片红肿。
他倒是不管不顾,一会从正面,一会从侧面,让茎从各种
错着的角度进
她,把她就着这样竖劈的姿势,在她
道里转着圈地体验,360度都给
了个遍。
她什么都喊不出来了,只能虚弱地哼唧,像是砧板上的鱼,躺平任。
直到他再一次了进去,刚拔出来,惨遭蹂躏的花
就把吃进去的
华吐了出来。